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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製作胭脂,先是在灶上把發酵的桂花水蒸餾出來,得到更加乾淨的香露,只是香味有些刺鼻。
加入米粉和紅花中攪拌發酵,過了好些天,她檢視做好的胭脂,聞著桂花的獨特香味,她有些歡喜,洗乾淨臉之後在臉上塗抹胭脂,等了兩個時辰沒什麼不妥,天黑了也沒什麼不妥,她和阿菜都塗抹著,兩人淨臉後發現臉上光滑如初,根本沒有紅腫的痕跡。
鳳染知道桂花胭脂成功了,一晚上激動得她睡不著覺。
第二天她激動的把做好的胭脂拿給他爹爹看,鳳老爺用手捻了胭脂,又聞了聞香味,再在手背上塗抹了一下,說“把這點送去給曹姨娘,她喜歡桂花香味,若是曹姨娘塗抹著不錯,可以試試。”
“爹,你說真的?”鳳染沒想到她爹爹這麼爽快的答應。
“爹爹知道你的心思,爹爹也不是安於現狀的人,鳳家的牌子不能砸在爹爹手上,爹爹也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有鳳記藍蝶錦。”鳳老爺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女兒都知道發家致富,讓鳳家的手藝發揚出去,他又怎麼會不想呢!
鳳染笑著點點頭,拿著小盒胭脂去了東院,曹姨娘得知她鬆了胭脂過來,開啟蓋子聞了聞“哎呀,這胭脂怎麼有桂花的香味?”
“爹說姨娘喜歡桂花香,就讓送過來了,姨娘試試好不好用,用得好了跟我說一聲啊!”鳳染希望在不同的人身上看到不同的效果,見她喜歡這胭脂,她心裡也高興。
回去後她開始製作更多的胭脂,只是香露就那麼多,桂花已經凋謝了,所以製作出來的胭脂也不多。
早上曹姨娘抹著桂花香味的胭脂去給孫氏請安,孫氏聞著一股桂花香味,心下疑惑,以為是曹姨娘薰香了,只是瞧著她今日的胭脂格外的鮮豔,襯著肌膚勝雪,美豔動人。
孫氏心裡嫉妒,嫉妒她年輕,冷淡的吩咐了幾句讓她退下去。
隨著幾日曹姨娘一進門就是一股香味,妝容美麗,紅唇腮紅,豔若桃李,難怪老爺喜歡,她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給老爺看,想想就生氣。
她一走,孫氏問身邊的人“曹姨娘的胭脂是不是從金陵城帶回來了?還有她身上那股香味很是好聞,等會去胭脂鋪買點香料回來,把衣裙仔細的熏熏。”
“這個。。。”婢女想了想說“奴婢聽說曹姨娘現在用的胭脂是老爺給的,聽說是大小姐自己做出來的,老爺說曹姨娘喜歡桂花香,就讓大小姐給她用了。”
“大小姐?”孫氏這才想起來,她確實一直在院子裡搗鼓,倒是沒想到讓她真的搗鼓出來了,可老爺太偏心了,她這個正室擺在這兒,居然把胭脂送去給那個賤人?
晚上鳳老爺在主院歇下,孫氏一邊給他洗腳一邊說“老爺,聽說你給了一盒胭脂給曹姨娘?”
“怎麼了,你要是喜歡去胭脂鋪挑選幾樣回來吧,反正胭脂鋪是自家的。”他們在紅州城開了胭脂鋪,生意不好也不壞。
哼,她才不稀罕呢!
“聽說曹姨娘用的是阿染做的胭脂,阿染這孩子可真是心靈手巧,居然能做出好用的胭脂,我這個做孃的很是高興呢!”
“你要是喜歡明天讓阿染給你一盒就行了。”鳳老爺喝了一杯水說“都是一家人,不用見外,想要什麼直接去找阿染,她是個乖巧孩子不會不給,再說了,你是做孃的,自然應該和女兒親近些。”
鳳老爺雖然沒直說,話語你還是有些責備孫氏。怪她和鳳染太過生疏。
“老爺說得是,阿染上午才說明日拿一盒過來,她確實很是有心呢!”孫氏說謊挽回面子,鳳染可是從來沒說要給她用。
第二日請安時,孫氏道“阿染,娘聽說你做的胭脂不錯,孃的胭脂也用的差不多了,你若是還有多的,不如給娘一盒試試?”
鳳染是不願意的,仔細想想若是不給她心裡一定記恨,想著那幾盒不用的胭脂,她點點頭,回去後讓阿菜把她們用了臉上長痘痘,發紅的胭脂拿去給孫氏,讓阿菜事先說明,有些胭脂有的人用了臉上會不舒服。
孫氏點頭表示知道,暗想曹姨娘那個小賤人用得都沒事,她就不信還比不過她,阿菜一走她就洗臉擦乾,塗抹著鳳染送的胭脂,開啟蓋子聞著香味就覺得喜歡,就像桂花落在臉上一般。
曹姨娘用了她送去的胭脂覺得效果很好,還說可以當口脂用,這倒是提醒了鳳染,除了胭脂,口脂中也可以加入香露。
既然曹姨娘用得效果不錯,她也就有信心了,剩下的香露她全都用來製作胭脂,遺憾桂花摘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