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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也圓滾了不少,常寧倒也沒嫌棄,晚上總是從後面抱著她睡,腿抽筋也是他幫著揉腿,翻身也是他。
其實她有說過讓他去偏房休息的,他不願意,說是晚上不睡在她身邊不放心,幾句話把她感動得不行,覺得自己嫁了一個絕世好相公。
肚子是在半夜開始的,她原本起床去方便,誰知道發現褻褲上溼漉漉的一片,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她知道這是快要生了。
叫醒了常寧,說是要生孩子了把他嚇得不行,連忙讓她躺著,自己六神無主的在屋子裡亂走,就是不知道出去叫人。看得她哭笑不得的讓他叫人找穩婆,準備熱水。
常寧這才反應過來,顧不得披上衣服,顧不得冬夜寒冷,開啟門咚咚的跑出去叫醒月清她們,又吩咐她們一人去叫穩婆和奶孃,一人去吩咐廚房準備熱水之類的東西。
吩咐完他又讓人去通知侯爺,侯爺夫人孩子要出生了,然後咚咚的推門進去,趴在床沿抓著她的手安慰“娘子別怕,穩婆很快就來了。”
“沒事,我不怕。倒是你,滿頭大汗的也不擦擦?”鳳染想用袖子給他擦汗水,肚子突然疼了一下,她臉都白了,捧著肚子冒冷汗,急得常寧哇哇大叫,手足無措。
她疼了一會兒安慰“沒事沒事,生孩子就是疼的,孩子生下來就好了,你別擔心,會沒事的!”
“娘子,讓你受苦了!”常寧揪著袖子給她抹汗,說“放心,我會在這兒陪著你的。”
“那怎麼行,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挨邊的,你快些出去,別沾染了晦氣。”
“迷信!”常寧站著不走,抓著她的手說“疼了你就說。別怕。”
“嗯嗯,知道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門被推開,穩婆和月清匆匆而來。
看見常寧,穩婆立馬把他轟出去,常寧不願意,穩婆說“大公子在這兒不僅幫不上忙,還礙事。大公子為了少夫人好,還是出去等著的好。”
鳳染也贊同,說“你在這兒我會分心的。”一句話,常寧不願意也得離開,生孩子只能一心一意,怎麼能分心了?
不多久侯爺,侯爺夫人也從暖暖的被窩中爬起來,穿戴好匆匆過來守著。穩婆給鳳染檢查了一下,說是好等好幾個時辰才能分娩,讓她不用擔心,並且吩咐廚房準備些吃的給她吃下去,生孩子是個體力活,她需要進食補充體力。
知道要等,侯爺夫人勸說侯爺回去休息,侯爺原本想等著孫子出世的,被侯爺夫人勸說了幾句,他坐著等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便回去休息。
侯爺夫人坐在軟榻上等了好一會兒,等得都昏昏欲睡了,聽見撕心裂肺的叫聲把她驚醒,詢問過後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分娩開始,又問了時辰才寅時一刻,知道時間還早,只能打起精神等著。
看了一眼她打盹之前就在眼前走動,醒來之後還在眼前走動的人,說“坐下歇會吧,生孩子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放心,穩婆是金陵城最好的穩婆,專門給達官貴人接生孩子的,有經驗。”
“多謝娘關心!”常寧坐了一會兒,聽見鳳染的叫聲,騰地一下起身,巴巴的望著屋子裡,恨不得衝進去,心在煎熬。
鳳染疼得死去活來,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沒了,孩子還沒出來,下身疼痛得很,她吸氣呼氣,陣痛來時拼命用力,如此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要暈了,可想著孩子還在肚子裡,若是不生出來,孩子就保不住,只能咬著手絹,抓著床頭拼命的用力,下身越來也疼,疼得都麻木了。
驀然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滑了出去,她一時覺得眼冒金星,整個人都魂遊天外,等她聽見哇哇的嬰兒哭聲時,整個人才清醒過來,穩婆給孩子洗去了身上的血汙,用襁褓包裹著湊到她身邊說“是位漂亮的千金小姐呢!” 鳳染不得不承認,她聽見是千金小姐有些失望,常寧想要兒子,侯爺,侯爺夫人也想要孫子,可她生下的是個女兒。
她看了看紅彤彤皺巴巴的小小人兒,笑了笑“辛苦穩婆了抱出去給她祖父祖母爹爹看看吧!”
穩婆接生多年,自然明白人人都想生兒子,不過那又怎麼可能了。穩婆沒多說,抱著嬰兒就出去了。
侯爺夫人聽說是個女兒臉色當場就變了,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小小嬰兒,才出生一會兒,什麼偶不懂,小鼻子,小眼睛,裹著襁褓身子也小小的。
侯爺夫人看了一眼交代了幾句就帶著人離開了,覺得一晚上等得不值得,若是男孩還好,偏偏是個女兒,虧得她期待,回去說於侯爺聽,肯定又是失望。
常寧明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