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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阿菜問“寧大哥,是誰啊?”
“不是誰。”寧大不想多說,問“大小姐好些了嗎?”
“好些了!”阿菜說“不是我問是誰,大小姐問是誰,你別有什麼事瞞著大小姐啊?”
“我能有什麼事?”寧大心虛的別開臉說“沒事我去刷馬了,不跟你說了。”
“還說沒事,看著就像有事的樣子。”阿菜嘀咕幾句去鳳染身邊伺候。
第二日寧大和鳳染說了一聲就去了客來酒樓。客來酒樓有三層,是金陵城最氣派的酒樓,自然也是最好的。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裡有些忐忑,想著能幫上大小姐,他搖了搖牙進了酒樓,小二看著他一身寒酸打扮有些不屑的說“這裡是酒樓,不是隨便的什麼地方,去去去,沒銀子別進來。”
“你這小二好生無禮,我要去天字廂房。”寧大知道他是狗眼看人低,也不跟他計較。
小二一聽天字包廂的客人,頓時換上一張笑臉“哎呀呀,原來是大官人啊,樓上請樓上請。”狗腿的招呼他上樓,寧大面無表情的跟著。
到了廂房門口,小二小心的瞧著廂房“客官,你要等的人來了!”
話音剛落一會,房門開啟,一位留著鬍鬚一臉精明的男人看都不看小二,目光在寧大身上掃了一眼,開口“老爺已經在等著了,進來吧!”
寧大有些緊張的點點頭,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微微弓著身進了包廂,包廂裝飾得恆華麗,屏風,花瓶,倒是不像吃飯的酒樓了。
他看著坐在窗臺前的中年男子,華衣錦袍,面無表情,他進來都沒多看他一眼。寧大有些失望,卻還是上前拱手“小人見過侯爺!”
小二在他進屋時就關上了廂房的門退下去。
欽國侯看了他一眼,從袖子掏出那枚扳指放在桌上“這是誰給你的?”
寧大看了看扳指,如實說“是小人的娘。”
欽國侯聞言震驚的抬頭看他,寧大壯著膽子不低頭,任他看著,半響,欽國侯問道“你今年多大?”
“回侯爺的話,小人今年二十一,九月二十出生。”寧大如實說。
欽國侯爺聽得沉默,心中算著二十多年前的一筆風流賬,當時他很寵愛一位女子,爹孃嫌棄女子家世低微,不能納入侯爺府,也不能成為他身邊的人。那時他是真的很喜歡,不顧禮教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誰知道那夜之後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後來他才知道,她已經被他娘給送走了,生死未卜,那夜他送了一枚扳指給她,儘管過去二十多年,可他還是認出了扳指,扳指裡有一個小小的鴻字,鴻是他的字,他一看就知道扳指是他的,
如今有個自稱是她的兒子的人出現在眼前,往事如夢從眼前劃過,欽國侯爺看著眼前身高體壯的男子,仔細的辨認他的眉眼,其實對那位女子她的眉目已經不甚清晰了,可眼前的人,眉眼是多麼的與自己相似。
“你娘現在如何了?”想起往事,欽國侯心中感嘆,眨眼間已是二十多年,他們都已經老了。
“我娘在小人十歲時去世了,她得了重病沒銀子抓藥就沒了。”
“那你呢?”原來,她已經走了,那個可憐的女人,他辜負的女人。
“娘一走我就無人照顧,後來去了鳳家,也就是現在的主人家裡做事,主子們對小人都很好。”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世為什麼不來找我,你身上流著欽國侯常家的血,怎麼能做別人的奴才?”欽國侯生氣的質問。
“小人不相信有個欽國侯爹爹,以為娘是說謊的,小時候小人總是問娘誰是小人的爹爹,娘總是哭,後來她病倒了才說,小人不相信,若是侯爺你是小人的爹爹,怎麼不來照顧我們母子?”一番話質問得欽國侯爺一句話說不出來。
寧大是故意的,要讓欽國侯愧疚,愧疚他們母子,如此才能有求必應。
半響,欽國侯爺一臉愧疚的說“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既然你已經找回來了,爹爹也不會不管你,跟爹爹回去吧!”突然蹦出這麼大一個兒子,欽國侯爺還是有些不習慣。
寧大也不習慣,他說“這麼些年都過去了,娘當初走時也沒讓小人來找您,她不想給你添麻煩,說您已經有家室,有兒女了,若是小人找您,被人知道了那段往事會被人笑話,所以叮囑小人不要打擾您。”
蓉兒啊!你這個傻女人!聞言,欽國侯爺心中大動,今生也就只有她是全心全意的為著自己,吃了那麼多苦頭還為自己著想,這樣好的女人他竟然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