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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冷汗,立刻站起來道:“你說的對,我這便回去告訴爹爹孃親。呀,我真是鑽了牛角尖,多虧秋楓姐姐你點醒我,若讓齊王算計了爹爹孃親,我真真百死難贖。”
第一百九十章
皇上冷哼一聲,袖子一甩便在臨窗的椅上坐定,慕容璧沉聲道:“安權,皇上在此,你有什麼只管說與皇上,皇上自會與你做主。”說完,慕容璧便轉身走了出去。
李忠也要跟著出門,皇上卻道:“不用迴避,都留下來。”
李忠停住腳步,慕容璧卻徑直走了出去。
皇上眉頭擰起很不高興,卻也沒發作出來,只命李忠去審躺在床上的小太監。
慕容璧孤身一人站在院子裡,颯颯西風吹過,吹動慕容璧的衣襟,抬頭看著院子上空的一片青天,慕容璧心中倦意頓生,他暗暗做了決定,這是最後一次了,只待此事了結,他便永遠離開京城再不回來。
隨著“吱吖……”一聲,東廂房門開了,一個臉上蒙著銀色面具,腿腳不便的男子拄著柺杖費力的挪了出來。
“少幫主,皇上來麼了?”一句極不嘶啞難聽聲音在院中響起,慕容璧轉過身,看向這個殘廢之人的眼神裡透著一絲憐憫,緩緩點了點頭。
那面具人眼中閃過混和著驚喜與痛恨交纏的眼神,乾澀的問道:“在哪裡,他……不見我?”
慕容璧看向西廂房簡單的說道:“審安權。”
面具人緩緩的點了點頭,扶著廊下的柱子極緩慢的坐在臺階上,現在的他不能久站,站的時間略長些渾身的骨頭就痛的受不住。
慕容璧也不管他,只走到院中大槐樹下的石凳前坐下,從懷中拿出一個湖藍色繡展翅雄鷹的荷包,專注的看了起來。
坐在臺階上的面具人雙眼死死盯著西廂房的房門,彷彿想透過房門看到裡頭的情形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廂房門開啟了,那面具人立時激動起來,他死死抓著身邊的柱子,用盡力氣站了起來。
皇上一出西廂房門便看到這個臉上戴著銀色面具,只露一雙眼睛之人。他瞳孔一縮眉間一緊,停下腳步直直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坐在大槐樹下的慕容璧彷彿沒聽到動靜一般,仍只專注的看自己手中的荷包。
“父皇……您老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蒙著面具之人艱難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成功的讓皇上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珏兒?你……是珏兒?”皇上往前走了幾步,抓住那面具男子伸出手,顫聲問了一句。
“父皇,兒臣是珏兒……兒臣終於……終於再見到您了……”一語未盡,面具男子便嗚嗚的哭了起來。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軟軟倒了下去。
“李忠,快扶起珏兒!”皇上急忙叫了起來。
李忠忙上前抱起慕容珏,正看著要將他送到哪裡放下之時,便聽慕容璧說了一句:“他一直住在東廂。”
李忠忙將慕容珏送到東廂房,皇上卻幾步衝到慕容璧的面前叫道:“阿璧,他到底是你的親弟弟,你怎能如此漠不關心?”
慕容璧這會兒心情正不好,自然沒有好聲氣給皇上,他只挑眉道:“皇上待要草民如何,看來草民救人也救錯了。早知道就他橫死街頭,也免得今日我被人無端指責。”
皇上一滯,氣的蠟黃的臉漲的通紅,卻因無言以對只得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走進東廂房。
慕容璧有些嫌惡的看著皇上的背影,心裡越發煩了。
“父皇,兒子想不到還能活著見到您啊……”慕容珏一行哭一行說,看著好不悽慘。
皇上見兒子慘成這樣,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只拍著慕容珏的手道:“珏兒,當日是父皇太不理智,讓你受苦了。”
慕容珏搖頭道:“不,不怨父皇,怪只怪兒子是太子,礙了人的眼,兒子又不是個會謀算的,這才中了暗算……”
皇上長嘆一聲道:“珏兒,朕都知道了。”又道:“李忠,你速去將安權所藏的物證起出來。”
李忠躬身稱是,飛快的走出屋子,小心的將門關好,他知道這對父子必有私密的話要說,那些事情他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走到慕容璧身邊,李忠想勸幾句,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倒是慕容璧揚了揚手道:“我沒事,你忙去吧。”
李忠躬身退下去取安權所藏的物證,慕容璧抬眼看看這所宅院,心中暗暗說道:“從此再不來了。”
東廂房內,皇上扶慕容珏躺到床上,有些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