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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清接過一看眼底忍不住浮起了一絲痛意,原來這兩隻手套的緞面上面有好幾只灰色的腳印,雖然看起來像是被人拍掉過一些上面的灰塵,可是手套邊緣上的那一圈白色的絨毛全都黑了。
鄭伯見狀便怒道:“只不過叫你把手套拿回來,你何苦這般作踐它?”
齊氏低頭羞愧道:“對不起了。”
慕璃清兩手輕輕拂過那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緞面說不出話來,心裡也是一陣的抽痛。
鄭伯一陣沒好氣的看著齊氏,見他一臉愧疚的低著頭難聽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好自為之,他們已經有人去稟告淨空了。”
說完鄭伯搖了搖頭只管自己先走了。
慕璃清抬頭勉強對齊氏笑了笑:“多謝齊叔了,我先進屋了。”
說罷慕璃清便轉身走回了屋子,可沒一會兒功夫他便兩手端著一隻水盆走到了院內的水井邊上。
他彎腰拾起放在井旁的那隻水桶,小心翼翼的把水桶一節一節的往水裡放,等沉在井裡的那隻水桶裡面都灌滿了水,他這才兩隻手一齊一下又一下的把那隻水桶給拎了起來。
誰知還沒拎幾下便感覺有人一把接過他手裡的長繩快速得把裡面的水桶拎了上來。
慕璃清見了來人之後,微微一愣:“陸大叔?”
陸大叔把提上來的那隻水桶放到一邊,有些尷尬的說道:“有人身子的人了還做這些重活做什麼?”
慕璃清囁嚅了下小嘴,最後輕輕說道:“多謝陸大叔。”
陸大叔聞言卻逃似般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臉頰上也是羞愧的燒了起來。
慕璃清見狀幽幽得嘆了一口氣,隨即便倒了些水到自己的水盆裡,然後端著那隻水盆便走回了自家住的那間屋子前面,從屋子裡拿出了那副手套和一小塊皂角便坐在了房門前的小板凳上開始清洗起那副手套了。
剛一沾水慕璃清便覺得兩隻手冰涼的有些刺骨,但他也只是在水裡稍稍適應了會便開始拿起皂角清洗緞面了。淺藍色的織錦緞面在盈盈的水波下看起來尤為的好看,慕璃清從水裡撈起一隻手套放在小手心裡細細的搓揉起來,那些個灰色的腳印一下子就被清洗乾淨了。
慕璃清將藍色的緞面放在眼前細細的端詳著,生怕漏下了一絲絲的汙跡在上面,可找著找著,慕璃清卻發現那隻手套手腕處好像好繡著一個字。
慕璃清心內猛的一怔,他之前雖也經常拿出這幅手套放在手裡觀看,可從來沒有今日這麼仔細過,不過當他看清楚那上面繡的的那個字之後,臉色頓時就變了。
只見那淺藍色的緞面上赫然便繡著一個小小的“璃”字!
慕璃清只覺得心內仿若被一隻錘子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的,一陣陣的鈍痛讓他當場便呆在了原地。
“記得好好保管這副手套,以後我若是忙起來沒時間陪你,你戴著這幅手套就像是我牽著你一樣,好不好?”
就像我牽著你一樣……
就像我牽著你一樣……
慕璃清摸著手套上面的那個小小的璃字,心內便如同是在烈火上煎熬一般,即便是他再自欺欺人,再不敢相信這一切,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告訴他,他錯了,他一直以來都錯了……
原來她一早就知道了他是誰,回想以前的種種,難怪她那時候買了琴送給他,可他不彈,但之後她一次都沒提過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嗎?
那哥哥送來的喜帖是怎麼回事?
慕璃清覺得自己越往下想心裡就越亂,而且之前那份被他掩在心底的思念之情也一併蔓延開來,只恨不得此刻便能撲到她的懷裡,告訴她,他想她,真的很想她
正文 齊氏聞言有些不敢看慕璃清的眼睛,只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手套。。。那手套不在我這。。。”
冷墨瑾越往南邊趕去心裡就越覺得不對勁,璃兒是坐馬車走的,可是自己這駕著駿馬不眠不休的追趕了兩天兩夜了,根本就一點訊息也沒有,其他各個路線的探子來報,也沒有發現他們的一絲蹤影。
行至半路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驛站,冷墨瑾便吩咐集體下馬補充糧草,冷颶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與她說話忙不迭的走了過來。
“大小姐,您都兩天兩夜沒閤眼了,今天就先別趕路了,在這休息一晚上吧!”
冷墨瑾聞言轉頭看了眼冷颶,見她面上全是擔憂之色心內一暖,說道:“沒事,能早日找回璃兒,我心裡也踏實,要不然除了灌我一碗迷湯,我還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