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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從地上冒出來,殺氣騰騰,一抬手就制住了她,她心中不禁哀嚎,自己為何如此倒黴啊?
“那密室,不是楚天橋修的。”楚流風突然說道,緩緩的在這間宮室裡踱著步子,走到那女子的身邊,一勾修長的手指,抬起那女子的下頜,“你怎麼配住在這裡?!”
莫邪前一刻還在疑惑為何楚流風說那密室不是楚天橋修築的,下一刻卻已經明白了,看到楚流風的神情,這間宮室,應該就是楚流風母妃的宮室!
楚天橋是絕對不會把密道的入口選在楚流風母妃的宮室中!而唯一會這麼做的,肯定是另一個人——楚流風的父王。
莫邪心中不禁替楚流風感到欣慰,看來,他的父王並不是不疼愛他,會在他母親的宮室中修築密道,無非是想給他們母子倆留下一條退路,可惜的是,這份心意,楚流風的母妃是永遠不會知道了。
楚天橋原本是想毀掉這間宮室,可是後來他發現了這個密道,這才把這個宮室保留了下來,這也是他最近都留宿在芸妃宮中的緣故。
“楚天橋去哪兒了?”楚流風捏著芸妃那精緻的下巴,妖孽一般的臉龐逼近芸妃,雖然吐氣如蘭,說出的話,卻冰冷至極。
芸妃驚恐的搖著頭,她只知道那個叫楚非煙的郡王來了之後,就連同王一起到大殿去了,還宣召了王族守護者,至於其他的,她一個後宮妃嬪如何知道?!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循著那股力量的來源去找吧!”莫邪在一旁道,“估計她也並不知道的。”
楚流風點了點頭,手中神芒一閃,芸妃嬌軟的身子便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外面傳來小宮女的聲音,“芸妃娘娘,需要奴婢侍候嗎?”
莫邪和楚流風交換了一下眼神,楚流風拾起手邊的一個杯子摔了下去,莫邪同時發出一聲怒喝,“滾!”
那個“滾”字急促而且充滿了暴怒之氣,讓原本就心驚膽顫的小宮女根本就沒有細細去分辨說話的人是不是她的主子,倉皇的離開了。主子因為侍寢的事情被攪黃了,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那股氣息在正殿之下!”周叔皺著眉頭道,“難道雲海煙羅大陣也在那個方位?”
“走!”楚流風當先飄出了宮室,莫邪等人緊隨其後,周叔在經過莫邪身邊的時候,輕聲自語道,“先王的確是對寧妃娘娘有情的。”
楚流風如鬼魅一般的身形在王宮中飛快的穿梭著,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他比誰都明白雲海煙羅大陣的威力,此刻三十萬人的性命就在旦夕之間,他如何不心焦?
從小在這個王宮中長大,楚流風對地形是極為熟悉的,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正殿,而且還沒有驚動沿途的侍衛。
可是在他們一行人來到正殿外時,莫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密密麻麻的鐵甲圍著正殿,恐怕是連一隻蚊子也無法悄悄飛進去。
天上的月亮不知道在何時從雲層中露出臉來,靜靜的注視著下方森寒的鐵甲,這些是王城之內最精銳的隊伍——寒甲軍!
既然無法躲過這些寒甲軍,就只有痛快一戰了!
楚流風從暗處走出,踏著皎潔的月光,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些森寒的鐵甲,他的心突然輕快了起來,方才的焦慮彷彿被這如水的月光給盪漾開去,從他知道那密道是父王所修築的時候,他的心一直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左右著,是欣喜?亦或是悲哀?再或是感動?!這些複雜的情緒慢慢的糾結在一起,最終化為了一股暖流,緩緩的淌過他的心,就像當初父王把他緊緊的揉在懷中,然後那股暖流慢慢的升騰上來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忍不住仰頭望向深藍的夜空,似乎在尋找母親的影子,“母妃,你知道嗎?父王沒有拋棄我們,一直都沒有。”
莫邪也隨著楚流風走了出去,她的身後跟著半夏、雪靈和周叔。
一行人默默的站在了數千的寒甲軍面前,寒甲軍兵士手中的兵戈整齊劃一的對準了他們,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就算是在數千軍人的氣勢面前,莫邪等人卻絲毫的沒有壓迫感,反而他們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跟那數千人的氣息有分庭抗禮之勢。
令人窒息的靜謐,四人一獸與數千人的對峙,卻是毫無聲息的。
難怪那一路上並沒有什麼王宮守衛,今夜這兒才是最需要守衛的地方,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不讓任何人接近正殿。
楚流風動了,沒有任何的先兆,他甚至都沒有運轉起身上的神力,就像一道光芒一般,“刷!”的一下激射了出去,整個人就已經化作了一柄利劍,裹挾著“呼呼”破空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