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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弱柳扶風般的傢伙,此刻走路來卻雷厲風行,不過一眨眼,莫邪已經被他拉出了帳外,他一襲月白色的袍子在習習晚風中被吹得衣袂翻飛,宛如月下精靈,束於腦後的那股青絲也被風蕩起,原本陰柔的面孔上,呈現出了一種另類的陽剛之美,兩種美色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讓莫邪心中不由的一嘆,他真的人如其名。
“牽馬來!”楚流風依舊緊緊抓著莫邪的手,赤著足,站在帳外,對一旁已經呆愣的親兵吼道。
那親兵趕緊腳不點地的領命而去,一邊跑,一邊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臉,不住的問自己,“剛剛看到的是真的嗎?元帥居然拉著那小子的手!天哪!元帥不是從不讓人碰他嗎?上次那個小東子就是因為不小心碰到了元帥的手,才被拉出去打了板子,趕去伙房了麼?”
不一會兒,那親衛兵便牽著一匹一人多高的駿馬而來,這馬並不是妖獸,但卻也是馬中的極品,雖然比不上莫邪的玄靈馬能夠施展妖力幻化出翅膀飛上雲天,但是這樣馬在陸地上奔跑的速度卻是連一般妖獸也是遠遠不及的。
此馬名叫踏雪。
何謂踏雪?一身漆黑的毛髮,閃動著油亮的光芒,而唯獨馬頭上一撮雪白的毛髮,是它最為顯著的標誌,當然,這並不是它名字的由來,踏雪無痕,才是它最為神奇的地方!此馬速度之快,即使踏於雪上,也如一道黑芒掠過,甚至可以不留下痕跡!這樣的神駒,百年難得出上幾匹,比一般的妖獸要珍貴許多,是玄天大陸上貴族們爭相豢養的物件,莫邪沒想到,這清河王竟然有一匹!
楚流風足尖輕點,掠上了馬背,彎下腰,把手遞給了莫邪,一旁的親衛兵的眼珠子都快要被瞪出來來,這是搞什麼啊?!元帥竟然邀那小子跟他共騎?!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不對,現在是晚上啊!天哪,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莫邪也不矯情伸出手,攀著楚流風,也輕盈的躍上馬背,一道黑色閃電在下一刻已經飛掠而過,留下那親衛兵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希望把自己從夢境中打醒過來。
不過眨眼間,踏雪便已經掠出了營地,莫邪儘量與身後的妖孽保持距離,奈何那妖孽卻並沒有這樣的覺悟,把莫邪嬌小的身子圈在懷中。莫邪只感覺到自己的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那股微弱的氣流,緩緩的拂動她耳邊的鬢髮,就像一隻小手輕輕的撩撥,那最敏感的地方泛起一陣酥麻。
“你多少歲了?”楚流風沒頭沒腦的問道。
“十七了。”莫邪心中隨著這個問題,冒出一股難言的酸楚,都快過去一年了啊,如果那天沒有遇到慕容巖,沒有被那番的折辱,也沒有嫁入王府,會不會今天自己仍舊是南越國的丞相府中那個卑微的庶女呢?那個忍辱負重的莫邪,為了母親和自己能夠在那殘破的屋簷下有一席之地而苦苦掙扎,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來,感受到的只是人間的冷酷。
可是,那時候,還有母親在身邊啊。現在呢?母親究竟在哪兒?雖然那些人不會傷害母親,但何時才能夠拼出完整的九魄吟霄?何時才能夠再見母親一面?
看到莫邪回答之後,便沉默了,身上的氣息慢慢的變得如月華般的清冷,不知道為何,楚流風心中竟然被隱隱的牽動了,“怎麼了?想起以前的事了?”
“嗯。”莫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想到什麼了?”楚非煙聲音仍舊那般的溫柔,不過,此刻的溫柔,不似平常,聲音里居然帶著一絲暖意。
“赤色的石頭,我要得到赤色的石頭,才能夠救我孃親,還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莫邪道,微微轉頭,卻沒料到因為楚流風靠的太近,她的臉頰正好在那轉頭的一剎那,觸到了他的唇。
莫邪猛的一顫,那一觸之間,彷彿有一道閃電“嘩啦!”一聲劈開了那厚厚的雲層,在同一瞬間劈進了兩人的眼眸,最後沉入了兩人的心神中。
楚流風也同時心中一震,剛剛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在觸到那一點溫軟的時候,心裡騰的冒出了一朵火星,而這朵火星以燎原之勢,迅速的點燃了他全身的每一處神經,他的整個身軀,彷彿變成了一片火海,“嘭!”的一聲,燃燒了起來。
莫邪突然感覺自己耳邊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心中暗暗叫苦,這丫該不會是真的有龍陽之癖吧?
而楚流風此刻也被同樣的問題深深的困擾,心中無限糾結矛盾痛苦。自從桐花死後,他便再也沒有對異性產生過那種很甜蜜的感覺,他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不會再愛上別的女子,當然,更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而此時,他痛苦的發現,自己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