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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倒興師問罪起來了不過他卻不忍心責備她。
“小姐,拜託你,我還沒問你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會要我家在我床上,你倒先發制人了。”
滕戟雖然生氣但語氣裡似乎更多的是委屈,像在解釋犯錯的不是他的小孩。
見鬼了,該死的。
滕戟低聲咒罵道,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不過他倒是挺好奇這個女人的,個子小小的,臉蛋小小的,總之呢她整個人就是小小的,小巧玲瓏大概就是她這種吧。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
我絲毫沒在意他在打量自己,仍然盛氣凌人的說著,有點鳩佔鵲巢的意味,呵呵。
“我叫滕戟。”
兩人嗓門一個比一個大,在鬥嘴?在討論?還是在打情罵俏?不懂……
“你說你叫什麼?滕…滕戟?”
我怪異的問道,心裡有了小小的驚訝,錯愕的跌坐在床上。
“是啊,你這個笨女人。”
滕戟低吼著,可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又有種莫名的不忍,使他原本生氣的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你就是那個什麼‘暗虎幫’的幫主?企業勢力橫掃亞洲的那個滕戟?”
我小心的問道,心裡卻在希望他回答的不是。
滕戟一陣驚愕,很少有人知道他這個身份他想這丫頭肯定來頭不小暗暗設立了防備。
不過好奇心已讓他失去了理智,他點點頭再看著她的反應。
“你就是那個超極大色狼?一天一個女人甩了之後不再碰第二次的那個超極大淫魔?”
滕戟這個倒不覺得意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不過對這稱呼甚是不滿,尤其還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他再一次點頭。
自始至終關注他表情的我徹底崩潰了,閉上眼搖著頭,不會的,一定不是真的。
我心裡躊躇著再探探吧。
“你有個兄弟叫唐開,有個傭人叫何玲玲,還和她結婚了,之前她三番兩次的和你做對是不是?有一次她剪破了你的保險套是不是?她是個貪財的女人什麼東西都要求你用錢跟她交換是不是?”
說完我努力的看著他生怕他會撒謊,因為我的心已經慌了,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
滕戟更是疑惑,這些都是他與何玲玲的絕對隱私她怎麼會這麼清楚,莫非是玲玲…?
他再度點頭他現在只想知道她是誰這些事知道就知道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對,一定是做夢。”
我自顧自的說著猛的朝門口跑去。
“砰…”
我不出意外的被彈了回來。
“啊…痛啊…唔…嗚…”
我立即抱頭哭了起來,痛?痛就不是在做夢咯我止住了哭泣暇思著。
站在原地來不及反應的滕戟更是鬱悶,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她想和他的門比試誰更強悍嗎?
苦笑的搖著頭走向她,看她哭得如此傷心他心有種被抽空的感覺,好想抱著她安慰她為她吻去眼角的淚。
可理智卻一再的提醒他,玲玲,何玲玲,這個才剛結婚一個月的女人,那才是他的真愛,他不能背棄他們的誓言,也就只能站在那裡看著她,心痛的看著她,無能為力的看著她。
“我不是在看嗎?然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再後來…”
我仔細的回憶著這一切不可能的事,直到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小小的臉蛋頓時漾起一抹羞澀的紅。
“你剛才睡在我旁邊?我剛才…”
我“咚”的一下站了起來,把試圖靠進我的滕戟嚇了一大跳。
“想嚇死我啊,你這個笨女人。”
滕戟撫著胸口,掃視了她一眼,映入眼簾的那抹羞紅讓他有種不曾有過的感情佔據心頭。
“回答我,你這死男人。”
我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退去剛才的嬌羞反而雙手插腰一股氣勢洶洶的模樣,有點潑婦罵街的德行。
滕戟被氣到心肌梗塞了,但卻找不到反駁她的話。
想想剛才,他好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吧。
佳人在懷不說還主動挑逗他,聽著她的呢喃細語,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是怎麼熬過來的,摸到他胸口的那瞬間,一股強烈的慾望席捲全身。
當他看到她陽光般的笑容,帶著稚氣的笑容,再想到妻子他才慢慢平息他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