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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也不知道兩國聯軍的統領是誰吧?”夜城歌反問,隨即道“讓隴將軍去跑一趟吧,兒臣相信,不會是上官瑞風與花凌哲,隴將軍去,足矣。”
“那是兩國聯軍。”夜振天皺眉,他現在最相信的還是這個兒子。
夜城歌反問“父皇,您自己選的將軍也不信?您不會隴將軍表現的機會,又怎知他不行?”頓了頓“若真有什麼事情,兒臣會第一時間趕去,兒臣身為王爺,就算再無心朝政,也斷不會看著自己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聽夜城歌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夜振天也不好再說什麼“朕會派隴將軍去,但是,在結果出來前,你必須在都城待著。”
“在母妃的病好之前,兒臣不會離開。”他最大的念想在身邊,他可以等著母親好了再做打算。
“記住你說的話。”
“兒臣知道。”
關於邊關的問題,討論到這裡,算是暫告一個段落,夜城歌相信事情並沒有那麼糟,雖說對方的目的不是很明確,但絕不是現在攻佔城池,如此,他便不那麼擔心,他更擔心的反而是慕容柔的病,以及司若弦。
安公公將司若弦送到了慕容柔的寢宮,便打道回府了,他是皇上身邊的人,多停留不得,說起來,他對司若弦還是有些愧疚的,當初,他親眼看著司若弦服毒,也親眼看到在那段時間裡,小王爺是怎樣傷心難過,再次見到司若弦,哪怕知道她沒死,他還是愧疚,哪怕知道司若弦失憶,他還是無法坦然面對。
司若弦看出安公公掩得極好的情緒,她想,或許,以前的事情,這位公公是有份的,但已經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如果揭開以往的真相,要讓很多人不好過的話,還是算了,反正她已不記得,夜城歌待她那般好,她不能讓他為難,若註定要有一個人來為以前的事情買單的話,那麼,就由她來好了。
柔貴妃的寢宮燈火通明,宮婢、太監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輪番守候的,遠遠地,能夠看到宮內正忙活著,司若弦心裡大概有個底,深呼吸一口,慢慢靠近。
如司若弦所想,柔貴妃的病又犯了,神醫正在給她檢查,宮婢們也沒閒著,寢宮唯一聽到的就是匆匆腳步聲,以及神醫下命令的聲音。17901326
司若弦輕手輕腳地靠近,宮內的人都在忙活著,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靜靜地地看著床上正折騰的女人,儘管病痛折磨得她骨瘦如柴,臉色蒼白得比紙還白,但不難看出,若非病痛,這定是一個很美的婦人。
突然,司若弦看到慕容柔掙扎著露在外面的手背上似有什麼東西在活動,她倏然眯起鳳眸,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當她再次去看慕容柔時,她已經暈了過去,手也已經放進了被子。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難道說,柔貴妃並不是普通的怪病?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司若弦沒有過多猶豫,上前兩步,直接將慕容柔的手拿了出來,想要看看方才看到的到底是什麼,可是,看了許久,什麼都沒有。
“八王妃?”司若弦的舉動,令神醫不爽,可當他抬頭看到司若弦的時候,震驚不已,眼睛瞪得如銅鈴那麼大。
這也不能怪他,他雖不過問朝堂之事,但八王妃因病而逝的訊息,還是聽過的,以為死了幾個月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誰能不震驚呢?
“柔貴妃是什麼病?”司若弦無視此人的震驚,開門見山地問。
她若沒有看錯的話,柔貴妃絕不是病那麼簡單。
司若弦冰冷的聲音,直接將神醫拉回現實,他如實回答“是一種極罕見的疾病,我現在還不敢肯定,得再觀察一段時間才能確定,我與太醫院的御醫都在著手查資料,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治療辦法。”
“真的只是病?”司若弦似是問神醫,更似自言自語。
神醫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司若弦,司若弦將柔貴妃的手放入棉被中,回頭對一干人道“你們都出去吧,本宮照顧柔貴妃。”
這裡面,有見過司若弦的,當初,她的死訊整個遠東國都知道,這會兒,一個與司若弦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在這裡,他們同樣震驚,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們該信她是八王妃嗎?八王妃分明已經死了,可是,這張臉,不會錯。
拿不定主意,確定不了,於是,沒有一個人動。
司若弦淡淡地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語氣冰冷,眸光凌厲,言詞犀利“怎麼?懷疑本宮的身份?”
在場的人,沒有人說話,已然睡去的慕容柔卻在此時醒來,被病痛折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