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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對我還有什麼好處呢?我好不容易跟城歌走到一起,就因為你會反對,我便會殺了你嗎?不會的,我只是想幫你。”
司若弦清甜而又溫柔的聲音,帶著催眠意味,直到慕容柔完全放下防備,真正陷入催眠狀態,她才問“母妃,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說是司若弦害你?”
慕容柔老老實實地回答“因為,每次看到司若弦,我腦海中就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告訴我,是司若弦把我害成這樣,是司若弦讓我這麼痛苦,是司若弦要讓我生不如死。”
原來如此,司若弦繼續問“你在生病前見過誰?”
“沒有。”
“你有沒有覺得身上有很多蟲子在啃噬?”
“很多,我看到很多東西在啃噬我的身體,要把我的血吸乾,內食光,好恐怖。”
“那你。。。”司若弦還想問些什麼,卻耳尖地聽到寢宮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腳步匆忙,卻不重,來不及多想,她迅速在慕容柔耳邊打了一個響指。
催眠術有很多種,解除催眠的辦法,也有很多種,司若弦只是本能地用著曾在二十一世紀學來的催眠術,本能地做著解除催眠的指令。
說來,當慕容柔緩緩睜開眼,有些迷茫地看著她,到其逐漸回覆神智,眼神也逐漸變得驚懼之時,司若弦也有那麼一剎那的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也不記得怎麼就突然做了那麼一件事,更解釋不清,方才發生的事情究竟為何。
總之一句話,失憶的司若弦,憑著本能用了催眠術,也套出了些許東西,然而,當慕容柔回覆驚懼那一刻,她也變得疑惑了。
夜振天、夜城歌、夜城浩進入寢宮之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司若弦坐在床前,距慕容柔很近,由於背對著,他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慕容柔的神情,盡落他們眼底。
慕容柔看著司若弦的眼睛裡寫滿了驚懼,他們甚至能看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她將自己蜷在床的盡頭,雙手抱膝,臉上猶掛著淚痕,儘管是看到他們來了,她的眼中劃過一絲欣喜,身體卻是沒有半分移動,當她眼簾垂下時,掩蓋的還是驚懼與痛苦,那模樣,說有多令人心疼,便有多令人心疼。
“母妃。。。”
“母妃。。。”
“柔兒。。。”
夜城歌、夜城浩、夜振天父子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喚出口的,每個人的聲音都帶著濃濃的心疼,甚至有些顫抖。
聞聲,慕容柔沒有開口,司若弦卻是回頭了,她的目光直直落在夜城歌身上,看到他滿目的心疼,她的心跟著疼了起來,然而,她卻沒有任何解釋,只是看著他。
司若弦能猜到他們三人為何會突然出現,也知道,柔貴妃那一番話,定已傳到他們三人耳中,她就算再多解釋,也改變不了什麼,她不在意別人怎麼認為,怎麼看她,她只在乎夜城歌的想法。
感受到司若弦的注視,夜城歌回眸,與司若弦四目相對,兩人久久不言,只那麼看著對方。
寢宮,安靜得出奇,氣氛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許久,還是司若弦率先開口,她只問了一句“城歌,如果我告訴你,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我對你母妃什麼也沒有做,你信嗎?”
“信!”夜城歌回答得斬釘截鐵“若弦,我說過,我信你,不管什麼時候,都信你,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斷不可能因為別人一兩句話就懷疑你。”
感情的世界,最禁不起的就是猜忌,如果連最根本的信任都不能給她,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格來說愛呢?
司若弦心裡暖暖的,只要他信,就夠了。
“若弦。。。”夜城浩也看到了司若弦。
她,還是那麼美,可是,又是那麼陌生。失去記憶的她,眼裡除了他的八哥,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聞聲,司若弦看向夜城浩,微微震驚,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溫文爾雅的男子,他的面板很白,五官柔和而精緻,可是,他的眼神卻有些複雜,心疼、驚喜、憂傷。。。
“你是。。。?”司若弦儘量禮貌地問出口,夜城浩的長相與夜城歌一些許相似,她知道,這是夜城歌的兄弟,但具體是誰,她就真不記得了。
夜城浩心裡疼痛蔓延,苦澀異常,原來,被所愛的人忘記,是如此難受。
司若弦看著夜城浩,夜城歌也看著夜城浩,微微嘆息,對司若弦說“十王爺夜城浩,我們是一個母妃生的。”
醫弦都太這。“十王爺,抱歉,我失憶了。”司若弦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