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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一手受傷,握不得兵器,五臟六腑也被絕心曲震傷,他深知,若是應齊不出手的話,那他還真有可能交待在夜城歌與司若弦之手,故而,他儘量保持鎮定,然而,出口的話仍帶著些許顫抖“應齊,你可別忘了,我們是一起出任務,更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這個不需要你來提醒。”應齊的聲音冷冰冰的,如他的人一樣。
任務,應齊又怎敢忘記?殺掉司若弦,卻又動不得夜城歌,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他們完全處於被動,絕心曲之霸道,玄天劍之厲害,他若真的出手與夜城歌對戰,應傑也是必會死在司若弦手中了。
聰明如夜城歌,敏銳若司若弦,又豈能看不出應齊的心思,當下,兩人對視一眼,已是有了決定。
司若弦運用異能,催用三昧真火追著應傑、應齊,趁著兩人躲閃之際,夜城歌原本襲嚮應傑的玄天劍,倏然調轉頭來,直直嚮應齊逼去。
應齊倒是沒有料到夜城歌有這樣一舉,整個身體向後退去,與此同時,長鞭已在手,擋下了夜城歌的攻勢。
在夜城歌纏上應齊的同時,司若弦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快了,應傑明顯有受不住的趨勢,司若弦冷冷勾唇,欣賞著應傑的狼狽,倏然中指與拇指一挑,拉開琴絃,再放時,已形成毀天滅地之勢,如離弦的箭,直直嚮應傑而去。
若是平時,應傑完全可以躲過,而今,他受了傷,失血不少,絕心曲不絕於耳,他明顯地感覺到五臟六腑傳來的劇痛,在司若弦發起攻勢之時,他才去躲,已是不及。
應傑被無形的利劍刺穿心臟,身體如斷線的風箏往後飛去,繼而,重重摔在地上,渾身的疼痛令他幾乎昏厥,喉嚨陣陣腥甜,鮮血不停自嘴角溢位,一看便知傷得極重。
司若弦顯然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唇角勾勒出的弧度不減,反倒更加深了些許。
月亮傾灑,打在應傑身上,映襯出他毫無血色的臉,沾滿血跡的襤褸衣衫,倒更顯得狼狽不堪了。
司若弦看著應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個畫面,卻是快得什麼都抓不住,但那種熟悉感令她不由得懷疑,何時曾見過如此情景。
“應傑,你我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徹底了結了。”
話音落下,司若弦手下速度再次加快,意念一轉,所有的絕心曲之力盡數傾入應傑耳中,直竄五臟六腑,速度快得令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應齊耳邊突然沒有了絕心曲之聲,心下大驚,凝力,一掌擊向夜城歌,趁著夜城歌躲開的空檔嚮應傑那邊看去,果見應傑倒在血泊之中,再沒有生的氣息。
應齊飛掠而去,在應傑身邊蹲下,親手探上應傑的鼻息,發現沒有呼吸之後,又探上了他的心脈,方才發覺,應傑五臟六腑俱碎,渾身經脈盡斷,他想,就算是君主在此,恐怕也無法再讓應傑活過來了吧?
應齊抬眸看向司若弦,司若弦已停下了撫琴,絕世容顏上只一派淡定從容,他說“‘天下第一琴’果然是心狠手辣,不知道在你殺掉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自己是否還能有命活下去?”
司若弦不以為意“難道你認為自己能聽完我一曲絕心曲?”
“他是沒有本事聽完一曲絕心曲,不過,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所奏的絕心曲尚欠火候?”陌生的聲音自天外傳來,冷冽的氣息給人無盡的壓迫感,還未反應過來,司若弦已察覺出一股沉重的力量急速壓來,令她毫無還手之力。
“或者,你還沒有奏響絕心曲,命已不在,不知,你信是不信?”無盡狂傲的話語散在空氣之中,令周遭的空氣都停止了般,強大的氣場,帶著陰森可怖之感,透著無盡詭異,天本不寒,司若弦與夜城歌卻愣是覺得透心骨的涼。
想要尋找聲源,卻發現,無際可循,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傢伙。
“我以為自己已經夠狂傲了,倒是不曾想,比司若弦狂傲的人,還多著。”司若弦微眯著鳳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她毫不懷疑說話之人的能力,不過,她倒還真不信自己會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冷冷勾唇,平靜道“你最好是真的有那樣的本事。”
“懷疑?”冷笑之聲,劃破空氣傳出,司若弦只覺眼前一花,反應過來之時,手腕上已多了一道傷,殷紅的血不停溢位。
司若弦心中驚詫不已,對方到底是何人?若然要取她之命,她還真是沒有還手的餘地,或者,她還沒有反應,已是成為亡魂。
“若弦。。。”夜城歌驚呼,閃身奔到司若弦身前,抬起她的手,為她止血。
看著那深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