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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會給司若弦添堵,那事,也就慢慢過去了。
月子裡,花凌哲可是費盡了心思,所有用得著的好東西都給弄來,搞得司若弦有些哭笑不得,打趣道“凌哲,你這是打算把我養成豬還是怎麼的?再這麼下去,四國的寶貝都會被你給網羅一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木西國戰神突然抽什麼風了呢。”
“我說,我這好歹也是為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這話怎麼就不好聽了?”
“得,你現在是產婦,我好男不跟你一般見識。”
“咦,你這話說得我好像怎麼欺負你了似的。”
“你欺負我的時候還少嗎?”
“有本事,你欺負回來呀。”
“我敢嗎?”
“不敢欺負我,就欺負我兒子去?”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兒子了?”
“沒有?”
“沒有。”
“確定?”
“非常確定。”
“那麻煩花將軍解釋一下,為什麼每一次你抱了他之後,他眼角都會有淚痕?”凌若不逗點。
“。。。。。。”
花凌哲無語了,小孩子哭不是很正常麼?為什麼到他這裡就是他欺負他了?再說,他每次抱著那小子的時候,她不是在睡覺嗎?他每一次都是把孩子的淚痕擦乾之後再放回去,她是怎麼知道的啊啊啊啊?
其實,我們的花將軍,是真沒欺負那小子啊。欲哭無淚ing~
“凌哲,謝謝!”司若弦突然變得認真起來,花凌哲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我想回遠東國一趟。”她與夜城歌的事情,拖了這麼久,也該有一個了斷,心死,也該有一個理由。
“這個問題,以後再說,現在,你是否應該考慮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呢?”
深秋,白日的太陽還是那麼耀眼,司若弦被花凌哲死磨硬泡地逼得沒法,在屋子裡足足呆了一個月,終於能出來,司若弦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敢情你把這一個月當做是坐牢了?”花凌哲很無語,她這都什麼比喻呀?
司若弦沒有一點愧疚地點頭“整天只能呆在那屋子裡,連我兒子都能出來了,我卻還只能在那一方天地裡,門關著,窗關著,我跟坐牢有什麼區別?我一個月沒見到太陽了,出來了,這不叫重見天日,叫什麼?”
花凌哲嘴角狠狠地抽搐“你見過誰坐牢有這麼好待遇的?連皇上都沒你這待遇好。”
司若弦上下打量花凌哲一圈,末了,說“凌哲,你要生個孩子出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更好,你想要什麼,想吃什麼,上天入地,我也給你弄來。”
“男人要能生孩子,還有你們女人什麼事?”這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呀。
“誰說男人不能生孩子?”司若弦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快得根本什麼都抓不住。
花凌哲挑眉,司若弦說“等到N千年後。”
花凌哲“。。。。。。”
“我說,一個月了,還不打算給兒子取名?”花凌哲突然轉移話題。
司若弦愜意地曬著太陽,道“大名司辰(夜司辰),小名無寂,如何?”1d7Dq。
名字,在孩子未出生前已經想好了,唯有小名,是近幾天才決定的,她也說不清為什麼,看到這孩子,她總會莫名的心疼。
而回遠東國的事情,司若弦在那一次提過之後,再也沒有提過,她知道,花凌哲不會讓她離開,或許,是為了她好,但她要走的決心,不會動搖,所以,她會自己尋法子走。
“司辰?小名為何要叫無寂?”花凌哲難得地皺眉,總覺得這是不好的寓意。
“人,一旦無敵,站在高樓,自孤寂,我希望他只是普通人,不那麼優秀,也就不至於孤寂了。”司若弦想到兒子,唇畔含笑,卻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哪怕才一個月,她已經看到了兒子的不同,她知道,兒子是聰明的,她也只是希望他做一個普通人罷了。
花凌哲沉默了許久,才點頭“就叫無寂吧。”
他能告訴她,這孩子命犯桃花,一生多坎坷嗎?不論她有多強悍,終究還是一個母親,面對自己的兒子,她能有多堅強呢?
“白荷。。。”
“嗯?”
“答應我,別回遠東國。”這是花凌哲第一次如此認真地對司若弦說出自己的要求。
司若弦看著花凌哲,良久,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