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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如她,也在轉身那一瞬間,淚如雨下。
無寂,孃親一定會很快來接你,你一定要乖乖的哦!
遠東國。。。
一年的瘋狂,總算是壓抑下來,變化表面的平靜。
夜城浩再也找不到可以留下夜城歌的理由,夜振天就更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留住夜城歌。在夜城歌的堅持下,慕容柔入土為安了,夜城歌也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司若弦,你真的狠心,一年了,竟無半點音訊,哪怕事情的真相就擺在那裡,可只要你告訴我,那不是你做的,而不是如此逃避,我也會選擇信你呀,為什麼不回來找我解釋?
遠東國的冬天很冷,大雪紛飛,白茫茫一片,樹上枝頭,早已被皚皚白雪壓彎了腰。
夜城歌馬不停蹄地在大雪中掠過,在地上踏出一個個馬蹄印,帶起一陣陣白雪,與天空飄下的雪相輝映。
白雪落在發上、衣上、臉上、手上,未及融化,又添新雪,衣服已經溼了,手也凍得通紅,夜城歌卻是沒有感覺般,寒風呼呼地吹,割得臉生疼,他卻沒有減緩速度。
天再冷,能比他的心冷?風颳得再疼,能比他的心疼?
杜銘有了素錦,並沒有隨著夜城歌,但風雨雷電身為夜城歌的暗衛,這次也變作明裡追隨了,見夜城歌這樣不要命的趕路,心裡是又急又心疼。
跟隨夜城歌這麼多年,除了關乎司若弦的事情,從未見他失態、不要命過。
“爺,坐馬車吧。”是了,出門的時候,他們特意準備了一輛馬車,車上裝著一些必備品,實際上,還是以備不時之需的。
夜城歌恍若未聞,只管策馬奔騰。
風雨雷電皆無奈,只能跟上。
司若弦出了小鎮之後,便買了一匹上好的馬,沒有任何猶豫地往遠東國趕。
明知道遠東國冷,司若弦卻忘了要多購置幾件禦寒的衣物,越是往前,越是寒冷,前一鎮還晴著,這會兒,已是大雪紛飛。
潔白的雪花肆意飛舞,打落在司若弦的發上、衣上,沒一會兒,身上已灑滿了白雪,寒風呼呼地吹,吹在臉上,仿若刀子般,颳得生疼,司若弦卻未曾放緩行程。
手很冷、臉很冷、身上也很冷,司若弦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手是否還是自己的,可她愣著握緊了韁繩,策馬狂奔。
夜城歌,如此大雪紛飛的天,你可曾記起怕冷的司若弦?可還在記恨司若弦?
大雪中,兩方人馬,只管往前奔,當不期而遇時,皆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夜城歌和司若弦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茫茫大雪中看到那個心心念唸了一年之久的人,心裡想過的看到彼此要說的話,要做的事,在這一刻全化為無聲的凝望。
夜城歌,還是夜城歌,白茫茫的大雪中,一襲玄色衣袍顯得尤為惹眼,他的五官依舊精緻,但瘦了很多,輪廓變得更加深邃,如墨的眸子裡映著立於一片白雪中的司若弦。
司若弦,還是司若弦,一襲白色衣衫,在這白茫茫的白雪中,看起來,並不真實,她也瘦了不少,但還是那麼美,額間的鳳羽花在一片白色中顯得尤為妖冶,似染血般,帶著致命的誘、惑,她那褐色的眸子裡似藏著萬千憂傷,皚皚白雪中,竟有種看不真切的感覺,那一襲白,仿若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兩兩相望無言,司若弦懷疑自己大白天做夢呢,否則,怎會在這裡看到他呢?夜城歌則怕眼前的司若弦消失,哪怕,她殺了他的母親,他依舊可恥地放不下。
“王妃。。。”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風,他一點也不懷疑,若讓夜城歌與司若弦對望下去,望到天黑也沒有答案。
聞聲,司若弦回神,這才看到跟隨在夜城歌身後的風雨雷電四人,儘管沒有心情,還是回他們一笑。
這一笑,天地失色,所有的畫面似乎都停在了那一剎那,所有的人眼中,除了那個在大雪中,坐於馬上,微笑著的女子,再看不到其他。
“真的是你?”夜城歌也回神了,出口的話,由於語調不一樣,達到的效果自也是不一樣的,他說得重了一些,在司若弦聽來,那是帶著恨的呀。
以為能夠坦然面對,在夜城歌出口那一刻,司若弦才發現,她,終究還是學不會坦然,只是面對他,才無法那麼輕鬆。
本以為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就算聽到他說再難聽的話,也能忍住的,也不會痛的,可是,真的面對,才發現,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堅強,被他四個字,便擊得崩塌,再也拾不起來。
城歌,見到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