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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也特意梳洗過,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但雙眼通紅的血絲,以及那滿身的疲憊是騙不了人的。
司若弦有些過意不去,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又是一直那麼不眠不休地守著自己?她司若弦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如此優秀的男子,如此照顧?1790367
“醒了?躺著別動,我給你倒水。”花凌哲唇角終於露出了笑容,三日精心照顧,總算不枉費,她醒了,不是嗎?
花凌哲轉身倒了一杯溫水回來,扶起司若弦,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喂她喝水,司若弦本是想要自己接過水杯自己喝的,但到底是拗不過花凌哲的堅持,自身也沒有力氣,便由著他了。
一杯水見底,花凌哲將水杯放到一旁,抬頭撫上司若弦的額頭,道了聲“退燒了。”這才將她放平躺下。
“我這是怎麼了?又昏迷了多久?我們不是在外面嗎?何時回的將軍府?應傑他們被你殺了?”司若弦突然想起什麼,一連五問,花凌哲本是要將杯水放遠一點,給試一下紫諾不久前送來的藥的溫度,聽司若弦這麼問,猛然回頭,驚訝道“你不記得發什麼事了?”
“記得呀。”司若弦虛弱地開口“我們遇上鬼冥宮的殺手了,你被一批殺手引開後,鬼冥宮的六大高手,以及兩大王牌殺手便出現了,為了對付他們,你給我新買的古琴都毀了,後來,魔界聖尊應傑也來了,還沒動手,你就趕回來了。”
司若弦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道“你不是說要殺了他們嗎?把他們都殺了?”
“就這些?”花凌哲盯著司若弦,敢情她又失憶了?對付應傑那段記憶都沒了?這算什麼事呀?好不容易看到她用異能,這會兒,又給忘記了?
“嗯。”司若弦點了點頭,突然,似想起了什麼,驚呼道“我肚子疼,孩子。。。”
“孩子沒事。”花凌哲趕緊安撫司若弦“孩子很好,大夫說你身子虛,這段時間就好好調養吧。”
轉眼已是一個月過去,司若弦聽花凌哲說了,應傑與貪狼、冷蛇都逃了,她也沒有多問,這一個月裡,她的身子經過花凌哲的細心調理,已經慢慢回覆過來,孩子五個多月,腹部也明顯地隆起。
經過那一次,花凌哲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司若弦昏迷那三日,花凌哲可是時常都能聽到司若弦重復著“孩子別走,孃親沒有不要你。”之類的話,事後問她,她一片迷茫,與那夜她對付應傑的事情一樣,忘了一乾二淨了。花凌哲只是無奈搖頭,終是沒有再問。
正值夏日,司若弦懼寒怕熱,哪怕木西國的天氣不若遠東國那般四季分明,夏日也沒那麼熱,她還是熱得緊,興許,懷孕也是一個原因吧。
花凌哲知道司若弦怕熱,給她準備的吃的、喝的,皆是在不影響胎兒的情況下屬涼性的東西,還特意為她造就了兩間冰室,冰室的中間一間臥室,供她居住。
可以這麼說,懷孕的司若弦,在將軍府,那就是一活祖宗,花凌哲有時間的時候,也會帶著司若弦出去走走,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花凌哲也有了顧忌,每次出去,都安排了暗影跟著,司若弦知道,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花凌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夏去秋來,司若弦臨盆的日子也近了,木西國的秋天早晚偏涼,白天有陽光照耀,倒也顯得溫暖而又不灼熱。
司若弦越發懶了,隨著孩子的長大,縱然夜城歌在她心中越發深刻,心境也逐漸平靜下來,每天重複的事情,也就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了。用她的話說,這是胎教,早一點開始。當然,我們的若弦並不是那麼的喜歡詩詞歌賦這類的東西,不過,難得安寧啊。
花凌哲不懂那些東西,不過,對孩子倒是上心得緊,幾個月來,簡直將司若弦當祖宗,寵得那是沒邊了,只要司若弦有一點不適,他比誰都緊張;只要司若弦想吃什麼,哪怕是再稀有的東西,他也會想方設法地給她弄來;只要司若弦看什麼東西不順了,哪怕再是昂貴,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撤去;只要司若弦對誰不滿意了,他便會讓誰消失在將軍府,如此,云云。。。
當然,真心對她好的人,司若弦是不會利用其感情的人,所以,幾個月下來,司若弦沒有給花凌哲帶來任何麻煩,相反地,將軍府讓她打理得井井有條,與將軍府的下人也都相處得極好,手機無份,將軍府上下卻是將她當做女主人的。
花凌哲得空的時候,也會陪司若弦下棋,聽她彈琴,比賽書畫這些,有時興起,也會趁著司若弦彈琴的時候舞劍,每當這個時候,他總能看到她的恍神,也只有在那樣的時候,他才覺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