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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
“。。。。。。”
城最信白前。見過臉皮厚的,倒是沒見過這麼厚的。不,還有一個與之不相上下的-夜城歌。
想到夜城歌,司若弦便本能地捂住心臟的位置,內裡撕裂般疼,外表確是儘量保持鎮定。
“又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人了?”花凌哲的心思是何其敏銳?司若弦再怎麼隱忍,眼裡的傷是騙不了人的。
“白荷,你懷有身孕,心境,別讓孩子沒出生就變得鬱鬱寡歡。”
花凌哲從來沒有問過司若弦,孩子是誰的,也從來不曾去查過,對司若弦,他總是盡心盡力,很尊重,也很心疼。
提到孩子,司若弦的心境也轉得快,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小腹,臉上帶著滿足的笑。
夜城歌不信她又如何?休了她又如何?想要置她於死地又如何?她,並非孤身一人,至少,她有了這個孩子,她的牽絆,她甘之如飴的軟肋。
“凌哲,你太敏感了,我只是偶然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對孩子好。”
“恩。”花凌哲深深地看了司若弦一眼,轉身自馬車上抱出琴,遞到司若弦手中,道“來了一趟,總不能就這麼回吧?”
司若弦懂花凌哲的意思,也沒推脫,伸手便去抱琴,花凌哲轉而拉過她的手走到馬車前,扶她上去,道“坐馬車上彈吧,不會那麼累。”
司若弦白花凌哲一眼,既然怕她累,還讓她彈琴,真是。。。
花凌哲抬眉一笑,霎時,天地失色。
若說絕美的夜城釿猶若臘雪寒梅,那麼,花凌哲便是出泥不染的蓮。
司若弦怔了一下,嘆道“快來一神仙,將這妖孽給收走吧。”
花凌哲依舊是微笑著“你不就是神,不如,你把我收了吧?”
司若弦眨眨眼,很淡定地再吐一句驚雷般的話語“後宮充足,無需替補。”
花凌哲滿頭黑線,眸中不自覺掩下一許失落。
既知是你,如何敢愛?
恍然失神間,司若弦已彈起了琴,悠悠的琴聲自她指尖流瀉而出,仿若有靈魂般,驚心動魄。
花凌哲聽得失神,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
曲畢,兩人並肩站在如火花海前,靜靜地看著那片耀眼的紅,直到司若弦的肚子唱起空城計,這才返回。
當然,司若弦難得出來一趟,自是不可能看一看花就結束了。
花凌哲帶司若弦去國都最好的酒樓吃過飯,又陪著司若弦慢悠悠地逛各類店鋪,看到合心意的,上眼的,覺得適合司若弦的,花凌哲都會毫不猶豫地買給司若弦,司若弦想要拒絕,花凌哲才不會給她機會,在這一點上,倒是有些符合某人的風格。
“你錢多燒的?這東西沒必要。”這是司若弦第N次說這句話了,花凌哲第N次回頭看著司若弦,N次霸氣地說“你還別說,本將軍還真就是錢多燒的,我窮得只剩下錢了,是不是考慮幫我花掉呢?這東西挺適合你,你要真不喜歡,扔了吧。”
“你能不能換句臺詞?”司若弦撫額“不知道的人,還是他們堂堂的大將軍貪汙了多少呢。”
“你的臺詞一直重複,那我這回答自也只能重複了。”花凌哲說得理所當然。
司若弦瞬間無語,她覺得,再說下去,也只是浪費彼此的時間罷了,她閉嘴,行吧?
“咦,這手鐲不錯,試試吧?”此時,兩人已轉戰到一家首飾店了,花凌哲一眼就看中一隻通體碧玉,逆光泛血紅的鐲子,獻寶似的拿到司若弦面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感情很好的兩夫妻呢。
“不必了。”送手鐲什麼意思,她還是知道的,這東西可不能隨便收,哪怕她已經被休了,正是獨身一人,且不說她肚子裡還有夜城歌的孩子,就她的心,也再容不下任何人了,再者,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下判決。
說她是相信自己的魅力也好,說她是相信夜城歌對她的愛也好,說她是自欺欺人也罷,在親口聽到夜城歌的答案之前,她不會死心。
對於司若弦的拒絕,花凌哲已經習慣了,不過,他的臉皮可比看起來厚多了。
“試一下,就一下,不好看便不要就是。”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司若弦,道“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激將法對我沒用。”
“白荷,難得一起出來逛,我也沒買過什麼東西送你,試試吧。”
司若弦睨一眼花凌哲,沒買什麼東西送她?那將軍府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