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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歌,聰明如你,真的看不透嗎?
後山小屋內,夜城歌負手而立,背對著杜銘,杜銘站在他身後,凝望他的背影,只覺得一陣心酸。
“王爺,其實,放下未嘗不是對您與王妃最好的選擇。”杜銘斟酌開口,道“連我們都不信王妃會殺柔貴妃,您應當更加不信才對。王妃絕食,您的心裡,比誰都難過,既是如此,為何不試著放下,放過彼此?”
夜城歌不言,一直那麼站著,直到很久以後,在杜銘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才道“你知道在若弦隨花凌哲離開之後,我在她的首飾盒內發現了什麼嗎?”
杜銘不言,只靜靜地聽著。
夜城歌說“一封花凌哲寫給若弦的信,信上內容,正是發生之事。”
“王爺信嗎?”
“本王很想相信若弦,可是,信上的字跡確然是花凌哲的,我問過若弦,她與花凌哲早就相識,若非真的隱情,本該在木西國的花凌哲,怎會出現在遠東國皇宮?”
“或許,這些都只是巧合,是有心之人所佈下的局呢?”杜銘試探著開口,觀察著夜城歌的一舉一動。
夜城歌苦笑“如果若弦與花凌哲生下一個孩子,你還會認為這是巧合嗎?”
杜銘一愣,隨即反問“王爺是見過那個孩子,還是王妃親口告訴您那是花凌哲的孩子?若是都沒有的話,王爺又怎麼能斷定那個不是王爺您的孩子呢?”
夜城歌第一次對人說出心中的掙扎、痛苦、無奈,卻是被杜銘問得無言以對。
陽光傾灑,打落在他身上,杜銘只看得一陣心酸。
良久,杜銘才說“王爺真忍心看著王妃死?”
看著她死嗎?夜城歌搖頭,幽幽地說“世界上少了司若弦,夜城歌還能活得下去嗎?”
“王爺。。。”杜銘焦急地喚道,心裡總覺不安,夜城歌說“或許,我們都死了,也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王爺,死真的可以解決問題嗎?”杜銘問“難道您想讓柔貴妃枉死嗎?”
夜城歌不說話了,他怎麼能看著母妃枉死,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他從來不知道,他也會有如此膽怯的一天。
“王爺好好想想吧,一個人,不吃不喝至多七天,希望王爺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才好。”
杜銘退了出去,屋子裡又只剩下夜城歌一個人了。
太陽烈,陽光熱,卻是怎麼也照不進夜城歌的心。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以為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結局,原來,近在咫尺,也會恍若天涯,他與她,都跨不過心中那道坎。
到了第六日,司若弦是真的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臉色慘白得嚇人,嘴唇乾裂,生命跡象一點點流失,大熱的天,竟蓋起了厚重的被子。
“主子,吃東西吧。”素錦紅著眼勸司若弦,司若弦搖頭,問“王爺還是不願見我?”
素錦不言,雨走了進來,依舊是紅著眼睛,道“主子,以前的你,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解決?非得用這樣的方式嗎?”
雨和素錦都知道,夜城歌一直關在屋子裡,未曾踏出半步,他的心裡也不好受,這幾日,他也未曾吃下什麼東西,人很明顯地又瘦了一圈。
“以前的我?”司若弦虛弱地問雨“以前的我不會尋死,恐怕只會轉身離去,走得決絕,是這樣嗎?”
雨點頭,想不到主子失憶了還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司若弦微微一笑,現在的她也不會真的尋死,否則,她的無寂該怎麼辦呢?她只是想要用生命的竭盡來賭一賭夜城歌的心,若他真的能狠得下心,那麼,她也沒有再堅持的必要了,自問,欠他的,她都還了,一個過失,換他半年的冷漠與折磨,真的夠了。
司若弦從來就是暇眥必報的人,她愛夜城歌,但若夜城歌放棄了她,那麼,她也會用行動來證明,沒有他夜城歌,司若弦,仍可以活得很好,同時,她會把事情真相查出來,將兄手送到他的面前,讓他知道錯得有多離譜。
若然,曾經的相愛,真的那一步,那麼,只能說她的眼睛不太好。
“主子,王爺只是暫時無法放下柔貴妃的死,他。。。”素錦極力想要解釋什麼,司若弦毫不猶豫地將其打斷,她說“素錦,你什麼都不必,我都懂,只是,司若弦也是自私的呀。”
“主子。。。”
“主子。。。”
素錦與雨同時哽咽,司若弦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