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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特別?還挑剔花種不成?
夜城歌說“這些事情還是以後慢慢研究吧,這會兒,我們是否應該想想怎麼對付應傑?”
“要殺他,我一個人應該就夠了吧。”司若弦琢磨著,近日來,她用起玄音琴可是越來越順手了,玄音琴的不同,她亦是深有體會,回憶著應傑的本事,或者,她真的可以。
夜城歌卻是想到當年在閻清宮的事情,以若弦的本事,還真的可以殺了應傑呢。只是,失憶的她,也有那樣的迫力?
“回魂啦!”司若弦駕馬奔到夜城歌身邊停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夜城歌回頭看了司若弦一眼,又看看天色,道“不管是不是應傑做的,都交給我來處理。”
司若弦有些為難“可他想殺的人是我,怎麼辦呢?”
“他想要動你,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過去,依我看,他沒有那樣的本事。”夜城歌自信地說道。
司若弦笑“你還真是夠自戀的。”
“咱們彼此彼此。”
“呵。。。”司若弦說“比賽一下,看看誰跑得快些?”
“好啊,正愁沒樂子。”
於是,陽光下,兩人策馬奔騰,馬蹄聲,聲聲入耳,伴著陣陣兩人的話音,徘徊在半空中,慢慢消散。
秋日的太陽,並不若夏日那般猛烈,木西國四季如春,金北國偏冷,處於兩國交界之地,這會兒的太陽,看著大,金光灼灼,實則,並不曬人。
縱如此,經過一場奔騰,司若弦與夜城歌臉上也出了一層薄汗,晶瑩的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晶瑩的亮光,輕輕滑落,碎了一地金光。
夜城歌與司若弦都下了馬,隨意找了一棵樹靠著,夜城歌從馬上取下水遞予司若弦,司若弦也不客氣,接過便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末了,很豪氣地抬手一抹,唇上多餘的水漬便沾在了手上,她將水交還給夜城歌,夜城歌也不講究,端起便喝。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夜城歌將水綁回馬身上,回頭問司若弦。
只是回眸那一瞬間,便是愣在當場,瞬覺天地失色,如墨的眸子裡,只有那一抹水藍色的身影。
經過三個多月的調理,司若弦的身子已經基本上補回來了,臉上看起來也有了肉,肌膚回覆了瑩潤,絕美的容顏本就令天地失色。
此時,她正抬首望天,興許是陽光的光線太強,她的右手置於額頭,擋下太強的光線,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眼尾微微上挑,說不出的勾、人、心、魄。
由於賽馬運動量挺大,又在太陽底下,司若弦臉上泛起的紅潮還未退卻,額頭上、鼻上的汗珠猶在,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晶瑩,紛嫩嫩的唇微微勾、起,形成一絲上揚的弧度,怎麼看,怎麼誘、人。
司若弦一襲水藍色的紗裙,裙襬隨風而舞,恍然間,仿若九天之上誤入人間的神,美得好不真實,甚至連呼吸重了都怕驚擾了般,她額間的鳳羽花,更是在星星點點的陽光傾灑下,顯得更加妖冶。
眼前一切,只勾勒出這樣一幅畫,美得驚心動魄。
倏然,司若弦放下手,睜開眼,回眸一笑,天地失色,時間似在剎那間定格。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也不過如此了。
夜城歌是見慣了司若弦美貌的,仍是被她所迷,一時,萬物俱靜。
司若弦笑著走到夜城歌身邊,流、氓地吹了一聲口哨,搖頭道“真是難得呀,王爺竟也有失神之時,是若弦太美,還是王爺太禁不起誘、惑呢?”
聞言,夜城歌回過神來,見司若弦已到身前,笑著摟過她,輕輕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若弦認為呢?面對如此絕色容顏,恐怕沒有人會不心動吧?”
“呃。。。”司若弦依在夜城歌懷裡,說“都說越美的女人,越是危險呢,一看,若弦就是一個危險人物之中的極品,誰敢惹呢?”
“這不就有一個不怕死的麼?”夜城歌輕言。
司若弦點頭“確實是勇氣可嘉。”頓了頓,又道“話說回來,如你這般妖孽的男人,又何嘗不是毒藥呢?還是讓人甘願飲下而不後悔的毒藥。”
“這麼說,若弦是從不曾後悔過了?”
“王爺認為呢?”
“整個世界,有你司若弦在乎,便夠了。”
“要求真是低呢,我以為王爺是想要左擁右抱呢。”
“有若弦在,誰還能入得本王的眼呢?普天之下,還有誰能比若弦美?”
“敢情你看上就是我的容顏?”司若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