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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趁著這個空檔,成功地取下琴,盤膝而坐,將琴置於雙腿,十指置於琴絃之上,微挑,“錚。。。”的一聲,琴音瞬間響徹天際。
小傢伙頓時回神,眸光沉沉地盯著司若弦,不可置通道“玄音琴,你是‘天下第一琴’?”
“看來,我真的很有名,連你這小不點都知道。”司若弦好笑地看著小傢伙的反應,似乎,他很震驚,還有些害怕。
只是,他怕什麼呢?
小傢伙忍不住翻白眼,有名的是她手中的玄音琴好吧?若非玄音琴在她手中,他會知道她是“天下第一琴”嗎?會嗎?會嗎?
“小傢伙,等著叫姐姐哈。。。”司若弦無視小傢伙的反應,自信一笑,妖嬈、嫵媚,傾國傾城。
話音落下的同時,十指輕挑,輕柔的音符如線般自指尖流瀉,慢慢彙整合一曲完美動聽的曲子,緩緩流入心房,如春風拂柳,輕輕柔柔,又如涓涓細流滑過,舒服得令人沉醉。
這便是易心曲,輕柔、舒緩、一弦一音都令人沉醉,不若絕心曲的霸氣,一音致命;亦不似瀟湘曲那般讓人處於極端狀態,平緩時如置身仙境,激昂時驚心動魄,猶如過山車,卻會在不知不覺間迷惑人心。
聽著錚錚出弦的易心曲,小傢伙臉色頓變,紛嫩可愛的小臉一陣陣白。
原本兇猛地撲向司若弦的野獸,在易心曲輕柔、舒緩的曲調中,竟慢慢平息下來,空氣流竄著的暴動因子竟不知不覺地消減下去。
司若弦唇角一勾,果然。。。
“小傢伙,心情很不爽?”司若弦一邊撫琴,一邊看向臉色近乎慘白的小傢伙,漫不經心地問。
“我咬你一口,你會很爽?”小傢伙狠狠地鄙視司若弦,做著很不相襯的比喻。
司若弦挑眉“小傢伙,你這比喻還真是爛,難道沒人教你怎麼正確地用語造句?”
小傢伙剛想回答“沒有”,我們的司小姐又開口了,一臉同情地看著小傢伙,搖頭嘆息“我怎麼就給忘記了呢?你丫就是一禽獸,長年與禽獸在一起,學到的肯定是獸類語言,能通人話已屬不易,怎麼能指望你好好地說句人話呢?”
頓了頓,很慷慨地說“禽獸也沒關係,以後跟了姐姐,姐姐教你怎麼說人話。”
小傢伙“。。。。。。”
無語問蒼天中。。。。。。
禽獸怎麼了?她需要一再提醒嗎?至於嗎?至於嗎?他那麼一紛嫩可愛、帥得沒天理、妖見妖愛、花見花開、同類見了繞道走、驚天地、泣鬼神的小傢伙,到她那裡怎麼就那麼不入流了呢?
為什麼?為什麼?
司若弦很滿意地欣賞著小傢伙變化多端的臉色,欣賞著他深深地挫敗感,不置一詞,十指不間斷地撫琴。
優美動聽的易心曲響徹天際,在萬獸叢林上空盤旋,久久揮散不去。
分明輕柔的調子,猶如魔魅之音,穿透空氣,一一鑽入萬獸之耳,直達其身上每一處神經,慢慢吞噬它們的理智與思想。
什麼是慢性毒藥?此音便是!
司若弦一邊撫琴,一邊欣賞著小傢伙的表情,一邊觀察著萬獸的變化。
小傢伙運力抵擋易心曲的侵入,但終究還是力有不怠,變得昏昏沉沉,冰藍的眸子逐漸迷濛。
萬獸兇猛皆已散,不論多重的野性,也在易心曲的輕柔中慢慢磨掉,從而變得毫無威攝力,哪怕變異、無心之獸,亦迷濛了視線。
一時,萬獸叢林中,除了司若弦指尖流瀉而出的易心曲在半空流竄、迴盪,再無其他。
一陣風過,打碎了照射而下的暖陽,星星點點,司若弦抬眸看了看天,估摸著時辰不早了,又看看小傢伙與萬獸反應,確定目的達到,這才收了手。
音落、曲停,司若弦起身,腳尖輕輕點地,一躍而起,在萬獸身上幾個起落,藉著他們的身子暢通不阻地來到小傢伙面前,手一伸,直接將其撈入懷中,抱緊,又藉著萬獸之身,幾個起落,回到原本之位。
“小傢伙,叫聲姐姐來聽聽?”司若弦輕輕拍了拍小傢伙的臉蛋,調笑道。
小傢伙頓時一陣清明,抬眸驚愕地瞪著司若弦,小臉一陣憋屈“你耍詐。”
司若弦捏捏小傢伙的臉蛋,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小傢伙,你說說看,姐姐怎麼耍詐了?若我記得不錯的話。我們只是約定,在這群猛獸中,我能如入無人之境地將你抓到手,那就是你輸了,具體規則根本沒定,不是嗎?不管我用什麼方法,目的我是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