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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望著夜城歌,她知道夜城歌的本事,若然想的話,遲早會知道她一直隱藏的身份,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還是在她以玄音琴與人對陣之時,著實打得她猝不及防。
“你還真是深藏不露。”一句聽不出喜怒的話語,打破兩人間的沉默。
司若弦怔怔地看著夜城歌,腦海中只跳出兩個字:危險!
“難道沒有什麼想跟本王解釋的?”沒等司若弦開口,夜城歌再次問道。
他眯起雙眸,緊緊鎖住司若弦,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隱忍的怒氣一觸及發。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僅騙他,更耍得他團團轉,好,很好!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司若弦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語可說。
“每次在靈泉寺彈琴的人是你?”夜城歌眯著眸子,如一隻震怒邊緣的獵豹,隨時都能衝上去撕扯獵物。
司若弦回答得相當坦然“我從來就沒說過彈琴的人不是我。”
“這麼說,還是本王的錯了?”真是氣死他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本王想娶的人是你,為什麼不說?”
“有那個必要麼?王爺別忘了,你一早認定的人是我二姐。”司若弦淡淡反駁。
“從來沒有人知道相府有個三小姐,本王會以為是你二姐並不奇怪,可你分明就知道本王想娶的人是你,卻一再地將本王推向你二姐身邊,一次次問本王要休書。。。”
“停,王爺,這麼沒營養的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了吧?”
司若弦打斷夜城歌,毫無愧色。
“司若弦,你終是裝不下去了?”夜城歌冷哼,他真恨不得上去掐死這個女人。
天知道他心裡是多麼震驚,甚至有些難以言喻的欣喜,原來,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一直都在身邊,那種心情,真的很難用一個詞語來形容。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忘記了某段時間在司若蘭屋外面守夜的孤寂,其實,心裡那種平靜至今記憶猶新。
現在想來,缺少的就是那種心跳加速的美妙感覺吧。
活了這麼多年,能讓他失控的人,也唯有司若弦了。
司若弦看著夜城歌,心忖:這男人雖然有時候有些抽風,但也一向冷靜自若,看來,這次是真的惹毛了他。
他會以什麼方式來對付自己呢?
“王爺真是愛說笑,裝的人何止我一個?在你心裡,恐怕早就開始懷疑了,難道你要告訴我從沒查過我?你不是這麼容易相信人的人吧?”司若弦故作鎮定地反駁。
她不怕夜城歌對她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憑著她一身本事,加之聰明的頭腦,夜城歌想要滅了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倒是她的家人,若是夜城歌問罪,這就不好玩了。
她不會忘記,犯下的真算得上是欺君之罪,哪怕她咬文嚼字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真的追究起來,以夜城歌的腦袋與手段,還真不能全身而退。
“怎麼?你在質疑本王的能力?”夜城歌伸手,一把將司若弦拽入懷中,意味不明地說道。
“不敢!”司若弦答得乾脆,但那話語,怎麼聽都不似不敢。
“你倒是本事,不動聲色地將本王耍得團團轉。”漆黑的瞳眸如墨,探究地盯著司若弦,俊逸的臉上看不出情緒,隱忍的怒氣卻在眸子裡形成兩簇火苗,仿若要將她燃燒,令人止不住倒退。
“怕了?”司若弦方退一步,便被夜城歌眼疾手快地拽了回來。
一頭撞進夜城歌結實的胸膛,疼得司若弦齜牙咧嘴,眸子裡也本能地蒙上了一層水霧,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夜城歌心一窒,感覺一盆涼水嘩啦而下,什麼火氣都澆沒了。
真是見鬼!夜城歌忍不住皺眉,一絲煩躁一閃而過。
司若弦腦子裡都在思索著如何圓滿此次事件,自也沒留意到夜城歌的表情。
怕,倒是不至於,不論前世今生,她司若弦怕過誰?
“王爺,你想太多了,這麼厲害的我,會知道怕字怎麼寫麼?”狂傲、邪肆。
夜城歌滅下的火氣陡然升騰,他還真見不得司若弦如此模樣,突然間,他覺得身份拆穿前那個冷靜中透著睿智,偶爾惡作劇的司若弦著實可愛,至少,不會如此般氣得他牙癢癢。
“怎麼?讓本王如傻瓜般在另一個女人屋外守了好幾天的夜,你不打算給本王一個交待?”夜城歌執著地想要一個答案。
那麼高高在上的王爺,一代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