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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她握著九環大刀的手一抖,“嚓”的聲響伴隨著一聲悶哼,馬面單腳跪了下去,而他的另一隻腳已飛出好幾米。
還未回過神來,冰冷的刀鋒已然抵上脖子,馬面渾身一僵,司若弦微眯鳳眸,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濃濃的肅殺之氣“別讓我重複第三次。”
“我們今天天黑才趕到都城,昨夜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知道?”牛頭忍著痛道。
真是太倒黴了,他們到底遇上了什麼人呀?比他們還心狠手辣。
“哦?”聲音上調,明顯地質疑。
“我們真的不知道。”馬面重申。
無比冤枉有木有啊?昨夜的事情,他們壓根就不在現場,要怎麼交待啊啊啊?
“只要是閻清宮的人,都有食心散,以及解藥?”
“不是,只有在宮中有些份量的人才有。”
“除了閻清宮,還有誰擁有食心散?”
“沒有。”
“那昨夜是誰對丞相千金下的毒?有什麼目的?”
“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司若弦毫不猶豫地將刀送進馬面的脖子,一道血痕立刻呈現,鮮血順著刀滴落,看起來觸目驚心,傷口卻又不足以致命,亦不至於影響發聲。
“前些天食心散被盜,現在還未查出是誰下的手,閻清宮與丞相府無怨無仇,又怎麼會故意找茬?”牛頭急急解釋。
司若弦眯了眯眸,似在思索著什麼,片刻,才道“把解藥交出來。”
“我們沒有解藥,就算你殺了我們,我們也拿不出來。”
“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們在閻清宮的地位不高麼?”
“食心散,從來就是用來殺人的,我們都是執行者,決定要對誰下藥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讓對方活著,試問,只管殺人的我們,又怎會有解藥?”
“整個閻清宮,有多少人有解藥?”
“只有宮主才有。”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司若弦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你們想奪玄音琴?”
“這是我們的任務。”側面回答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司若弦淡定道“放棄這個任務,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這麼說,你真是‘天下第一琴’?”牛頭、馬面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看來,你們還不算笨,只可惜。。。”頓了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話音剛落,司若弦就出手了,握著九環大刀的手稍一用力,馬面的咽喉便被割破,軟軟倒下。
牛頭想要喊出聲來,只見眼前刀光一閃,未及出口的話已然隨著刀落那一瞬間封死在咽喉,再也沒有出口的機會。
司若弦面無表情地扔下九環大刀,蹲身在牛頭、馬面身上一陣摸索,確實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才不得不放棄。
迎著風,司若弦微微眯眸,似在思考什麼,一動不動。
少許,她拾起地上的兩把九環大刀,扒下牛頭帶血的衣袍,三兩下裹緊大刀,不看倒地的兩人一眼,飛躍而去。手都音過冷。
天色漸晚,天寒,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司若弦如一陣風似的掠過街頭巷尾,很快就來到了大王爺府。
從外觀看,大王府很大很豪華,司若弦飛躍上房頂,低頭一看,驚了驚,府燈火通明,恍若白晝,裡面的一切都幾近奢侈,同樣是王爺,這大王爺的府邸就顯得比八王府氣派多了,不,應該說比之皇宮中某些地方,也是絲毫不差了。
真是有錢人!司若弦不得不嘆,真不知道壓榨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將王府弄成這樣,又不知道貪汙了多少,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花巨資僱殺手奪玄音琴、殺夜城歌。
當然,這些事情司若弦並不想去管,只要別惹著她,她什麼事都不會做,管他皇權之爭、兄弟去鬥,但若惹怒了她,她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就如現在,夜城東連僱兩個殺手組織欲奪玄音琴,那麼,她就怎會讓他安心?
司若弦飛躍而下,隱了自身氣息,徑直向前走。
夜城東住在什麼地方,她並不知道,想要最快地找到目的地,自然得找一個人問一下,眼看著一個人迎面而來,她也不猶豫,身形一晃,直接捂住對方的嘴,將人拖到一假山後,沉聲問“你只要告訴我大王爺住在什麼地方?不許喊,不許聲張,我不會為難你,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這是一個小丫頭,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被司若弦一嚇,立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