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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昱辰臉上的笑意倏然隱去,語氣堅定“對我來說,司若弦是無可替代的存在,她對我意義,不一樣。”
言語間,司若弦絕色的容顏,就那麼不期遇地浮現腦海,他與司若弦的點點滴滴,都像放電影似的,在腦中跑過。
當記憶停留在應齊與司若弦對戰那一次,白昱辰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他忘不掉司若弦被應齊重重地踢了一腳,狠狠撞上樹幹後,無力滑下的身子,忘不掉她那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沒有一點血色不說,斗大的汗珠更是在瞬間打溼了她的發,粘粘在貼在臉上,一身白衣,沾滿了塵土,口中不停溢位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滴落在地,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紅花,看上去,狼狽至極。
他更加忘不掉的是,他被應齊抓住後,司若弦臉上的擔憂、恐懼,他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與毅力,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向應齊的眼,滿目戾氣,似要毀掉一切,猶如地獄修羅,不,比地獄修羅還要恐怖。
她用沾滿塵土與血液的纖纖十指挑起琴絃,利用自己身上僅剩的力氣,彙集異能,錚錚琴音出弦,絕心曲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如萬馬狂奔,又如利劍出鞘,更似冥界幽冥,狠狠地穿破空氣,直竄天尊之耳,疾速傳至五臟六腑,震得應齊心神俱疼。
那個時候,他知道身受重傷的司若弦所有能量都已到了極限,可她全然不顧自己,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奏響絕心曲。
他的手腳被卸,又被應齊抓住,只能無助地看著司若弦蒼白無血的臉,不停沁出的汗,被血染紅的白衣,聽著她越來越沒有氣勢的絕心曲,每一次想起來,他的心,都像被鋒利的刀子一片片地割著,鮮血淋淋,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他不知道結局。
他不知道司若弦最後到底怎麼樣了,所以,他要去找她,要確定她是否平安無事,只要看到她好好地活著,他的心,才會平靜下來。
然而,他的回答,他的表現,皆傷到了類無雙小小的心靈,原本帶怒的眸中劃過一抹傷心,意味不明地問“你喜歡她?”
地牢中的氣氛不知道何時開始,竟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白昱辰陷入回憶中,痛苦不已,類無雙讀到他的心裡,聲聲呼喊,聲嘶力竭,全是“若弦。。。”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帶著恐慌與絕望。
類無雙的話,成功拉回了白昱辰的思緒,想了想她問的話,微微愣了一下,方道“不喜歡,只是太愛。”
只是太愛?司若弦,到底是誰?竟能佔據他那麼多的心,突然間,類無雙有些嫉妒司若弦。
“所以,你要一次次地騙我,一次次地逃跑?”類無雙驟然眯起雙眸,渾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
“無雙,若你讓我下界去找她。。。”白昱辰並不死心地想著勸類無雙,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類無雙毫不留情地打斷“想都別想。”
“你想逃,我會讓你再沒力量逃,這一次,我不會再心軟,更不可能再放你出去。”類無雙承認自己是嫉妒了,但她不放白昱辰離開,另有原因。
“無雙。。。”白昱辰有些急了,他看得出來,這一次,類無雙是真的怒了,她向來是魔界恐怖的存在,冷酷無情,心狠手辣,對他,她已是非常仁慈,但他一次又一次地觸動她的逆麟。
他知道,這一次,類無雙並不是開玩笑,她若真怒,當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正如前段日子,有一個魔兵說他的不是,正好被她聽到,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她直接滅了那個魔兵,措骨揚灰,化為一地塵埃,隨風消散。
可惜的是,白昱辰剛開口,類無雙便冷冷打斷“閉嘴,你若想死的話,本公主不介意送你一程。”
“無雙。。。”
“木頭,別再考驗我的耐性,你該知道,沒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
“我只是想知道若弦的下落。”
“這一次,你若還有本事走出這個地牢,那麼,我親自帶你去找她。”類無雙冷冷出聲,話音落下的同時,繫於腰間的軟鞭已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手上,抬手,毫不留情地向白昱辰招呼去。
白昱辰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紛嫩的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色彩,變得蒼白無比,額頭上更是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無雙,你還真捨得打?”白昱辰咬著牙道。
類無雙說“對於不聽話的人,我何必留情?”
話音未落,手中的長鞭再次揮下,白昱辰白嫩的肌膚,再次出現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