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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下,恐怕也只有司若弦這個極品才能問出這麼驚悚的話來。
“什麼兒子?什麼改嫁?”司若弦一頭霧水,但怒氣已是蔓延全身,吐字如冰“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有,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該死的男人,還真當她是他的女人了?還兒子,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個兒子?
咳。。。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還能記得什麼?
“你下得了手的話,就殺了我吧!”夜城歌委屈地看著司若弦,道“若弦,我歷經千辛萬苦才找到你,結果,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如果註定要死在這個皇宮裡,那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可惜的是,我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了。”
司若弦狠狠地抽了抽嘴角,這男人現在唱的又是哪一齣?他擺出那麼一副委屈樣是給誰看呢?說得她真是他的妻子似的。
想要狠心地給他一拳,直接送他上西天,可當她回神時,已走到了夜城歌面前“趴好!”
“啊。。。”夜城歌一時沒反應過來,司若弦沉了眉目,冷聲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趴好。”
趴好?夜城歌嘴角抽了抽,怎麼那麼像喊某種吃骨頭的生物呢?
見夜城歌遲遲未動,司若弦直接將其按在床上,她的力道並不大,速度也快,但她這一舉動,令夜城歌的身體與床猛然來個親密接觸,震到了傷口,對受傷的他來說,還是有些吃不消的,他蹙著眉,虛弱道“你想謀殺親夫嗎?”
“想殺你,直接動手就行了,還需要謀嗎?”司若弦本能地回道。
話音一落,兩人皆愣住。
夜城歌的唇角很快便漾起一絲幸福的弧度,笑得猶如偷腥的貓兒般,若弦,在你的潛意識裡,還是記得我們曾經的某些相處模式的,對嗎?
司若弦則是懊惱不已,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呀?那是明擺著承認他是她的夫了?啊啊啊啊!她可以再笨一點嗎?
司若弦瞥見夜城歌唇角的笑意,心裡更火大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