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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們她不的。司若弦淡然一笑,那笑未及眼底半分,狂傲道“凡事都有一個例外,不是嗎?傷我親人者,你也是第一個活這長時間的。”
“若是我不放過他們呢?”應齊冷哼。
司若弦不緊不慢說“那你也只能無功而返了,哪怕兩敗俱傷,你也休想讓我隨你離開,我想,你不應該會懷疑我有這個能力吧?”
“我們交過手,我的本事如何,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要賭一賭,還是由我自己隨你們走,你可要想好了。”
應傑衝上前去,掄起一拳就砸向司若弦,司若弦眼睛一眯,本能地躲開,沉聲道“你們再猶豫,再想跟我動手試試?我一定讓你們後悔莫及。”
司若弦從來就有一種威懾力,哪怕她失了記憶,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氣質,還是令人心驚。
應傑本就懷疑司若弦是假裝失憶,否則,又怎會識得他?此時,更確信了幾分。
應齊凌厲地瞪著司若弦,司若弦不動聲色地任他瞪,她相信,應齊會答應她的要求,她在賭,賭贏了,那麼,她想保護的人,全部都能活著;輸了,那麼,全軍覆沒。
司正軒等人與魔兵的交手仍在繼續,司若弦立於魔兵之中,渾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哪怕未曾動手,仍給人無形的壓迫和危機感,以致於無一人敢靠近。
來往打鬥,速度很快,短短時間,便可分出勝負,上官茹遠遠站著,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她根本看不清他們是如何出手,如何拆招的,唯一看到的,不過是那熟識的色彩。
“以沫。。。”熟悉的身影,如斷線的風箏飛出,上官茹忍不住驚撥出聲。
司若弦眸光一暗,腳下生風,如鬼魅般掠過人群,輕易接住下落的以沫。
“以沫。。。”司若弦有些心疼,以沫渾身是血,呼吸變得極其微弱,她抱著以沫,冷冷瞪著應齊,吐字如冰“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三次,放了他們,我任你處置,否則,就算死,我也拉你們陪葬。”
應齊、應傑、夜城東齊齊看向司若弦,她那褐色的雙眸已染上血色,似有一團火苗在急速竄起,彷彿下一秒就會將他們燃燒,不知為何,應齊、應傑如若看到了三昧真火,在她的眸中,將他們緊緊圍困,無情燃燒,那一刻,他們心中皆是一突。
他們見識過司若弦的本事,也見過她的執著與驚人的堅持,說不上怕,只是,遇到這麼一個對手,還真是很磨人的。
此時的司若弦,哪裡像是失憶的?她的狠戾,她的心狠手辣,她的殺戮果決,根本與他們曾經所見,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是真與她交手,他們討不到多少便宜,反正他們的目標是她,將她帶回魔界,要怎麼做,都由不得她了,既如此,那他們又何必再浪費時間,冒著受傷的危險繼續耗下去?
“住手。”應齊終究還是出聲了,手一揮,所有的魔兵皆消失無蹤。
魔兵一消失,司正軒也支撐不住,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自嘴角溢位。
“正軒。。。”上官茹心疼地蹲在司正軒面前,將他抱在懷中。
司正軒回以一笑“茹兒,別擔心,我沒事。”繼而,將視線轉到司若弦身上,看到司若弦眼底毫不掩藏的殺氣,他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是說不出的心疼。
長這麼大,他是第一次看到司若弦這樣的一面,他無法想象,她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才練就瞭如此凌厲的氣質,看得人陣陣心酸。
司若弦打橫抱起以沫,走到司正軒面前,問“大哥,你沒事吧?”
一聲大哥,令司正軒的心疼再攀一個高峰,他輕輕搖頭“大哥沒事。”
“都成這樣了,還想逞強嗎?”司若弦掃過司正軒身上的傷,血染溼他的衣服,有的已經乾涸,有的是新流出來的,凝在一塊,刺得有些眼疼。
司若弦不忍再看,收回視線,將以沫交給走近的暗影,對上官茹說“茹兒,回宮之後,替我轉告你三哥,這些日子,我很開心,很感謝他一直以來的照顧,他的愛,恐怕我此生是無以為報了,讓他忘了我,別再找我。”
上官茹搖頭“我三哥那麼愛你,你不能這麼自私,你不能走。”
司若弦搖頭,她不走?可能嗎?她若不走,在場的人,沒有人能夠活下來,她雖不記得與魔界有什麼恩怨,但肯定不會是小事,不論去到魔界會怎樣,她現在都沒得選擇。
“茹兒,目前的形勢,由不得我們選擇,你若真的為你三哥好,就別告訴他,我被魔界的人帶走,更要想法子阻止他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