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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敢食言,追到陰曹地府,我也會親手抓住你,狠狠揍一頓。”司若弦冷聲危脅。
夜城歌點頭“你只要在家裡等我回來就好。”
說完,夜城歌再次俯身吻上司若弦的紅唇,炙熱、纏綿。
“等我回來!”不捨地離開司若弦的紅唇,夜城歌抬手描繪了一下她絕美的輪廓,轉身,上馬,離去。
望著那個越行越遠的身影,司若弦心裡那種不安越發明顯,彷彿,這真是他們最後的離別。
花凌哲,花凌哲,你到底何方神聖?
夜城歌離開不過兩日,司若弦卻第一次真實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若弦,城哥哥又不是不回來了,何必擺這麼一副臉?”白昱辰實在不明白,自夜城歌走後,司若弦整個人都似乎變了,變得再不像她了,整日整日地盯著花兒發呆。
“昱辰,我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城歌走了更為明顯,但具體為什麼,我又說不上來。”這,才是司若弦百思不得其解的。
“你中毒了吧?”白昱辰反問。
司若弦微微挑眉“嗯?”
“中了城哥哥的愛情毒藥。”白昱辰若有所思地點頭“所以,在他離開之後,才會如此不安。”
真的是這樣嗎?司若弦心裡很清楚,絕不是!
“你懂什麼是愛嗎?”這問題,絕對有待研究。
“你陪我去玩吧,這兩天悶死了。”白昱辰突然轉移話題,一直在王府裡待著那麼久,他想,他真會瘋了。
司若弦不答反問“有沒有查到夜城東被什麼人劫走了?”
白昱辰摸摸鼻頭“查不到。”頓了頓,雙眸中又閃過一抹沉光“能夠如此不動聲色的將人帶走,又送回來,這得說明,對方不僅武藝高強,而且,還很瞭解我們。”
“廢話!”司若弦翻了個白眼,這是常識好不好?常識啊。。。
白昱辰一臉無辜,活脫脫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樣“我又不是萬能的。”
司若弦怔了怔,心裡,頓時劃過一抹異樣,當她想要抓住時,卻發現,什麼都抓不到。
突然,她靈光一閃,問白昱辰“你不是有法力嗎?能不能看看他們現在在哪裡,情況如何?”
“不能!”白昱辰很肯定地搖頭,其實,在夜城釿失蹤之後,他便試著用法力去堪透一切,可是,憑他用盡了辦法,愣是什麼都看不到。
無形中,似有一雙手在緊緊地抗拒,拼命地擋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再前行一步。
“我們出去走走吧。”司若弦揉了揉白昱辰的髮絲,起身,牽著他往外走。
“要不要叫上素錦他們?”白昱辰開口詢問。
司若弦搖頭“咱們就別打擾素錦與杜銘的二人世界了,我們瀟灑去。”
街上的人很多,很熱鬧,街道兩旁擺滿了賣各類東西的小攤,吆喝聲不斷。
是她太久不曾出府嗎?竟覺如此陌生?司若弦靜靜地看著街道上繁華的一景,似乎,與他們上次出來看到的情況不一樣了。
“咦,若弦,你看這個,很適合你哦。”白昱辰稚嫩的聲音傳來,司若弦瞬間回神,低頭看去。
只見白昱辰手中拿著一支漂亮中不失高貴,平淡中不失清雅的玉簪,其色澤看起來還不錯。
她是喜歡簡單的,若非什麼規矩,她會直接將頭髮披散下來,或是利落地紮成一個馬尾,而不是如此般,再不願,也得梳起那些繁瑣的髮髻,戴那些重得要死的飾品,穿著也裹得像個粽子,很不舒服,哪怕已經在這個國主呆了十七年。
不得不承認,小傢伙的眼光很好,那確實符合她的審美觀,正當她接過,準備細看一下之時,一道陌生中卻帶著不屑的聲音傳了過來。
“傳言中,不是說八王爺對某人寵得要命嗎?怎麼八王爺一走,某些人就可憐到來買這些便宜的劣質貨了?”
“由此可見,傳言,絕不是那麼可信的。”又是一道女聲傳來。
司若弦微微蹙眉,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抬眸,卻見三個女人正趾高氣死盯著她,而其中一個,正是前不久說自殺的女人-思芸。她想,若是她的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對面那個女人,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沒錯,傳言,的確不可信。”司若弦點頭,鳳眸微眯,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勾唇一笑,那笑,卻未及眼底半分,反倒有種冰封萬里的寒意“否則,你們這些一個個應該待字閨中的小姐,就不會飢渴到上街尋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