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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她家主子與八王爺,還真不是一個段數的。
“杜銘和風雨雷電怎麼樣?”見素錦不語,司若弦轉開了話題。
“他們的傷都很嚴重,不過,神醫說了,只要好好地調理、休養,至多兩個月就能恢復了。”素錦如實說道。
司若弦忍不住抽搐,兩個月?她又懷疑神醫是否真是神醫了。
“素錦,你說,神醫的醫術真行?”
“主子,你怎麼這麼問呢?他的醫術可是有目共睹的。”
若歌僅點己。“恩,沒什麼,你去照顧杜銘吧。”
司若弦揮了揮手,心中卻是一陣無語,什麼有目共睹,她就沒見他的醫術好過。
別了素錦,司若弦直接回了沁雪苑,令丫環準備了熱水,沐浴,然後,選了一套比較暖和的衣服穿上,在離開的時候,又特意拿了她壓箱底的按二十一世紀的風格設計來做成的低胸睡衣。
用司若弦的話來說,要誘惑,作戲,自是要作全套,裝備,那是必須的,她敢保證,憑著她絕色的容顏,火爆的身材,加上那一件性感的睡衣,夜城歌只有投降的份。
若你認為司若弦只是為了讓夜城歌滿意才這麼費盡心思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司若弦做事,向來是兩手準備,討好夜城歌,讓他滿意,然後,給她一紙休書,這是其中一種方法;她最想的還是在床上就將夜城歌搞定,趁他性趣得到滿足,興奮得找不著北的時候,運用催眠術引導他寫了休書。
到那時,拿了休書,她還管他什麼性趣,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是因為心裡有目標,所以,司若弦做起來相當的積極,當然,她可不會笨得表現出來。
“本王還以為你怕了,逃了呢。”見司若弦回來,本是等得有些不耐的夜城歌立刻恢復了平靜。
“怎麼會?比起做逃兵,我寧願被組織開除。”司若弦越過夜城歌,直接將手中的東西往床上一扔,將整個身子都摔在了床上,微微眯眸,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看你如此信心滿滿,那麼,開始吧!”夜城歌坐在屋內的太師椅上,故作平靜地說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是怎樣期待。
前幾次,都是他主動,雖然她有過反攻,但終究還是他先挑起的火,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讓她誘他的機會,他心裡的感覺不言而喻。
“我怕你招架不住。”司若弦微微挑眉,自信、狂傲。
當然,她有那樣的資本。
“哦?”上調的語氣,證明夜城歌的興趣都被她調了起來。
司若弦微微一笑,纖指一指,道“閉上眼睛,轉過去,待我讓你轉身的時候,你再轉身。”
夜城歌心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見夜城歌閉上眼睛背過身去,司若弦這才拿出扔在床上的性感睡衣,不緊不慢地換著衣服。
摸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爬上床,在床上側身躺下,單手撐頭,微微向下傾,使得本就低胸的睡衣更有脫落的趨勢,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人,然後,又將睡衣的下襬撩至大腿上,露出修長性感的大腿,末了,才告訴夜城歌可以轉身了。
一個美人就在身後,聽到稀稀簌簌的聲音,是人都知道對方在幹嘛,想到司若弦正在脫衣服,想到她火爆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嬌羞的模樣,夜城歌只覺渾身的血液都燥熱起來,直衝身體的某個地方。
等待,於他而言,是煎熬,他以為,司若弦用的就是最俗套的法子:脫光衣服在床上等著他的臨幸,真的轉身,看到的卻是另一幕,出乎他的意料到令他恍惚。
只見司若弦穿著一件紫色的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吊帶衣服側躺床上,雪白的藕臂暴露在外,她一手撐著腦袋,如瀑的青絲垂下,滑過她的藕臂,隨意散落在床前,更有幾縷調皮地貼在她的臉側;一手輕柔地捥著青絲把玩,忽又若有似無地輕輕掃過嬌豔欲滴的唇瓣,十足的誘惑。
她的頭微低,眼斂微垂,纖長的睫毛輕顫,好一副嬌羞模樣。
她的身體微微向前傾著,本就低垂的睡衣再次敞開,胸前的美好春光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迷人。
視線下移,衣服的下襬撩至大腿之上,修長白皙的雙腿就那麼完美地暴露在眼前,微動間,似能看到她雙腿間的秘密地帶。
妖精、尤物,這些詞並不足以形容司若弦此刻的致命誘惑,哪怕不言不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卻足以令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夜城歌緊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