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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司若弦心頓疼,正想著上前去安慰那個絕望的人兒,卻見她沒有任何徵兆地起身,絲毫不停頓地縱身一躍。
“姐姐。。。”司若弦心裡一慌,提步飛去,沒有絲毫猶豫地跟著跳下,然,還未及跳,便被一股大力拖出,丟向後方,緊接著,兩聲撲通聲響起。
司若弦渾身生疼,卻什麼也顧不得,起身奔到岩石前,向下看。
夜城歌正半抱半拖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司若蘭往岸邊遊,司若弦心裡一陣感動,這個男人,儘管有些時候很壞,但在她需要的時候,似乎總能很及時地出現,解了她的危難,又很懂得她想做什麼,那麼及時地為她都做了,可是,看向司若蘭時,她的心,又狠狠地痛起來。
姐姐,在這坐了一夜,是在等阮麟寒嗎?明知他不會來,你這又是何苦?你可曾想過,你死了,我和爹爹、大哥又該怎麼辦?
“姐姐。。。”夜城歌一上岸,司若弦便奔了上去。
她接過夜城歌手中的司若蘭,將其平放在地面,並立即專業地清除她口、鼻腔內的水、泥及汙物,然後掏出身上的手帕裹著手指將她的舌頭拉出口外,不做任何停留地解開她的衣服,敞開她的領口,以保持她呼吸道通暢。
“若弦,你這是。。。”本來,看著司若弦一系列熟悉的動作,夜城歌心裡有種莫名的信耐,卻見她解了司若蘭的衣服,敞開她的領口,這就令他有些窘迫了,好歹,他是一個大男人呀。
“閉嘴!”司若弦頭也沒抬,喝斥道。
與此同時,她將司若蘭置於自己屈膝的大腿上,頭部朝下,按壓其背部迫使呼吸道和胃裡的吸入物排出。
末了,再次抬手探上司若蘭的鼻息,在發現她的呼吸微弱時,她毫不猶豫實施人工呼吸,保持相當的頻率,爾後,又施行胸外心臟按壓法。
直到司若蘭的呼吸變得正常,沒有反常,司若弦才停止人工呼吸。
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熟練、快速,根本就沒心思去注意一旁驚呆的夜城歌與白昱辰。
在有才擔去。“我們回去。”司若弦起身,回頭,才發現,夜城歌與白昱辰皆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她,她的心突了突,隨即平靜下來,問“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聞言,夜城歌與白昱辰皆回神,兩人相視一眼,心道:這女人,果然自戀得可以。
“司若弦,你到底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夜城歌深深地看著司若弦,他發覺,她就像一個無窮無盡的寶庫,不論何時,都能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白昱辰介面“對呀,姐姐,你到底還有些什麼本事?剛剛那又叫什麼名堂?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但看很有效果的樣子。”
司若弦看看夜城歌,又看看白昱辰,撫額,狂傲道“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以後再慢慢發現去,現在、立刻、馬上,我們帶姐姐回相府,爹和大哥一定急壞了。”
“恩。”夜城歌點了點頭,徑自去抱司若蘭。
彎腰的時候,被箭擦到的地方清晰地暴露地日光中,白昱辰站的方位正好看得清晰,玄色的衣袍掩了血跡,血肉模糊的傷口卻泛出不正常的黑,白昱辰心中一驚,脫口而出“城哥哥,你受傷了?該不會是方才那隻箭吧?有毒!”
聞言,司若弦本能地看向夜城歌的後背,果見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傷口不深,卻泛著黑,明顯的中毒跡象,許是泡了海水,看起來更顯猙獰。
“你怎麼樣?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呀?”司若弦怒吼,手去很自然地扒開夜城歌背部的傷口檢查。
看到那皮肉翻開,被黑色的血液凝結的皮肉,司若弦心裡一疼,難怪他剛上岸的時候面色有些蒼白,這傢伙,受傷了、中毒了也不知道開口嗎?還跳海里去救人,他到底知不知道危險呀?他若出事,她又該怎麼辦呢?
此念一出,司若弦立刻驚了驚,從何時開始,她竟如此依賴他了?
“當時的情況,哪裡容得我想那麼多?我只是不想你出事罷了。”夜城歌心裡有些雀躍,為著司若弦的憤怒與擔憂。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若出事,那我該。。。”司若弦本是想說,你若出事,那我該怎麼辦的,但接觸到夜城歌那發亮的期待雙眸時,她硬生生吞下後面幾個字,出口便成了“你若出事,那我該怎麼向你那未過門的幾位夫人交待?”
“司、若、弦。。。”夜城歌眸中的亮光立刻湮滅,取而代之的憤怒,出口的話更是咬牙切齒“讓你說出在意我的話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