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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那麼大了,你還逃得掉嗎?”
司若弦微微一笑,笑得傾國傾城,她說“這還不簡單,我把你休了,然而帶著兒子改嫁不就行了。”
“你敢?”夜城歌怒,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當初某人寫的那封休書,臉色難看得可以,牙齒磨得咯咯響,這個該死的女人,失憶了還是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有什麼不敢的?”司若弦說得理所當然“女人,當然得對自己好一點,又不是嫁不出去的滯銷貨,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老公不好,當然得換。。。啊。。。。你幹什麼?痛。。。”
說到最後,司若弦的聲音明顯已經發生了變化,她惱火地瞪著這個將她強行拉回房間,又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地將她丟到床上的某男,控訴“發什麼瘋?”
“為夫覺得,有必要跟你探討一些問題。”夜城歌走到床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司若弦。
司若弦本能地問“什麼?”
“我不好?嗯?”上調的語氣,玩味中帶著危險因子。
司若弦點頭“對。”
“我哪裡不好了?”夜城歌再問。
“你哪裡好了?”司若弦反問。
夜城歌煞有其事地點頭“我哪裡都好。”
司若弦搖頭“你哪裡都不好。”
夜城歌挑眉“嗯?那你是對為夫相當不滿咯?”
司若弦點頭“可以這麼說。”
“這樣呀。。。”夜城歌摸著下巴,似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湊近司若弦,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司若弦臉上,邪魅道“難道是因為為夫太正人君子,引起娘子不滿了?娘子放心,為夫不介意立刻補上。”
“滾。。。”司若弦抬手推開夜城歌的頭“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一想到這可能,司若弦的臉色不自覺地沉了。
“吃醋了?”夜城歌饒有趣味地盯著司若弦,戲謔道。
司若弦不屑道“吃醋?美得你,本姑娘從來不知道醋是什麼玩意兒。”
“哦?”夜城歌擺出一副可惜狀“本來,為夫還打算對娘子坦白一下過去,既然娘子不在意,那為夫也就不多嘴了。”
“愛說不說。”司若弦心裡有些悶悶的了。
夜城歌看了司若弦一會兒,突然,在司若弦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傾身上前,直接在司若弦唇上親了一口,司若弦回神,怒瞪夜城歌,夜城歌坐到床前,伸手將司若弦攬入懷,一手撫上司若弦甜美的唇“只有對你,我才有衝動。”
司若弦的心,猛地漏跳半拍,很簡單的一句話,卻勝似千言萬語,司若弦有些彆扭的心,頓時舒展開來。
“這樣的答案還滿意嗎?”夜城歌湊近司若弦的耳朵,輕輕地吹氣。
溼熱的呼吸噴灑,司若弦只覺得又癢又熱,絕美的臉上不自覺浮起了兩片紅暈,連脖子、耳根都一併紅了,看起來,誘、人極了。
夜城歌呼吸一沉,喉嚨忍不住翻滾,身體開始莫名地燥熱起來,渾身的熱,直衝小腹,在身下的某一處積極反應。
“若弦。。。”夜城歌原本就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此刻,蒙上了些許因欲、望膨脹而特有的沙啞,說不出的性、感。3106744
司若弦渾身一僵,轉頭看向夜城歌,正巧撞入他深邃如海,因蒙上欲、望而變得瀲灩的眸子,如墨的眸子異常的亮,裡面倒映著她絕美的容顏,眼撞到一起已令她錯愕,兩人的唇更是幾乎貼到一起,司若弦愣了一下,本能地後退,夜城歌卻沒有如她所願,摟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司若弦的身體本能向前傾,夜城歌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軟,夜城歌眸光暗沉,裡面全是欲、望的火光,他靈巧地撬開司若弦的唇齒,在她的領地內肆意而又不失溫柔地掃蕩。
司若弦微微愣了一下,想要推開,但當她回過神來之時,已是雙手摟著夜城歌脖子,熟練地回吻了,似是吻過很多次,她很知道怎樣反調、戲回去,怎樣抓回主動權,怎樣跟他追逐。
得到司若弦的回應,夜城歌的情、欲自是被調到更高,他的舌頭,猶如靈活的小蛇,與司若弦的丁香小舌纏、繞、追逐、纏、綿,偶爾將主動權讓給司若弦,覺得不夠滿足了,又將主動權奪回來,加深怎麼都覺得不夠的那個吻。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一個吻,似乎遠遠不夠,迫切地想要更多,手,開始不安分地移向別處,膜拜過無數次的身體,他們都很清楚,對方的敏感之地在哪裡,要怎樣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