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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整個行宮都以為我要同四哥搶女人了。你想搞得我們兄弟反目嗎?是不是巴不得四哥為了這種事在皇阿瑪面前尋到機會就擠兌我?”
楚笑寒在旁聽了哭笑不得,悄悄兒地自己嘀咕道:“我也不是你四哥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這女孩兒的耳朵竟是極為靈敏,居然聽到了,立刻大叫起來:“胤禩,你敢騙我!這狐媚子正撇清呢!”
楚笑寒只覺得頭上寬麵條一樣的汗水嘩啦啦地流下來,這到了清朝以後,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雖然老天待她不薄,沒送她去窯子裡或者變成賤民之流,可是但凡遇到的都是讓人操心頭大的事。
“奴婢恭請八福晉吉安。”楚笑寒想起來那千瘡百孔的“則例”,趕緊先跪下來請安,自然就看到那女孩不屑地撇嘴,趁著她還沒開口趕緊說道:“奴婢和八爺沒有任何關係,奴婢只是一個普通宮人,得幸可以伺候良主子,再過幾年便可以退返回鄉了,請八福晉不要誤會八爺。八福晉要是覺得不妥,還請給奴婢一個恩典,幫奴婢求求皇上,奴婢還願意繼續呆在這離宮裡,等候返鄉。”
那女孩聽了竟是一愣,狐疑地瞧了楚笑寒幾眼:“你這奴才,可是在哄我?你真願意呆在離宮?連良妃的貼身都不稀罕做,連回宮裡都不覺得榮寵?”
楚笑寒見她開始稱自己奴才,而非適才的什麼狐媚……□之類的,便知她有所動搖,趕緊說:“八福晉,奴婢說的是真話。並非不稀罕回宮,只是奴婢為人笨拙,對奴婢而言,安然在離宮度過剩餘日子等候返鄉是最明智的選擇……所以……”
“哦。”那女孩聽了,倒是不再狂躁掙扎。胤禩見她停下了動作,也就放鬆了捉住她的雙手。
“八福晉,奴婢斗膽一問,不知奴婢所求……”楚笑寒見這八福晉聽完話,竟然沒有下文了,不由自主地追問了一句。
那女孩自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竟然噗嗤笑了起來:“你這奴才倒也有趣。我既知道你和八爺並無瓜葛,你又是良妃向皇阿瑪求的,我哪能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奴才去要求皇阿瑪收回金口玉言呢?果然比較蠢笨拙劣。”
囧。
嗚……楚笑寒鬱悶氣結。這丫頭看來很聰慧伶俐呀。
氣死我了,要不是你家的胤禩實在和我很不合,否則就衝你這死丫頭這種話,我非得倒追上這八貝勒給你瞧瞧,也讓你氣得吐血才好!
不過,看著樣兒,胤禩那種人應該比胤禛還要難弄吧?楚笑寒囧囧地想,他哪會理我這根蔥啊。拉倒吧。
“既然八福晉對奴婢的誤會消除,那奴婢就告退了。”楚笑寒沒有脾氣地說道,誰讓人家是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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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遂使王公與卿士,遊花冠蓋日相望
說完,楚笑寒便急急地離開“水情月意”,雖然好像胤禩拉她過來另有話要說的樣子,但是關她什麼事呢?她根本不在意也不想聽。
因著這女子——應該就是八福晉的樣兒——來“劫”走了自家的老公,據楚笑寒私人估計,可能被拽回去的胤禩還去好好接受教育去了,所以自打這日之後倒是沒在這獅子溝的離宮裡瞧見胤禩。
當然也不過就是兩日時光。
這在行宮裡也就安歇了兩日,一到十月裡,皇帝就啟程回京城去了。這一次楚笑寒是跟著良妃的輦乘回去的,這一次不是眾人眼裡待發獅子溝離宮的可悲宮人,而是怎麼瞧也比較榮彩的一個妃嬪的輦從啦。當然在楚笑寒的心裡,還是十分鬱悶於這種變化的。
其一,本來都計劃好的人生目標——退返回家去杭州,就這樣被打散了。
其二,天曉得這一回去宮廷是生還是死。雖然可以做到視死如歸,但是並不妨礙在心裡頭怕死。
其三麼,那人……終究,還是沒有什麼動作。不過自然了,皇帝都開了金口了,雖然那皇帝是他老爸,他有什麼權力使其改口?雖然他是將來的皇帝,可這些事情都還遠著遠著呢。
呃,雖然跟著良妃,卻一直都沒瞧見過康熙大帝……楚笑寒心裡微微地好奇著。既然毫不寵幸,那把良妃帶著來帶著去的幹嘛?害得自己好好兒地在離宮的人就能又被劃拉到紫禁城裡去!鬱悶!
走了幾日,中間則宿在御道行宮,這大部隊終是又嘩啦啦地扯回了北京城。回到了紫禁城的紅牆琉璃瓦內。
實際上良妃是個很平和的女子,可能是因為出身不太好,在楚笑寒的腦子裡似乎記得也是宮女出身的,所以良妃對自己殿閣裡的七八個伺候自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