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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留一半,都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這麼久以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八爺黨還沒有形成嗎?為什麼?老九,老十,老十四總在一起,可是對老八沒有太多的依賴,總是客客氣氣,沒有多惡,也沒有多親。難道是我嫁給老八,才把他們拉入八爺黨嗎?我都不管多想些什麼了?腦子亂極了。
在養傷其間,我在乾清宮裡和康熙下棋時,見到了老八,那天康熙很開心,留下他吃飯,當然我也留下了,他就坐在我的身邊,那感覺又來了,我又要暈似的,迷迷糊糊的,不只吃飯,就是他們說話,我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吃完飯康熙問我,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我逃命似的離開乾清宮,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過了好一會,我才清醒,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原來在餐桌上我吃的好少,不對,是幾乎沒吃,粗魯的跑回降雪軒,發現人不對,人都去哪了,看著喜福紅著臉給我倒茶,我才明白,他們都跟著我去乾清宮,可是在我跑回來吃東西的時候,他們都穿著花盆點,都要追上我,都有些狼狽。看著他們我有些好笑,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也許是跑的太快,在哪裡不小心的碰到了傷口,好痛好痛,我小心的解開衣服,看著傷口,還好以不腫了,看著紫色的花,在燈下美的如嬰粟花,視窗的風吹了進來,吹散了桌上我剪的蝴蝶在空中飛舞,喜福他們忙著要進來收拾,我招手讓他們下去。我睡覺的地方,我不太習慣讓太多的人來,所以除了喜福,和一個叫採兒,一個叫雲兒的,別人都很少進來。所以到底,我降雪軒有多少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個採兒是大阿哥的人,雲兒是德妃的人,喜福是老四的人,想想自己也很悲哀,身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無趣的抓著珠簾子,那是我前幾天在內物府看到的透明的珠子,我全拿來了,讓喜福,採兒,他們幫忙做成了珠簾掛的寢室裡到處都是的。很美很美,在我點燃跑馬燈時,那光不停的搖動,折射在珠簾上,美的像仙境一樣。
又痛了,真的很要命,每次痛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下次喝藥的時候,我一定全喝了,可是到喝藥的時候,我又做不到,我都恨自己,總是這樣,犯同樣的錯的人。是不值得原諒的,可是我就是這樣的人,沒辦法,我把外衣和中衣退去一半,小心的吹著風,還好,還好舒服多了,我聽見有腳步聲,是喜福,太好了,她進來幫我吹吹,我叫道“快點進來,喜福,幫我”
我感覺有人穿過簾子來,可是好一會都沒有來到我身邊,這個喜福怎麼了。我扭頭看去,他老四,他又那樣的盯著我看,手裡抓著珠簾,進了不是,退也不是,我看他一眼後,他的臉全紅透了,而手還有點抖,他那是在幹嗎?夜裡不回家來我這幹什麼?我也驚奇的看著他,他好像很緊張似的,另一隻手也抓了一串珠簾,那珠子在他手不停的響,看來他用了好大的勁,他這是怎麼了,突然有涼涼的感覺,噢,窗子沒關好,又吹風了,我想關好窗,一低頭,我的臉瞬間也紅透了,原來的衣服被我退了一半的坐在那,要不是有個肚兜,那感覺像是在上身□吧?那星星形態的跑馬燈不停的轉,燈折射在珠簾上,到處亮亮的,而那窗子裂逢吹進來的風把桌上宣紙,蝴蝶吹了起來,在我跟前不停的飛,整個室內衝滿的暖味的氣味。
我顧不得痛,猛然的拉起衣服,可是卻痛的我,流下汗來,我想大叫的讓他出去,可是我知道我這降雪軒密探太多,不能讓他們起疑,胡亂的開始扣上衣釦,他也不呆了,把臉扭到另一個地方,我整理好衣服,問道:“進來怎麼不讓人說一聲,要是我在洗澡呢?”說完就後悔了,我這是怎麼了,還覺得他看的不夠多嗎?臉更紅。
他扭過頭,看著我笑,說真的,他的笑真的很好看,看著他的笑,我想起了老八的笑,他的笑讓人覺得溫暖卻又太過深澳,而他笑的很少,可笑出來讓人覺得那是從心底笑出來的。他緩緩的走近我的身邊,把手伸到我的衣領處,天啊!他要幹嗎?還沒有看夠嗎?不是說老四,不怎好女色嗎?他要幹嗎?非禮嗎?他確定我不會大聲的叫嗎?我猛地站起來,向後退去。他一把抓住我拉向他的懷裡,一隻手在我衣領上,一隻手壓著我貼向他的胸前,他低著頭在我耳邊輕聲的說:“你想到哪兒去了,只是你的衣釦,扣錯了,我想幫幫忙!”我低下頭看著衣釦,真的有好幾顆扣錯了,我狼狽的想推開他。他卻輕笑出聲的在我耳邊說:“要解嗎?我說了可以幫忙的”看著他那個樣子,真的像個無賴,氣的我說不出話來。力氣的推開他。可是那該死的刺青,痛的我不知如何是好,他拿出手帕,擦我臉上的汗,另一隻手,抓著我另一個肩,好像不抓著我,我就會走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