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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有關,或是上面就記了此人的名字。讓初蘭感到欣慰的是,從這封信的內容來看,他們對她的收糧似乎並不會採取什麼阻礙的對策,或是怕她在收糧之中查到些什麼,才會緊張的讓盧秉義將賬本送去京城的吧。
“近兩日盧秉義可接待了什麼訪客嗎?”初蘭問道。
“不曾。”
“可與什麼人有過接觸?”初蘭繼續問,或許來人不會堂而皇之的前去他府上,既是暗中的勾當,自然要避人耳目。
“除了平日裡常見之人,卻也沒什麼特別的人物。只今日上午在街上偶遇了駙馬,二人攀談了幾句。”凌天道。
初蘭一愣,怎麼沒聽林景皓提起?
晚上,初蘭向林景皓問起此事,林景皓倒也不否認,只苦著個臉,無奈地抱怨,說他這“公子”的身份算是坐實了,那盧秉義見了他一口一個“公子”,嘴上叫得恭敬,心裡保不齊把他當成只會勾引女人的面首了。他只盼著盧秉義別有升至京官的機會,否則到時候在朝堂上見了,那可真是尷尬。
初蘭想林景皓堂堂駙馬,位極人臣,如今在這地方小郡,卻被一眾地方官員,商戶富賈當做以姿色魅惑公主的面首,心下不禁覺得有趣,嘴上卻撒嬌討饒地說委屈他了,等回了京定好好補償,林景皓哪裡肯放了這機會,擁了初蘭,直說這補償立馬就要兌現,初蘭自知道他的心思,少不了半推半就的一番纏綿。
又過兩日,初蘭的糧食也收得差不多了,卻一直未見盧秉義有什麼動作。初蘭料想那個來取賬本的人應是尚未到商澤。
其實初蘭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關鍵都在那本賬冊上,只要得了那賬冊,幕後之人不難知道。只是她並不願冒險讓凌天去盧秉義府上盜取賬冊,她雖然相信以凌天的武功,定不會出什麼差錯,然事怕萬一,若是身份暴露,可真是引火燒身了。既然他們不準備阻礙她收糧的差事,她也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
不過她仍是令凌天小心監視著盧秉義的舉動,這樣既能循著線索知道了幕後黑手,也不會太過冒進而打草驚蛇。將來萬一真有人因此而對她不依不饒,她不論反擊也好,自衛也好,總也得知道對手是誰。
只是一連數日都不見盧秉義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且不說沒見什麼特別之人與他接頭,就連那送信人之死也是沒人提及。一條人命,怎麼竟這麼無聲無息的?越是如此,越是讓人不安。
初蘭正滿腹疑惑,這盧秉義卻忽然自己找上門來。
這日初蘭從外面回來,才一進別院,便聽說盧秉義過來請安了。初蘭心知來者不善,她在別院住了這麼久也沒見他過來請安,今日竟擺起這虛招子來了。
只是她人到了前廳卻並不見人,僕役說才見了盧大人奔後院去了。
初蘭頓覺詫異,不是說來請安的嗎,怎麼不在前廳候著,跑後院幹什麼去?她滿腹狐疑地穿過前廳後的小門,進了後院。只才一進院,便遠遠地見了兩個人,一個便是盧秉義,另一個卻是林景皓。
初蘭下意識地停了腳步,往小門後藏了藏身,遠遠的望著那二人相對而立,似在攀談著什麼,未幾,那盧秉義從懷中取了一本書,遞給了林景皓,林景皓翻看了兩頁,臉上露了笑容,揣進了懷裡。
初蘭心中咯噔一下,瞬間,一個令她有些窒息的想法閃過心頭:
難不成……那前來取賬冊之人竟是……
不,不可能。她心中告誡自己不可以胡亂猜測。
只是近日種種細節忽然一下子穿成了一條線,由不得她不往那方面去想。
林景皓突然來到商澤;信中的內容;盧秉義與林景皓街頭偶遇;遲遲未出現的神秘人物;如果這些她都能用別的理由解釋過去,只剛剛這一幕,她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盧秉義莫名奇妙的前來請安,不在前廳侯著,卻和林景皓在後院攀談,那本書,莫不就是那賬冊?
初蘭有些站立不穩,歪在了一旁的門上。
那小門被初蘭這麼一靠,晃動了一下,發出了吱吱聲,這聲音驚動了院中的兩個人,二人轉頭,只見了一個人影靠在門邊,忙停了交談,往這邊走來。
兩人見了初蘭均是一怔,盧秉義慌忙跪在地上,敬聲道:“臣叩見公主,才臣等候公主時巧遇了公子,一時興起就進了這後院。未曾在廳中迎候公主還請公主恕罪。”初蘭只覺他語中帶了些許的慌亂不安。
倒是林景皓站在一旁,神色泰然,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語帶關切地問道:“公主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初蘭望著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