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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貼在初蘭身上,直透出她若雪肌膚,林景皓早已亂了氣息,這會兒她偏又在他跨上左右嬌扭,直讓他欲/火焚身,卻又無法發洩,只喉嚨乾澀的求道:“公主莫在折磨臣了……”
初蘭仿似惡作劇得逞的孩子般嗤嗤笑了起來,愈發顯得嬌媚可人,終再度俯了身吻上去,由輕柔到熱烈,滿含柔情。一雙手順著林景皓的手臂向上,只在欲解開那束縛之時,卻又猶豫得停住,終是沒有將他鬆開。
熱吻離了他的唇,一徑向下,頸上,胸口,這一次她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就像他常做的,她要宣示這是他的男人。
初蘭並不善於去主導一場交歡,起初她只是模仿者他往日的動作,終只是畫虎不成,後來,她乾脆隨性而發,由心而至,這是她愛的人,身下是愛她的人,不需要如何的技巧,便將二人的這場歡愛引入高/潮。
夜色撩人,只在他二人情意綿綿之際,一場風雲即將從商澤席捲而來,不知風暴之下,他二人風雨飄搖何去何從。
第五十章
時值臘月,平陽府尹上奏,平陽府近日來糧價微漲,其中尤以商澤為甚,不過一切均在掌握之中,並無暴漲之勢,不足為慮。滿朝文武均在關注即將再度出兵之事,既然平陽府尹說不足為慮,自然沒有人刻意去關注平陽糧價,然初蘭對此卻十分留意。
她琢磨著,糧價之所以沒有暴漲是他們在試探,一方面,是在試朝廷是否會有什麼大動作;另一方面,未嘗不是在試探她。當日在商澤凌天攔了那封信,儘管沒有暴露身份,但送信人當場自刎身亡,必然給那些人做了示警,適逢她正在商澤收糧,不用深究,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對手就應該是她,或許他們並不能肯定她留了什麼後手,但畢竟是醞釀了兩三年的傾售,不可能不小心謹慎。
即如此,她便將計就計,趙家那邊看來已經準備妥當,眼下只按兵不動,且看他們下一步如何動作。
只是,在這個節骨眼兒,卻又出了另一樁事兒,讓初蘭不得不分了心思——皇長孫元朔意外受傷。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元朔本就淘氣,終日上躥下跳、惹是生非,難保不磕著碰著的,原也沒什麼大不了,只他是皇長孫,皇帝的心頭肉,好端端的受了傷,自然引人關注,若非元朔是在自家花園不小心從山石上掉了下來,只怕皇帝會派人徹查是否有歹人蓄意謀害。
雅容家出了這事兒,幾位公主的自然不能閒著,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少不了前去探望。初蘭自也在其中,她原打算約了滿月,兩人一起前往,誰知滿月卻推說有病,讓她代為問好。初蘭知道,這是滿月在和她鬧脾氣。也罷,倒也省得滿月和元朔這對冤家見面拌嘴。
這一日,吃過晌飯,初蘭獨自去了承容公主府。
因即將出戰天啟,雅容近來日夜繁忙,並不在家中,只是元朔的生父,雅容的原配駙馬阮澤瑞相迎。
阮澤瑞是前翰林院阮大學士的公子,溫文爾雅,待人和善,與初蘭聊了幾句家常便陪她去了元朔的房間探望。
元朔受傷不輕,雙腿都綁著夾板不能動彈,這會兒正手捧著兵書研讀,見初蘭隨父親進屋,臉上露了驚喜,忙向初蘭問好,只道:“三皇姨,你可來了。”
初蘭聽他這麼說倒是有些意外,元朔從小淘氣,她一向是能躲則躲,故而二人並不怎麼親近,怎麼聽他這話,像是一直在盼著她來似的,莫不成這一摔轉了性了,只露了關切的笑容道:“怨皇姨來晚了,傷可好些了嗎。”
元朔也不回答,把書往床頭一放,向初蘭伸出手,往前蹭了蹭,迫不及待抓她來自己身邊。
初蘭趕緊著上前,嘴裡忙道:“快別動,仔細你的腿。”
元朔道:“不打緊,皇姨這一來就都好了,可有人幫我報仇了。”
初蘭不明所以,笑道:“還有人敢欺負你不成?來給皇姨說說,是哪個膽大的丫頭惹咱們世子生氣了?”
“皇姨可認識那個姓洛的。”
初蘭一愣,姓洛的?她生平只認識一個姓洛的,倒也是聽說洛飛投了大姐門下,卻不知元朔怎麼沒頭沒腦的問起他來?心下疑惑,臉上卻只假意不明,道:“元朔說的是哪個?”
元朔見狀,一急之下脫口而出:“就是上次在園子裡抱你那個。”
此言一出,直把初蘭弄了個臉紅,因阮澤瑞在場,她原不想直接提到洛飛,以免被誤會與他多麼相熟。可這會兒元朔這麼一說,卻還不如剛剛直接認了。或是心虛,只覺屋內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異。她才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