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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與皇帝對話後,腫著眼睛回了府,也不敢讓德郡王和顧卿堯看見,恐他們擔心,晚飯都沒敢出去吃,只獨個兒窩在雲霄閣,整整一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心裡百轉千回,一會兒一個念頭。
先是一番溫暖窩心,這都多少年沒見母皇對自己露了兒時慈愛了,白日裡自己哭了那麼半天,母皇在邊兒上哄勸的話都和兒時一模一樣,連那神態都是一般無二的。可見母皇雖是九五之尊,素日裡端著皇帝的威嚴,可到底還仍是兒時那個母皇,終歸是疼她的。這麼想著不禁又生出自責難受,只覺自己是個混人,怎的就能惹母皇生氣了,想著母皇說那些話時的酸澀竟似還透著些寒心,直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前半夜只在這窩心自責中度過,到了後半夜,眼睛的紅腫漸漸消散了,心裡一時激湧起來的情感也慢慢的沉寂,只又覺著不對,甚至有些委屈。心道母皇如何只說我的不是,倒把昭辰說成個好的,什麼直性子,好拔尖兒之類的,她可單單是個好拔尖兒嗎?還說什麼沒對姐妹們懷著噁心,那她原三番五次的害我又是怎麼回事兒?這回雖說我讓陳懷繡遞的那摺子裡確有些誇大的成分,但當初若非她存了那個險惡之心,我還能生往她身上賴不成?難道這些只因她不知懷了什麼心思裝腔作勢的說了些我的好話就全不作數了?
初蘭越想越氣,又想皇帝說什麼從小到大沒少罵過她的話,有些小性兒的氣道:你何時真罵過她了,不過是隨便說了幾句,哼,說什麼都疼都愛的話,可到底疼她多些。都是你的骨肉,憑什麼我就得受她的欺負,她一向嬌橫,偶爾露個和軟之色就把你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