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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不禁不耐煩的道:“有話就說,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支支吾吾的。”
劉順諾諾上前,小聲道:“回公主,外面有人求見。”
“誰?”初蘭道。
“說是叫霍如煙。”劉順道。
初蘭先是一驚,怎的是這個女人!隨即又生了憤懣,覺得這女人可是個蛇精託生的不成?倒是纏上她了,莫名其妙又跑來作什麼,雖是好奇她的動機,可又怕她藏了什麼鬼心思,便就冷著臉道:“不見,往後這女人再找上門,全不用回我,直接打發走便是。”
畫眉瞥了一眼劉順,暗示他道:我可早說了吧,你非來討這個不自在。
劉順卻是未走,躊躇了一下,復又小聲開口道:“回公主,小的原也是想打發了她,可她說是來給世子看病的,還說世子的病只她一人能看好,所以……”
“胡說!”初蘭喝道,“世子好得很,容她來這兒妖言惑眾!你只去哄走她,告訴她若非見她是個嬌弱女子,定將她一頓好打,往後若她再敢胡言,就治她個辱蔑宗族之罪!”
劉順連連點頭,卻仍是不退,有些為難的道:“可她說……是林大人讓來的……還帶了林大人的親筆信……”說著面就從袖管中摸出一封信,雙手呈上。
初蘭聽了林景皓,更是火大,他果真和這女子有糾纏,前她還怕是被這女子妖言所惑,冤枉了他,如今看來果真不錯!他竟還敢將這狐媚子招來她這兒!
初蘭氣急,一把抓了那信,摔在了劉順臉上,呵道:“本宮念在你自幼伺候的份上,幾次三番的饒你,你竟還敢跟他有牽扯!可真是不想活了!”
劉順膽顫,道:“公主明鑑,小的實不敢與林大人有聯絡了,這信是那霍如煙帶來的,小的這就去將她哄走!啊,不!將她打走!”說著便就連忙退了出去。
初蘭氣鼓鼓的在屋子裡踱著,餘光瞥著地上那皺巴巴的信,終還是站住,伸了手。一直跪在旁的畫眉會意,忙將那信撿了起來遞了上去。初蘭取出信一抖,細看內容,果真是林景皓的筆跡,信倒也是不長,只說見元衡幾次莫名發病,疑心他有甚奇症,這霍如煙有些祖傳的本事,或對元衡之病有益。
初蘭看完信,將這信紙揉成一團,摔在了地上,心中仍是氣憤難消,可到底元衡的病讓她憂心已久,雖她不識這霍如煙的底細,可林景皓這麼精明的人,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卻也不會讓自己的骨肉涉險。初蘭怨恨林景皓與那霍如煙的“情思糾纏”,可終歸念著元衡的病,又想當日滿月也說這霍如煙真是有些本事,思量再三,便讓畫眉出去傳那霍如煙進來。
未幾,霍如煙笑意盈盈的站在初蘭面前,款款的行了個禮,道:“公主府上的規矩可真大,迎客還帶著棍棒。”
初蘭沒心思與她逗貧,不接她的話茬,冷哼一聲,略帶了諷刺的道:“有勞神醫了。”
霍如煙笑著拱手道:“好說,好說。”
初蘭沉著臉將霍如煙帶到元衡屋裡,又怕她說出什麼話來,便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站在一旁細看著霍如煙為元衡診脈望色,看那神情架勢到似有模有樣,忽又見她眉宇間微微一顰,初蘭心裡忽悠一下懸了起來,也顧不得什麼,忙上前問道:“如何?”
霍如煙收了手,為熟睡中的元衡蓋上被子,起身走到桌邊,道:“公主放心,世子只是略染風寒,想來太醫們也開了方子,上好的藥材公主也不缺,世子不日便可病癒。”
初蘭聽了先是鬆了口氣,隨後卻又有些憋悶,只覺被戲耍了一般,可卻是她自己請人進來的,她也不便發作,只冷著臉才要令人封了診金送客,霍如煙卻是開口道:“只是……世子的風寒雖非重症,然身有隱疾,卻非一朝一夕可得痊癒的,若不及時醫治……怕會愈發嚴重。”
初蘭心下一驚,才要往深詢問,可心思一轉,又怕她江湖遊醫掐了她的心思信口胡言,便就強做鎮定道:“姑娘莫要胡言,太醫早就診過脈,世子康健得很!請姑娘來,不過是怕世子風寒加重罷了。”
霍如煙淺笑,直言道:“若公主真信太醫之言,想必我也沒機會來得這房中為世子診脈了。”
初蘭被噎的無話可說,霍如煙繼續道:“敢問公主,世子前兩次發病可是高熱不退,哭鬧不止,卻是來得快去得快,未如何用藥,便就自安了?”
初蘭一驚,竟全是被她說對了,不由得帶了幾分狐疑的道:“你這是聽四公主說的?”
霍如煙笑道:“如何用四公主來說!只不過趕巧,剛好我有個朋友也患有這種怪病,是以我對這病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