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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果真是個順杆兒爬的,便道:“大人費心了,其實這會兒年底,吏部事忙,陳大人和孫大人又都來吏部時候不長,難免有不到的地方,本宮倒真是想著從別處抽調些人手過來幫襯幫襯,調生不如調熟,按說大人在吏部年頭不短,各色事務都是信手拈來,卻是最佳人選。”初蘭頓了頓,語氣又是一轉,道,“只是,年底各處都忙,工部那兒想也離不開大人……”
張芙急忙道:“公主說的是,工部那兒確也有一灘子事兒需臣去忙活,臣定然不敢怠慢,自會盡心盡力。但若是公主這兒有用得著臣的地方,那是公主看得起臣,臣自也不惜力。往大了說,臣拿著朝廷俸祿,不論工部吏部,都是為朝廷做事,為皇上做事,臣自當鞠躬盡瘁,往小了說,臣對吏部的感情深厚,只當回了自家一樣,便是兩頭跑累了些,心裡頭也是歡喜的。”
初蘭笑道:“即使如此,那就最好。趕明兒個本宮跟工部陳尚書說一聲,這段日子就累大人兩頭跑了,自然也不勞大人白忙活,本宮自會讓人給大人核算了借調的俸銀,報戶部給發放調撥的。”
張芙道:“公主這倒是折殺微臣了,能給公主做事兒是臣天大的造化,絕非貪圖那些些俸銀。”
初蘭點了點頭,道:“大人如今不是吏部的人,過來幫忙,自該按規矩辦事,這銀子是斷不能短的,至於其他的……本宮自記著大人的情分……”
張芙得了初蘭這話心中歡喜,眼前這些蠅頭小利她自是不在乎,只想著若這回有機會回了吏部幫忙,只要討得了這郜蘭公主的歡心,只怕就有機會離了工部那冷衙門,再調回吏部來。
之後數日,張芙自是日日來吏部報道,竭心盡力自不必說,暗下里還沒事兒還找些個事兒,給孫瑤等人使個絆兒,自己再跳出來解決,她在吏部做了多年,這些事兒自是信手拈來。外人不曉的冷眼看去,只當孫瑤等人一個個廢物似地做不成事,只她張芙才是賢能之輩。
張芙不時便尋個由頭去初蘭那裡討示下,實際這心思不過是去公主面前請好邀功,只讓公主看看自己辦事得利。初蘭倒也不讓她失望,每每定要誇獎她兩三句,幾次過後,還假作無意的言道:“唉,只怪當日本宮識人不明,沒能留住大人這麼能幹的賢才,如今到還得上工部去借人。”張芙聽了就更加歡喜,只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吏部尚書柳玫從旁冷眼看著,心中不禁擔憂。她不明公主如何竟是重用了這個張芙,雖說張芙在吏部做事多年卻也有些個經驗,但她心術不正,做起事來總愛給旁人找麻煩下絆子,她其實早想擠兌走她,可她為官多年,也知箇中庸無為的道理,到底是不願得罪人,後林景皓來了吏部,依仗駙馬之勢將張芙趕出了吏部,她心裡倒是痛快的。如今眼看著這幾日張芙在公主面前獻媚,公主到似是受用的很,只怕哪日高興,就真把這張芙調了回來也不一定。
柳玫盤算兩日,想著必要提醒公主一下才是,便就尋機會避了吏部眾人,獨來初蘭屋中,暗示初蘭這張芙有些圓滑,不是個踏實做事的人。
誰知初蘭卻是全然聽不進去,只道:“大人的話嚴重了。張芙在外的名聲本宮也是略知一二,她人或是圓滑些,卻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本宮用人單看她有沒有本事,能不能做事,只看這幾日她從旁幫襯著,確比其他人要穩妥精幹得多。”說著頓了一下,忽又提高了些聲音,只做忿忿的嘆道:“當日她調離吏部,說什麼辦事不利,可也沒說出哪裡‘不利’了,依我看,根本就是因為私怨,礙了奸人的眼了!這才受了排擠!”
柳玫一怔,公主這話可說的明白了,這“奸人”不是指林景皓又是哪個?她這話說道這份兒上,似連私人恩怨都牽扯上了,她自也不好再說什麼。
柳玫和初蘭這對話雖是關起門來只她二人,但未出兩日便就傳遍了吏部,又因初蘭暗中做了手腳,這原話傳來傳去也就變了些味道,只傳是公主大罵林景皓奸人作亂,故意與她為難,排擠走了可辦事的張芙,如今公主似要趁著這機會將張芙調回吏部。
這閒話一起,吏部眾人少不得暗中議論。當年初蘭與林景皓和離,就惹得滿朝一片議論,後這一年多來二人形同陌路,如今林景皓任戶部尚書,與昭辰走得近可是有目共睹的。滿朝文武都道這郜蘭公主和林景皓原就感情不睦,如今分道揚鑣更是成了仇家了。
只吏部眾人到底比旁人多了些接觸初蘭和林景皓的機會。外人或是不曉,他們卻是知道初蘭與林景皓當日是極恩愛的。這種事兒不必說,只從她二人看對方的眼神中便可窺一二。後來二人突然和離倒是讓眾人費解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