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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是這種羞辱,又傳得街知巷聞,他怕也是笑不出,變了臉色了。想到林景皓被這流言氣得惱怒變卻又不得發作的模樣,初蘭覺得又好笑又解氣。
初蘭不覺的笑了笑,這是他二人和離之後,她第一次因他而發笑。初蘭連忙拍了拍臉,只想將林景皓這人從腦子裡甩走,可瞬間,她恍然想起當日他們見面之時,林景皓說的那話。
——“你最近小心些。”
——“若遇了什麼麻煩,就差劉順到這兒找孫老伯告訴我。”
當時她心中煩亂,卻也沒在意,也只當他在擔心她的孕事,如今想來,莫不成是指這事?他早就知道她會遇到這檔子事兒?
初蘭怔了半刻,搖了搖頭。不會,他若是知道要發生什麼,當日應當與她說明白,既是與劉子安無關,他便不應該瞞著她的,總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進了陷阱而置之不理吧。他說什麼?遇了麻煩再去找他?以林景皓的手段,若當真知道是何事,怕根本就不會讓這事兒發生了。
或許是他得了什麼訊息,又或是看出什麼苗頭?
初蘭正琢磨,忽然思路被人打斷,下人來報:四公主到。
初蘭正為此事煩惱,聽聞滿月來了,便忙往廳上去見。及至廳上,二人免了寒暄,直入正題。
初蘭急著問道:“可是案子有什麼進展了?”
滿月露了些愧色,答道:“說來慚愧,雖我日夜催刑部之人加緊辦理,可至今案子還未查明。不過,倒是有了些苗頭。”
“怎麼?”
滿月道:“我這兩天著人查辦,查明那馮錦玉上京述職,早應該回去的,可不知為何令隨行眾人先行回了卓洲,京城只留了一個小廝隨身伺候,卻也沒查到他有何公事要辦。刑部又查了那宅子的主人,卻與馮錦玉沒甚關係,這主人家全家都在外省定居,只拖了親戚照看房子。那親戚為圖幾個錢,便把房子租了出去,一個多月前,正是租給了馮錦玉,她也不知此人竟是卓洲知府。想來,馮錦玉或是有什麼私事要處理,又或是些見不得光,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因聽得他周遭鄰居說,馮錦玉很少出門,只他那小廝時常出入,除此,倒是見過一個人常來找他,只那人卻是有心相避,每每躲著人或是擋著臉,神神秘秘的。”
初蘭聽了,便越發覺得事情複雜。馮錦玉這是在搞什麼鬼呢?找他的神秘訪客又是何人?或是此人便是兇手?
“那訪客就沒人見過正臉?”初蘭問道。
滿月無奈的答道:“可不是嗎,那人有心相避,鄰居們又未多留心,自也沒注意,不過據說看背影似是個男人。除此再沒有旁的特徵了,這可不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馮錦玉那個小廝呢?他必是知道些什麼。”初蘭忙是問道。
滿月嘆道:“愁就愁在這兒呢。姐姐想到的,刑部自也想到了。只他那個喚作小五的小廝卻失蹤了。細問了那宅子四周鄰居,案發前一日還見過他,案發之後就再沒見了。想來這案子八成與他脫不開干係,或是他與那兇徒有勾結合謀害了馮錦玉,這會兒自是跑了;或是他見了兇徒的模樣而被滅了口,只不過這種可能較低,那兇徒既然放著馮錦玉的屍首在屋裡,怕也不會費勁去藏個小廝的屍首;又或者,他與此案無關,只是乍見馮錦玉死了,一時生了貪念,捲了主人的財物遠走了。”
初蘭露了個驚異的神情,不用開口,滿月便是答道:“是,差人去查,馮錦玉的銀錢都不見了,其他的財物似還少了些東西,不過沒個人人核對,到底少了些什麼也不得而知了,若是知道有什麼東西,著人描了樣子,按圖去尋,或能順著這些東西得些線索也不一定。只也不知這些財物是被那兇徒捲去的,還是被那小廝捲去的。”滿月稍停了一下,似在思考,片刻又道,“不過依我看來,那小廝的可能大些。”
“為何?”初蘭問道。
“你想啊。那兇手用你的簪子殺了人,安排下了這麼個局,明顯著是衝著你來的,也就用不著似別的殺人案一般,故意捲走錢財,做出個劫殺的樣子來。所以我估摸著,怕是兇手殺人逃走之後,那個小五驚見了屍首後自己卷錢走了。”
初蘭琢磨著,點了點頭,覺滿月這推斷確是有理。
滿月道:“不過這也都是推斷,到底是如何,只等抓了那小廝便知了。我已派了刑部加緊搜拿,只望快些破案,也省得市井那些混人胡攀亂咬。”
初蘭無奈的嘆笑一下,看來那些流言滿月自也是聽聞了。這樣一想,便又想起自己覺得刑部或有那幕後黑手眼線的事兒,她與滿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