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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昌神情甚是難看,極是努力才擠出個笑容,道:“哪能呢。主子說……說是委屈您了……您的忠心主子記著,定是不會虧待了您。”
孟淺雪聽了這話,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如今還提什麼虧待不虧待的?你只替我轉告她,她答應我的不要食言。”
何昌尷尬的笑著,從飯籃子裡拿了酒菜,從牢門下的縫隙遞了進去,道,“這是小的孝敬您的,牢裡的菜飯不好。”
孟淺雪瞥了一眼,並不理會,只道:“用不著,不過幾日了,還爭這兩口吃食嗎。”
何昌臉色一變,有些焦急的道:“別,別這麼說啊……這也算是小的一番心意……再者,此去路上艱苦,您怎麼著也得提前打打底兒啊?”
孟淺雪微微嘆了口氣,復又轉頭看了那酒菜,淡淡的道:“既如此,那你這心意我就收了,你回吧。”
何昌遲疑了一下,起身離開,卻並未走遠,只拐了個彎便就藏身在牆角,偷偷的向裡面張望,直至見了孟淺雪將酒菜用了,方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
牢房內傳出牢頭的驚呼聲:“來人!來人!不好了,孟淺雪死過去了!快!快去叫大夫。”
大望樓,一雅室內。
室內掛一竹簾,竹簾外,何昌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道:“稟公主,小的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眼看著她把那下了料的飯菜吃了。”
無人答話,好一陣沉默過後,簾內之人方是嗯了一聲。
何昌心中一涼,臉色慘白,冒著冷汗的叩首連連:“小的糊塗,豬油蒙了心才會一時聽人擺佈,如今得公主不棄,給小的一個改過的機會,小的縱是死了也難報公主的寬宏,只求公主給小的一個機會,小的當竭心盡力給公主辦事兒!”
竹簾內傳出一聲哼笑:“行啦……本宮也沒說什麼啊?瞧把你嚇的,你這回辦得好,本宮自不會虧待你。桌子上的銀子打賞你的,去吧。”
“給公主辦事兒是小的的榮幸,哪兒能要銀子!小的退下了。”何昌連叩幾個響頭,看也不敢看桌上的銀兩,慌忙退下。
竹簾內 ,初蘭與滿月對坐,才那說話的,正是滿月。
滿月眼見著何昌走了,便給身旁的肖海使了個眼色,肖海會意,悄悄跟了上去,令人於暗處拿了何昌。
簾內只剩初蘭滿月二人,滿月開口道:“這個何昌如何處理?”
初蘭道:“牆頭草,留不得,隨你處理吧。”
滿月點了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孟淺雪的事兒一出,她便就令人拿了當晚隨孟淺雪一起的幾個差役。威逼利誘,嚴刑逼供是刑部的看家本事,沒怎麼費力,便就揪出了替孟淺雪和昭辰跑腿兒的何昌。他倒是變臉快,馬上便就對她起誓效忠的,這種沒骨頭的東西,確是留不得。滿月盤算著,先將這何昌壓起來,等孟淺雪中毒之事發了,少不得又得一番徹查,倒時候總得有人填罪,這何昌便是最好的人選。
不過,說到底,這何昌不過是個小角色,用不得費心,關鍵的卻是在這孟淺雪身上,只也不知初蘭這有些冒險的辦法成與不成,滿月不由得有些擔心,開口問道:“姐姐,就這麼著她能跟咱們講實話嗎?”
初蘭道:“咱們都知道實情了,跟咱們說什麼?她最好也別找咱們,倒是把咱們扯進去了。我是讓她跟母皇講,那才管用!我琢磨著這孟淺雪懇出面頂罪,八成是昭辰許了她什麼,要不得如何會放棄大好前程甘心流放千里?”
“這話說得是。”滿月道,“只不過,她這回頂罪可是冒了大風險了,若不是母皇忽然法外開恩,她可是要償命的,昭辰就是再許了她什麼又有什麼用?”
初蘭道:“殺人償命是沒錯。可關鍵是孟淺雪沒有殺人。這點咱們知道,昭辰孟淺雪知道,母皇怕也是心知肚明。母皇是明君,雖不得不如此了結此案,但也是不願草菅人命,所以這流放之刑,昭辰孟淺雪怕是早預料到了。昭辰或是許了孟淺雪,等此事過個三兩年,便就尋個機會把她弄回來。她還年輕,三年五載的也還等得了。若是打著昭辰能得勢的心思,這麼做倒也說得通。”
“那你說昭辰真的還能提拔孟淺雪?”滿月的語氣就甚是含糊,她是不相信昭辰有這份心思。
初蘭道:“你說呢?孟淺雪對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還管她的死活?你單看她這次讓孟淺雪低罪就明白了。她找誰抵罪不行?單單找她?無非是算出咱們已經知道孟淺雪是她的親信了。再留她在刑部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