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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交/合,讓兩人同時呻/吟出聲,一下子將二人的欲/望帶至頂端。
胯/間的慾望被溫暖緊緻的包容著,吞噬著,從未有過的快感衝擊著顧卿堯的大腦,仿似他過往的人生全都是空白,只這一刻開始,他才真真開始有了生命似的。
初蘭在騎跨在顧卿堯身上,有節奏的律動著,一手撫著他揉捏著自己淑乳的手,一手抵在他因粗喘而劇烈起伏的胸口。顧卿堯無法掩飾的痴醉,給了她另外一種快感,一種征服的快感。仿似她就是身下這個男人的主宰者,讓他生,讓他死,讓他墮地獄,讓他上雲霄。
她俯身再度吻上他的唇,極其霸道的深吻。唇舌糾纏,全不似平等的交戰,他無力抵抗她的進攻,一路丟盔卸甲,任她攻城拔寨,予取予求。
輕吟,嬌喘,隨著顧卿堯喉間一聲低啞的呻吟,二人終是完成了他們大婚之後的第一次歡/好。
香汗粼粼,初蘭伏在顧卿堯的身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喘息著。
半晌,初蘭輕輕的在顧卿堯耳根落上了一枚淺吻,吐氣如蘭地輕喘著:“好嗎?”
初歷激纏的顧卿堯仍有些心神恍惚,只本能的點頭,手掌輕輕的在初蘭腰間撫摩。
初蘭嬌笑,輕咬顧卿堯的耳根,輕嚀嬌吟道:“我還想要。”說著便探手到顧卿堯的胯/間挑撥。顧卿堯敏感的身子輕易便被她再度撩/撥起來,燭影婆娑,映著他們的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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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早飯間。
德郡王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初蘭過幾日去雲隱寺守齋的事,初蘭一一答了。德郡王又說讓初蘭給元衡再求一道百歲平安符來。
初蘭隨口道:“他的平安符,長命鎖的已經夠多了。”
德郡王顰眉道:“讓你求你求來就是,多些神明保佑總是好的。其實論理,應該親待他去寺裡,請雲清大師看一看,摸摸頭才好。”
初蘭應聲道:“父王說的是,我看衡兒近日好得很,等給他辦了百歲酒後我便帶他過去。”
德郡王聽了這話,卻又是皺眉,道:“不好,他還太小,前些日子又才歷了大病,車馬勞頓的,再又病了可怎麼是好?”
“父王說的是。”初蘭應著,心中無奈的一笑,父王一時一個主意,真是把元衡當心頭肉那麼疼著。
說完了孫子的事兒,德郡王才有心思去關心旁人,他見早飯間顧卿堯一直是低頭不語,便覺有些不妥。他往日也是話少,可也沒得今天這樣,連頭都不抬一下,便帶了些關心的問道:“卿堯,你怎麼了?可是病了?”
“啊?”顧卿堯這才抬了頭,低聲回道,“回父王,我沒什麼。”
德郡王聽他說沒事兒,自也不再多想,隨口道:“沒事兒就好,過兩日你們去雲隱寺,山裡頭涼得緊,這兩日可別先病了。”
顧卿堯應道:“是了,謝父王關心。”
德郡王或是不知顧卿堯這日的不妥是何原因,初蘭卻是清楚得很,他這可是害羞避著她呢。
清晨她才睜了眼,身邊便就空空蕩蕩的,她好生失望,一晚上的纏綿,應是在他懷中醒來才是,可他偏生撇下她,反倒比常日起得更早了。她心中無趣,只想等他進屋埋怨他幾句,誰知在床上賴了半天,竟全不見他的身影,後她自己起了身,問了銘兒才知,原他半個時辰前就起了,穿戴好直奔了元衡的房裡。她洗漱好帶了些嬌氣往元衡屋裡見他,誰知她一進屋他竟是漲得滿臉通紅,胡亂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出去了。如此這般,他這一早晨全是在躲著她,只這早飯他卻如何也躲不過。
初蘭斜眼瞥著顧卿堯,心中只覺又氣又好笑,不禁生了玩笑之心,接了德郡王的話茬,道:“父王說得極是,山上寒涼得很,你身上若不舒服別瞞著,只怕進了山小病就便大病了。”
顧卿堯耳根一紅,向初蘭側了側臉,卻仍不敢看她,只道:“我真的沒事兒。”
“怎麼會沒事兒呢?我看你耳根都紅了,別是發熱了吧?”初蘭作出一副坦誠的模樣道。她這話惹了德郡王的注意,一看下,顧卿堯確是耳根泛紅,不只耳根,似是雙頰也些紅似的,他自不知初蘭及顧卿堯之間的花腔,帶了幾分認真的口吻道:“一會兒把張醫官叫來看看吧。”
顧卿堯尷尬萬分,可德郡王已經說了話,他又不好再駁,只點頭應著。
初蘭見顧卿堯這窘迫的模樣,更是玩兒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