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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回來,回到她身邊,給她信心,告訴她不管風浪多大,他都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起闖過去。
然事與願違,她日盼夜盼,卻只盼得了劉順一人從平陽回來,顫巍巍的跪在她面前,一臉惶恐的道:“公……公主……小的……小的……把駙馬丟了……”
第六十五章
劉順還沒說什麼,便忽地抬手扇了自己兩個嘴巴,惶恐又自責叩在地上,略帶著些哭腔的道:“公主,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老實說,初蘭完全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卻被他這驚慌失措的模樣給嚇到了。
景皓出事兒了?這個念頭才一閃過,初蘭便覺心口一窒,悶悶地喘不過來氣,愣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倒是一忙的畫眉焦急的對劉順嗔道:“有事便說,你這樣可是要急死公主嗎?”
劉順似是才回過味兒來,忙是開口道:“稟公主,駙馬爺在平陽的差事辦得順利,前幾日駙馬命小的收拾東西回京,又說回京前還是要去奉郡給老太太和兩位姑奶奶請安辭行。誰知才要出發,卻是有個人來找駙馬。駙馬吩咐小的先往奉郡,他遲兩天再去,小的當時也沒多想,便先去了奉郡,可是在奉郡姑奶奶府上等了三天,也沒等來駙馬爺。小的心急,忙往商澤去迎。可到了商澤,卻聽別館的人說駙馬爺三天前就跟人走了。小的心道駙馬爺或是有什麼急事兒,來不及去奉郡,直接回京了,於是就緊著往京城趕。這會兒回了府上,才知道駙馬爺壓根兒就沒回來。”
“那人是個怎樣的人物?都跟駙馬說了什麼?”初蘭忙問道。
“回公主。那人小的看著面生,平常打扮,看上去倒是有些官威,京城口音,所以小人才以為他是京中派去接駙馬的官員。至於他都和駙馬說了什麼,小的就不知道了,駙馬沒讓小的在跟前伺候,小的也不敢打擾。只兩人聊了一會兒,駙馬就吩咐小的去奉郡了。”劉順說到這兒,又是抬手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道,“小的該死,小的不該讓駙馬爺一人留在商澤,小的原該寸步不離的守著駙馬爺的。”
初蘭總算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由得先鬆了一口氣,剛見劉順那副模樣,只當景皓遇了險遭了難,才聽他這麼一說,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是安全的。她知道,劉順雖說年紀小,但因著父王的有意調/教,又常給府裡跑外差,尤其這一年來終日跟在林景皓身邊伺候,甭管是宮中還是吏部,都是見了不少的人物,這眼力也是練出來了,他若是看著像官員,那估計是錯不了。再者,青天白日的直往別館去找人,絕非什麼旁門左道,且景皓也是有心思的人,若沒有把握,也斷不會令劉順先走,而讓自己遇險的。
只是,卻也沒聽京城有什麼官員前去平陽接他啊?再想剛剛劉順的話,著了便裝?那便是不願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可又並不刻意掩飾,否則如何也不會讓劉順看出什麼官威來。
初蘭一下子想到了劉子安,可又很快的否定了。劉子安這會兒已經告老辭官,即便朝中勢力還在,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把三品侍郎,當朝駙馬就這麼請走了。他還不至於如此囂張,林景皓也不至於這麼沒有分寸。
若不是劉子安,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能讓林景皓無法拒絕,卻又走得如此匆忙的,恐怕除了當今皇帝,便再沒旁人了。
只母皇令人將他接走做什麼?有什麼事兒這麼著急,連家都不能回?再說了,即便是有什麼急事,先趕回宮中交差,可按劉順的說法,林景皓與那三人該是早兩三日就回來了,怎麼還不見回家?
初蘭心中隱隱有個想法,只這個想法太過可怕,讓她只是想想也不由得心驚。她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對劉順問道:“當日去別館見駙馬之人,是像官員多些?還是差人多些?”
劉順愣了一下,仔細回憶道:“公主若是這麼問,小的這會兒想著,那人的身形品貌到更像是官府的差人,或是侍衛什麼的……小的倒也沒怎麼留心,只這官員還是差人可有什麼分別嗎?”
初蘭不答話,心中只一沉。這分別可大了。那人是孤身一人,若是官員那定是“請”走的無疑;可若是差人,那便可能是“請”走的,也可能是“帶”走的。
劉子安這才是告老辭官,母皇對他的態度晦暗不明,若當真是得悉了劉子安的陰謀,背地裡定是少不了對相關之人一番徹查。只怕也不免查到林景皓頭上。雖說景皓一再向自己保證從未與那劉子安串通做出怎樣不軌之事,只他與劉子安的關係非比尋常卻也是實事,她相信他又有何用?若是母皇心存猜忌,他如何也是逃不脫的。
“劉順。”初蘭忽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