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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來人將這空蕩蕩的大堂掃了一遍,欲往二樓去。掌櫃的給小二使了個顏色,那小二忙上前去,攔住那人,笑臉問道:“客官,吃飯啊。”
來人隨手推開了小二,道:“找人。”
小二一個不防,竟被那人推了一個跟頭。
掌櫃的見狀略皺眉,連忙上前阻攔道:“客官,您找哪位?”
來人已經上了樓梯,聽老闆這話,停了腳步,轉頭道:“你算那根兒蔥啊,爺找誰用得著告訴你嗎?”
掌櫃的聽此人語出不善,更是不敢讓他上去,便道:“咱們實在無意冒犯您,只是這店裡怕沒有您找的人。”
“你知道我找誰啊?就說沒有!”來人揚著下巴,兇道。
“這……”掌櫃的還沒開口,但見二樓樓梯口站了一男子,正是二樓上房內的一位客人。男子沒有理掌櫃的,只是冷冷地開口對來人道:“進來吧。”
掌櫃的一愣,隨即連忙賠笑著,請來人上去。來人瞪了掌櫃的一眼,跟那男子進了上房。
來人便是陳澤,他今日聽說有人找他做一樁買賣,也無非是尋仇打人的事兒,正趕上最近手頭緊,也沒問是什麼人,便依約而來。
陳澤跟著男子進了屋,發現這屋子是一個裡外間,外屋桌上擺著幾盤菜,卻沒人動過。因掛著竹簾,看不清裡屋的狀況,只隱隱約約地望見裡面似是有個人影。待要上前一步,卻被一旁面色冷峻的男子攔住了。
陳澤自以為有些拳腳,若是往日有人這樣攔他,他早就出手了,就像剛剛那個攔他的小二。只是眼前這個男子目光冰冷,令人驟生寒意。
陳澤打量此人絕對是有功夫的,而且怕還不是一般的高手。他沒敢上前,只站在了原地,開口對那男子道:“可是您約的我?原聽說是有個打人的買賣,只是我看您怕是身手不差,或是?您有不方便出手的仇家?”
冷峻男子沒有說話,倒是簾內傳出一女子的聲音:“找你來並不是為了什麼買賣,只為問件事。若是你能仔細相告,自然不會勞你白跑。”
陳澤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道:“好啊,只要價格公道,這也算是買賣。”說著拿起筷子,夾了口菜。
“那是最好。”簾內女子道:“昨日京兆尹傳你去府衙,問了什麼話?你是如何答的?”
陳澤一愣,手中的筷子停住,他沒想到屋內女子竟會問起這事兒,眼珠一轉,笑道:“我這種人被叫去衙門能有什麼好事兒,無非是因為打架被叫去訓話了。”他雖不曉得這兩個人的底細,但昨天拉他去問話的人他可是知道,堂堂京兆尹陸大老爺,京城的父母官兒,今後他在這市面兒上混還得勞他手下留情呢。這屋裡倆人一個銅子兒都沒出,就想從他這兒套出話來?他可不是傻子。
他正想著,忽然簾內滾出個什麼東西。陳澤低頭一看,竟是一錠銀子,別說他自幼家貧,即便家境稍好的尋常百姓,又有多少家平日用得上銀子呢。他去幫人打一場架也不過賺十幾個銅板而已。
陳澤見了銀子,不由得兩眼放光,忙不迭上前撿起。
這時簾內的女聲再次響起:“這會兒可說了?”
陳澤一笑道:“當然,有什麼話,您儘管問。”他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陸大老爺了。
“京兆尹傳你所謂何事?”女子問道。
“問我認不認是洛飛。又問上個月初九可見過他沒有。”陳澤答道。
“你是如何說的?”
“見過,那天我帶人去堵那小子,正遇到他和一女的在巷子里拉拉扯扯的,本來能將他抓住的,只是又著了他的道,讓他給跑了,我還捱了那混蛋一刀,躺在床上足足半個多月。”
“你就是這麼和京兆尹說的?”女子問道。
“是啊。”陳澤道。
簾內一陣沉默。
陳澤有些緊張,歪頭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男子,嚥了口唾沫,道:“差不多是這樣吧,原話我哪兒能記得那……”這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把劍直指著自己的招子。嚇得他一身冷汗,微側目,正是那冷峻男子用劍指著自己。
屋內女子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當時是怎麼說的,我要你現在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說一遍。”
陳澤被那男子嚇得不敢再搪塞,只得開口道:“那天陸老爺叫我過去,問上個月初九可見過洛飛沒有,我說見了,他還刺傷了我。陸老爺聽了似乎是很感興趣,還特別問我當時有沒有其他人。我說有,還有一個女的。陸老爺又問那女的什麼模樣,多大年紀。我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