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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你別說了。”博果爾不會撒謊,只能抗拒:“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嫌棄我,你就回頭看看我,我讓你看看,博果爾,我求你。”烏雲珠用最後的勇氣求道:“你回頭!我讓你看看,我證明給你看!”
博果爾聽到一陣怪異的呼吸聲,慌亂又急促。
烏雲珠解起了釦子。
第二九章 披荊斬棘
人們通常都認為只有男人才會血氣方剛,女人往往是柔情似水的。可是,一個被悲憤逼迫到極點的女人,也可以什麼都做得出來。
烏雲珠已經快把自己脫完了,只要博果爾回頭看一眼,她就成功了。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在他面前,她向來是羞澀的,溫和的,嫻淑的。她從未試過這樣,從來沒有。當語言都變得蒼白,只有實際行動才能說明她的決心。衣衫落地的聲音很清楚,博果爾卻始終沒有回頭。很顯然,烏雲珠的做法打碎了一些什麼,他已經不想說了。
只是她仍然在哭,她的哭聲像一碗滾水,搖搖晃晃地濺到他的心上來,燙得他很疼。
一個妻子,如果要用自賤的方式才能得到丈夫的一絲同情,是多麼悲哀。博果爾很想同情她,可他做不到。
那麼美好的印象,已經毀滅了。就像一塊白玉,即使曾經完美無暇,也已經落地,成了碎片,混著爛泥,髒兮兮地不堪入目。
烏雲珠的每一句話都像錐子,在往他心上扎。
博果爾被迫地在想,原來,最美好的女人,也可以像此刻這般歇斯底里,有如怨鬼。原來,她也會陰暗地去惡意揣測別人,包括他。口口聲聲的不恨,如果真的沒有,為何在最痛楚的時候摔給他?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在用最毀滅的方式討還“公道”,博果爾再也想不到,她竟然,竟然可以這樣!那麼羞澀溫婉的女人,竟然在他身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撕下來!
她已經瘋了嗎,她怎麼能這麼瘋狂,她……
博果爾抿緊了唇,他不能容忍自己罵出來,“不要臉”,他不可以講。
烏雲珠是他最美的夢,他怎能親手撕毀。
時間每安靜一刻,它就彷彿靜止了似的,烏雲珠已經像個初生嬰兒般站在那裡了,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抵押在這一刻,她知道也許這樣做博果爾會看不起她,會討厭她,可她已經顧不上了。
錯過今晚,再相聚時,也許就成了昨日黃花,也許他前腳走,太妃後腳就會把她趕回家。無論如何,今晚要留住他,也許老天“垂憐”,還可能有個孩子。
現在能救她的,也許只有這樣。
可是博果爾,始終不回頭。
他本來想辯解的,也都不想說了。心灰意冷原來這麼容易,這一刻,不管烏雲珠是什麼樣的人,遭遇了什麼樣的事,他也都不想管了。
他只扔下了一句,然後就扳開門,大邁步地去了書房。
留下來的烏雲珠因為這句話驚跪了下來,抱著衣服,羞慚無地直髮抖。
“和濟度一起守皇陵,我們兩個人說話,帶上女人不方便。”
他的自制力竟然這麼好,在這樣的時候,他竟然只想著兄弟!強烈的恨意像夾著風的火,燒得她滿身都是滾燙的。
窗外的風衝破阻擋,密密地捲了進來,像在嘲笑她不知廉恥。
女人如衣,兄弟才是手足。不知道他們相聚的時刻,會怎樣談論她?這已經是她管不了的事了,她的命運,已經被她自己毀了。在這漫漫天地,沒有誰會和她同仇敵愾。
只有真正有情意的,才會為彼此著想。
太妃的房裡,此刻並沒有很安靜,鄭親王的手還沒有從她身上下來,她的心也在燒著。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這趟回來,他們兩個都怪怪的。”太妃翻身卷卷被角,很是狐疑:“你肯定知道什麼,別瞞著我。”
鄭親王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髮:“睡吧,時候不早了,你只管睡覺,其他的事,交給我。”
“你顧得上嗎。現在濟度要和博果爾一起去守皇陵了,福臨那小子不知道在搞什麼鬼,我知道,他就是看博果爾不順眼,他就是不想我們娘倆兒快活。這個臭小子,什麼東西!”
“皇上一天天大了,翅膀也要一天天地硬了,可是現在還需要有人帶著他飛。”鄭親王顯然別有所指:“還沒到完全扔下我們的時候,你不用怕。只要我活著,沒人能動你們。”他說完,坐起身來披衣。
“這就要走啊。”看他下床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