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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這有了新的,您別把舊的扔啦。”該謝謝這一劍,吳良輔正發愁博果爾的拗性子勸不過來,有了它就方便多了。他湊近了,很神秘似的:“您心裡的滋味,奴才都懂,說句不該說的,我也恨她。”吳良輔把額上的傷露出來給他看:“您瞧這兒,皇上為了你們和睦,發了那麼大的火,差點兒奴才的腦袋就開花啦。這一片苦心,您可千萬要珍惜啊。再者說了,這簡郡王都戳了她一劍了,您的氣就消了吧,啊。這皇上要是知道了,他也……”
什麼意思?哦,不答應把烏雲珠留下,就要濟度倒黴是怎麼的,嗯?博果爾一下子瞪過來,怒威颯颯,吳良輔被嚇住了:“嘿嘿,奴才可什麼都沒說,這可不是威脅,您別誤會!”
什麼不是,它根本就是!只是和赤果果的方式相比,有那麼一點兒溫情而已。
吳良輔軟中帶硬地說了一大段,說到博果爾的前程,說到太妃,一邊說,一邊感動地抹著眼淚,直到說得口水也幹了,還不見鬆口。最後“撲通”一聲跪倒磕頭:“哎喲,王爺哎,您就救救奴才吧,這事兒辦不好,我的腦袋要搬家呀!”
他這麼一叫,外邊聽信的幾名侍衛也衝了進來,個個拿劍放在脖子上表明決心:“我們不怕死,但是好男兒應該死在戰場上,如果王爺看得起我們,就請給我們這個機會!”
要博果爾對烏雲珠永不休棄,呸!憑什麼!不過是仗勢欺人,自以為是在行善。當初是他把烏雲珠送出去的,造成她這樣,福臨心中有愧,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彌補。
同情善良柔弱的女人,是很多男人的通病。博果爾太瞭解了,當初他也是瞎了眼,到如今釀成大患。這些阻力像網一樣,罩住了他。
他很快就會知道,雙管齊下的福臨,在宮裡,對太妃也採取同樣的手段。
每個人都有弱點。博果爾是太妃的命,他的前程就是太妃的一切。
灰暗的壽康宮不點燈,太妃披頭散髮地一身白衣也沒拾掇,福臨進來看一眼,心裡就在打晃,他本來想強勢些的,畢竟是博果爾負心在先。可現下,只能盡力說得委婉。受夠屈|辱的太妃毫不給面子,牙尖嘴利,一下子就把實質嚷出來:“您的意思,是拿烏雲珠換博果爾的前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他們和睦。”白白的臉,紅紅的唇,坐在對面的太妃像一具豔屍,福臨突然後悔獨自前來,可他怕洩密啊。他心裡堵得慌,心想,一片好心,怎麼就被人說得這麼難聽了?
這樣的女人真可怕,像鬼一樣。慧敏啊,你在哪兒,你過來好嗎?
福臨心裡像揣著小兔子似的,他想逃跑,額上密密的汗,不停地擦。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太妃真恨他,恨死他了,福臨的做法比太后還可恨。她真恨不能撲上去打他踢他,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乾脆替他說出來:“皇上,您的心真好,您跟她睡過?”
福臨本來還能陪她坐著,這句話一出,他嚇得馬上跳起來:“您,您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我說實話!”太妃衝過來,把他的胳膊一捺:“您跟她沾邊了沒有?沒有,您湊什麼熱鬧!我們家的事兒,您費什麼心吶,啊!您這意思,博果王要想當親王,還得烏雲珠說了算?啊?他要是把她休了,這輩子在皇陵是甭想回來啦,是吧!?”
福臨被她嚇死,本來就是這麼回事,他非要強辯:“不不,您胡說什麼呢,我跟她什麼事兒都沒有,沒有!”
“沒有您管什麼閒事,她本來都要死了,是您把她拽下來的,您把博果爾的臉也拽下來啦。您真偉大,再也找不著您這麼偉大的兄弟!”前因後果太妃還是從別人嘴裡打聽來的,真是羞愧無地,太噁心了。她馬上知道太后為什麼捂著,她,還有福臨,都是在等著看好戲吧?太妃在想,這母子倆,都TMD是賤|人,賤|人!
“我。我。”殺氣騰騰,福臨嚇得直退,吩咐守在門外的人要進來救他,他馬上喊:“叫,叫……”
叫慧敏。慧敏正在宮裡睡午覺,突然被綠葉拍醒:“主子,主子,皇上喊您救命!”
慧敏翻了個身:“吵死了,我不管。”
“不是別的,是太妃,太妃扔花瓶了,您快去!”綠葉急死了。
慧敏睜開眼,真覺得荒唐透頂。一個大男子,要找一個孕婦救命,竟然也做得出來。
去吧,不然讓太后知道了,太妃和博果爾要吃虧,福臨的臉也沒處擱。還真是及時了,這一行到了壽康宮,只見滿地碎片,侍衛們抓著歇斯底里的太妃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