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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順著吻下來,直到她的身體變得柔軟,放棄掙扎。
“都忘了吧。就當我現在才進來。烏雲珠,咱們既然都回不去了,那就好好地往前走吧,你拉著我,我也拉著你,以前的都不提了,行不?”
拉著我的手,讓我送你去死吧。來。
烏雲珠在波動的淚光中盯住他,終於點了點頭。
當她的手也握著他,靠向他的懷抱,她欣慰地笑了。她也在想,拉著你的手,讓我送你去死吧,來,我一定讓你比我先死。
想得都一樣,入戲有多難?投入這完滿的戲中,做場好戲。那恩愛如昔的樣子又回來了,頭靠頭的兩人,比從前還要似模似樣。
“給我做主吧。”烏雲珠哀愁地爭辯:“皇上,您的皇額娘容不下我,給我吃這種藥,您說怎麼辦呢?”就逼著你,我就逼你了,我看你怎麼辦,看你怎麼收場。
“烏雲珠,你弄錯了,你不是說,那是安胎藥嗎?”福臨笑道:“你答應我你要天天吃的,你忘了?”
畜|牲。烏雲珠在心中罵他,也笑了一笑:“皇上,既然這樣,您可得好好查查,到底是什麼,我等您的信兒。”就逼著你,你要做戲,你要絕我,我先把你的退路斷了,讓你得罪所有人,看你還得意,你這個賤|人!
唉,不識相啊。福臨感到頭疼。這事兒只能回宮才商量了。為了迷惑她,他務必要回到深情款款的樣子,這很累,但為了最終的代價,這是必須的。
雨停了。出了別苑,他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想找個地方歇歇,身上變得很癢,不知為何。
前邊有人打招呼,暖暖的粥香飄了過來,安巴度躬著腰等著呢:“皇上,皇上?”
這鋪子風雨無阻地開在叉路口,為得是給花束子還有福全積德。往來行人無數,都是免費的。福臨突然想喝粥了,心裡太涼,想弄點東西暖暖。
安巴度趕快拉張長凳,把其他人都攆了。然後他媳婦親自給端過去。福臨才吃了兩口,就看見這兩個老實巴交的老兩口對著他笑。
“有事兒嗎。”他神經質地摸摸自己的臉,害怕又有什麼丟人的事寫在上面。
“沒。就是。”安巴度的女人一拍腿:“我直說了,皇上,我給大阿哥做了幾身衣裳,就在家裡,我給拿過來,您給捎回去行嗎?”
嘿,這還真把皇上當你們家女婿了?把大阿哥當外孫了?站旁邊的吳良輔大大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這衣服是禍根,天大的禍根。這會兒,眉開眼笑的兩人絕不知道他們在給花束子招什麼事兒。
禍事就從今晚開始。回去了,忍到晚膳後,福臨急乎乎地跑到坤寧宮去跟慧敏商量怎麼幫烏雲珠討還公道,他剛進去,就看見有個黑影貓出來。
腳很快,快極了,像刺客。
福臨沒這樣想,他以為是鬼。於是,步子也慢了,身子也抖了,他屏住一口氣,拼命往裡跑。
應該往外才對,慧敏笑他:“您怎麼反著來?”
“我是為了見你,我不管了。我決定了,慧敏,我要她死。你幫我想個辦法吧,我要痛快的,可我,不要是她痛快的。”
“您都已經想好了,就用不著我了。”聽他把心路述完,慧敏真覺得可怕,原來可以邪惡到如此地步的,都是男人,可以捧你在手心上,一翻手,就教你掉下去,碎骨粉身,並將此賦予愛的名義。
“你真要我替她討還公道嗎?”也對,為了得到烏雲珠的信任,讓她相信他還愛著她,確實可以更好的折磨她,可是這公道要怎麼討,難道真對皇額娘發起攻擊,指責她給烏雲珠下了墮胎藥?
“行吧,既然你這麼信我,你明兒再來問我唄。不過,你可千萬不能讓皇額娘知道,是我給你出的主意,不然,我可就得賣你了。我可不是吳良輔,我要賣你,你可受不了。”
“知道。”福臨不安地扭了扭:“怎麼這麼癢,癢死我了。”
“去洗吧,今晚不該在我這兒,走吧走吧。”多看一眼都嫌,要不是他哭喪著臉,還真沒什麼好看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墮胎藥?好啊,未必不是件好事,佟夫人,想必你那兒什麼都準備好了吧,我偏偏讓你白費勁,怎麼樣?
剛才的黑影,是她派出去打探的克英,訊息很管用。大局已定,可以安心了。隨便旁人怎麼翻,都翻不出棋盤。
這時候殺出來的“程咬金”,或許更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不是好事。從花束子孃家捎回來的衣服,福臨親自拿去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