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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搶出個阿哥來,那些人的心,起碼能定一半兒。這樣,什麼狗屁吳良輔,那都是虛的,那都掀過去啦。
這份量根本就不是花束子跟楊小芸能做得到的,要麼皇后,要麼就是她。
誰搶在前邊,誰就能先聲奪人,就是當不上皇上,也是名垂青史,了不起的人物。
再有,佟夫人貪心地想,這萬一要是臘月成了,皇后成不了,那就更了不起啦。天下每個人都刻骨銘心吶。
嘰嘰喳喳一大堆,苦口婆心得都要淌血了。臘月聽到後邊眼睛裡都沒淚了,她把佟夫人手攥得緊緊的,突然拼命一推:“我不幹!”
什麼!佟夫人臉綠了:“臘月……”她把眼睛抹抹,又哭了:“……臘月,我是真疼你的,這我都明白,可是沒辦法……我給你算過日子了,昨兒就滿七個月了,你準備準備,到時候我親自守著你,咱們一起……”
“那是皇后的日子。”慘白的臉不見血色,臘月可悲地笑:“那不是我的。”
“不可能,你記錯了。”急切的佟夫人還沒明白呢:“我真算過,真……”
“我不幹!”臘月叫起來:“我不幹,不幹!出去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別急別急,啊。”看著她拍桌子,佟夫人護疼啊。她不甘心地最後瞧了一眼,才依依不捨地轉身。
有這樣的母親,活著就是受罪。就是不幹,到最後也還得聽話。臘月已經有預感了,這種強烈的預感,逼得她現在就想死。
她是一朵飽經風霜的花兒,風掐一片,雨卷一片,她快要連根拔起了。這是她的命,抗拒是沒用的。與其到最後什麼都沒安排,還是早做打算吧。佟夫人走了,臘月躺下來睡了一會兒,積攢了些力氣,她要出門。
門口的崗哨不會讓她走的,不一會兒,慧敏那兒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