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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什麼人在裡邊發瘋似的。
“吳公公,您這邊請。”引路的下人直拽他的神兒:“您往這邊請。”
“唔,成,成。”吳良輔接著向前走,他的手別在後邊輕輕勾了那麼一下,跟著的小太監很快就溜開,幫他探情去了。
去到前廳,茶盤和果子都上好,火盆也架上。鄂碩趕過來打招呼。
雖說朝臣看不起太監是慣例,不過以吳良輔的分量,就算反過來也是很平常的。況且鄂碩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急需向人傾訴,正好他來了,可以探聽一二。
“早該來看您,可惜一直忙啊。唉,將軍吶。您這兒佈置得不錯。”客套話總是不會錯的。而且前廳確實符合文人雅士的氣度和格調。鄂碩一聽來了精神,引著吳良輔四下轉了一圈。牆上掛著的畫兒,龍飛鳳舞的字,吳良輔一一讚過了,又坐下來,相互問了幾句好。
該問烏雲珠了,吳良輔卻老不情願。以他的閱歷,知道沾上她就是甩不掉的麻煩,可恨福臨要這麼辦。他只得硬著頭皮,端著茶碗,當不經意般的一掃而過:“將軍吶,您這身子骨還很硬朗嘛,沒有大礙,不過福晉是個孝順人,回來伺候您一陣,您好得就更快啦。”
這麼一說,剛有點笑模樣的鄂碩又愁苦起來了,手一下下的拍著大腿,唉聲嘆氣。
不是好事,可別問。吳良輔趕快又喝了幾口茶,訕笑幾聲,打算就這麼糊弄過去算了。
結果,剛才去幫他探聽訊息的小太監溜回到門口,慌里慌張的,擠眉又弄眼。
什麼事兒呢。吳良輔疑惑之下衝鄂碩說聲抱歉離座去看,喲,天吶。烏雲珠頂著寒風像西施捧心似的親自出來了!
才在屋裡發過一通脾氣,她的樣子很不好看,臉黃黃的,強打精神。吳良輔好後悔,這會兒也沒法躲了,只得迎上去請安,笑道:“福晉,您怎麼出來啦。”
當然要出來,出來才能把親手作的畫,託他交給福臨。烏雲珠的右手傷重,連抓筷子也難,這幅畫,可以說是她吃夠苦頭才繪出來的。
吳良輔見到她裹著白絹的手又掙出血來,可見是費盡心力。唉,也怪可憐的。可這畫兒要是轉了……
得,算我倒黴,淨遇倒黴事兒唄。心底猛嘆一聲,幾經“磨難”的吳良輔總算“逃”出了鄂碩家。像藏匿贓物似的,那畫被他收在袖子裡,一路小心翼翼,終得到達福臨桌案前。
福臨剛剛開啟就落下淚來。
吳良輔受驚不淺,忙抓帕子:“怎麼了這是,喲!”
過來瞧一眼,可嚇著他了,這畫得是什麼呀,歪歪斜斜,這醜八怪呀是。
上回福臨的評語錯了,這回,才是真的“破玩意兒”啊。
福臨傷心地直拍桌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她,是我!當初壽康宮我要早去一步,就沒這事兒了!”
才女是吧,毀了手的才女只能畫出“破玩意兒”來!也就福臨才能明白,此時此刻的“破玩意兒”在表達著什麼,在勾著什麼。
“我不管了。我管他誰看著我,我要去!我馬上去!”一腔激憤,連收拾也不收拾,就這麼往外走。
“您回頭,回頭,不成不成!”吳良輔急忙往回拉:“我說皇上您也太急了,我才回來!”
“我還沒說你呢!我在這兒心急如焚,你外邊逛半天干嘛去了,留我在這兒瞎等,我跟你說過快點兒快點兒,你這麼慢!”
路上遇的事不能告訴他,誰也不能告訴,會出大事。吳良輔轉得那叫一個快:“不是攔著您,皇上,鄂碩的病他沒到這一步,您親自去要嚇死他。再者說了,福晉她才回孃家多久啊,您得避避!”
“那我,我去襄王府,我去看博果爾總可以了吧!這沒話說了吧!我去看看他怎麼快活呢,哼!”一甩袖子,人跑了,吳良輔只好追。
博果爾現在是挺快活的,心裡淨想著喜事了,倘若有天他知道烏雲珠是這樣的報應,不知道會是什麼感想。旁人再震撼,也及不上自己。
這就要說到吳良輔來探望之前的事兒了,烏雲珠受傷流血,找了穩婆來看,狀況堪憂嚇得秀姑不敢告訴她實話。再後來慧敏的人到了,人家那叫一個痛快,哈哈,乾脆窗戶紙捅開,嚇死她!
“啊,我,我以後都,都……”烏雲珠直覺天旋地轉:“都不會有孩子?不,不可能不可能!你嚇唬我的,你肯定嚇唬我!”
這位吉雅嬤嬤跟當初被福臨借去的不是同一位,所以她可以假裝沒有跟任何人透過氣,假裝這兒是秘密首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