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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過去:“你就是那個佟臘月?”
“是。”太后笑起來,替臘月說下去,順便誇一誇:“這你這要感謝皇后,是人家心裡有你,才把這麼好的給你留下。”
很聰明的臘月馬上向皇后再次行禮,太后很高興:“看看,福臨,人家都比你懂事。”
“她又沒怪我。”福臨知道是在說誤會,很得意地向慧敏望了一眼,昨夜,那些心照不宣的事兒,應當將一切化解了。
只是,有些人的甜,是另一些人的苦。
回到家中,已成為笑柄的烏雲珠,昏天黑地病了五天。鄂碩知道在這個時候,告訴她已是博果爾的人是很殘酷的折磨,可他只有這麼做。
不這樣,她捨不得。
“這些你不能再留著了。”鄂碩並不是要去打探女兒的隱私,只是待嫁的人,總有些行李要收拾,這些見不得的人的東西,也都浮到水面上。
這也就很容易解釋,為什麼選秀失敗竟至暈厥。
“阿瑪。”好事的繼母就在眼前,烏雲珠羞愧難當:“我只是想,我只是想。”
“姑娘,不管想不想,那都不能畫,那是皇上。”繼母走了過來,看似設身處地勸她:“一則對皇上那是不敬之罪,要殺頭的,二則,博果爾他是皇上的兄弟,這他要是知道了,這怎麼行呢。”
早晚會知道的,恐怕已經在心裡,將她貶得一文不值了,事到如今,若是還肯要她,就是萬千的幸事。
“是她,原來是她!”太妃氣得渾身發抖:“我說那天太后為什麼那麼高興,原來如此!”
在場那些人,想必當時就知道,是誰的女人在這兒給他丟臉,他們才會那麼興奮地誇誇其談,爭論不休。
那麼多人都知道了,當事人怎麼會不知道。她既然知道將來要做博果爾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在選秀那麼賣力地表現,她想幹什麼!
“這個女人我不要了!”太妃抹抹眼淚,在屋裡大喊大叫:“我不要了!”
“你冷靜一點。”對面坐著的鄭親王,沉穩得多,遇事也總給她出主意,可以說,太妃母子倆能有今天,十之有九都是靠著他撐起來的,要沒有他,博果爾一家早就自身難保。
“太后想幹什麼,把這樣的人往我家裡塞,她還嫌不夠嗎,還嫌不夠嗎,她已經報復了那麼多年,她還要對博果爾下手,我不!”太妃瘋了:“這回你別想攔著我,我要去問問她,一樣是皇太極的兒子,她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時過境遷,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提到皇太極,此時此刻落腳在王府的鄭親王不免汗顏,夜深人靜,有多少事是能幹乾淨淨的。既然貪戀了這點溫存,惟有一護到底:“太后的面子,你得頂著,她要把什麼樣的人給你,你只當不知道。更不能讓博果爾知道,有我在,她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你記住,活下去,才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對絕境中的人常說,有沒有效,就不知道了。
烏雲珠窩在床上哭,一邊哭,一邊掐自己的手。掐得青青紫紫,她還不夠。
就是這雙手,親自燒了自己的希望,是它們,把美好的記憶和幻想,付之一炬。
我不要博果爾,我要福臨。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為什麼我連想見他一面,都得不到,我不要博果爾,我要福臨!
心裡念著這個,呆若木雞地上了花轎。吹吹打打的樂聲,她一點兒也沒有聽見。
渾渾噩噩中,一切禮畢,她等了很久,有點微醉的博果爾走了進來。
他有點膽小,有點害怕,怯中帶喜,他想看看,他的新娘會不會很高興。
瘦了一圈的臉,白中帶青,隱有病色,紅紅的胭脂,並沒有遮住她的不願。
有點掃興,博果爾卻也能理解她:“我知道你捨不得阿瑪額娘,你別哭了,我會對你好的。”
烏雲珠抬起眼來,看到一個熱情的小夥子,乾乾淨淨的,一臉英氣和率真。他的眉,像墨一樣黑。
“咱們喝點酒吧。這樣你就暖和了。”博果爾去到桌邊,拿起酒杯和壺。
合巹酒。
抬起的手好想把它推開,可是烏雲珠只有接著。
“來。”想著被教過的程式,博果爾也是現學現做,羞澀又迷糊。
“啪啪。”才抿了一口,輕輕地叩門聲打斷了他們,下人小聲說:“王爺,宮裡有賞賜。”
“宮裡”,這兩個字把烏雲珠的心緊緊地提了起來,杯中的酒晃了個乾淨。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