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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安好,請他放心,博果爾也很好,我們,都挺好的。”
“您說得是,您啊,好好保重身體,照料好博果爾和太妃,我們也能放心。”肯收心就好,你不收,也得收。夫人把拿帕子包好的硯臺恭敬地端著,出了門。
烏雲珠躺下來,狠狠地掐了一把枕頭,閉上了眼睛。
女人心,海底針。誰能分辨清楚,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個忍字。
忍太久了,就要報復。不用說出來,有感覺的。
慧敏的臉仍在笑著,心卻一陣發顫。
“怎麼了?”太后展現著慈祥無比的笑臉:“雖然是大阿哥,不過以花束子的出身,先封個嬪,以後再看。你覺得呢?”
“您決定就好,這麼疼她,我能有什麼話說。”試探是那麼明顯,看來,這個老狐狸並沒有完全打消疑慮。慧敏知道,對花束子,唯有敵對,才是真正的保護。
“看你,你又吃醋。”笑容一收,刁蠻任性的戾氣便張揚無比。這下,太后把前賬全都想起來,扔到眼前說:“慧敏,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說,就縱著你呢?你也太不像話了!”
“我怎麼不像話了,一個下人,你們都這麼疼她,這麼疼她!”任性是拿手好戲,慧敏叫起來,立刻飆淚:“她憑什麼,她是個奴才!”
“是,她是奴才,可她現在不是了。我跟你說過,多賤的奴才,也得拿她當個人,因為你不拿她當人,所以從前她趴在地上,現在她站起來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你想她跪著跟你說話,你就得自己先坐穩了位子!”太后把積攢的怒火都推出去了:“你答應過我什麼,轉眼都忘了嗎!”
罵吧,就該有一場鋪天蓋地的怒火,否則姑姑你的心裡永遠會有這根刺,不如現在把它拔了,以免後顧之憂。
慧敏毫無懼色地瞪著她,換來的,是意料之中的一巴掌。
“你,你!”太后指著她:“你把人都趕到院子裡,你替花束子使勁兒呢?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想殺人!”
“我就是不想她活下來,我就是不想,我恨她,我恨她!”好極了,就讓你亂想吧,慧敏開始撒潑:“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我已經受夠了!”
受夠了又如何,還不是要忍?既然是皇后就要忍,在不斷的磨合中,一直忍下去。
沒有一樁婚姻,會比皇家的更難熬。
福臨現下很快活,對著慧敏的愁眉苦臉,他簡直快活極了。在數次對戰中,這回贏得是他。今晚,他是為了看她的不快活,才特意來到坤寧宮。
屋裡一團黑,慧敏摟著被子,不說話。
而他,笑嘻嘻地摸過來,寬大冰涼的手,像條魚般地滑了進去,粘在她的身上,眼睛亮動的全是喜悅:“不高興嗎,嗯?”
慧敏毫不理睬地翻身,他的手掌被壓下,居然難得好脾氣地接著說:“不就是個嬪嗎,你真的不高興了?”
慧敏還不理他。
他又笑:“這要是將來封了妃,你會怎麼樣?”他靠近她,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嗅來嗅去,像只貪腥的貓兒。
“你試試。”慧敏被攬在懷中,張口就咬他的鼻子:“你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沒讓她咬上,可是恍惚間彷彿回到宮牆外的夜晚,福臨的心跳像是被繩子繫著搖晃的石頭,他有點難以自制。
“你敢封她試試。”慧敏嗔著推他一把:“你這個壞蛋!”
“嘿,我就封她試試。”這一推就在胸口,福臨的心火被點燃了,他很想逗她:“我憑什麼不敢,吳良輔,吳良輔!”
守在門外的吳良輔很緊張地應了:“您有什麼事兒?”
“馬上去永和宮,說朕封……唔!”
慧敏突然翻身把他抓緊,按下去,她的唇,緊跟著往下壓。
“我封……”好刺激的閃躲,像你追我趕的遊戲,福臨偏不服輸,在親吻間一次次躲她,說下去:“我要封……花束子……為妃!”
總算成功了,慧敏坐起來,一臉懊喪地對著他,瞪著他。
福臨順了順氣,揚揚下巴,十分自得:“還不快去,等什麼呢!馬上去!”他的手伸出帳外,指啊指。
慧敏“氣得”把枕頭也扔出去了。
他更加高興。
吳良輔目瞪口呆:“啊?”
啊也沒有用,君無戲言,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於是,最荒唐的一次的冊封就在這個深夜降臨。
花束子好像做夢似的接過印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