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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嘗試著要扭過頭去避開,我自不能讓他如願、雙手使勁地攬住了他,嘴開始不停地“進攻”,一路鉤、挑、啄、咬下來,終於燃起了他的熱情。
“相公,我們好久未如此親熱了,夏兒很是想念啊……”喃喃地在他耳邊唸叨著,頓時卸下了他最後的思想防線。
自己當然知道這樣做多少有點“卑劣”,但也只有這方法最是直接有效。只是激情過後我倒開始懷疑起究竟是他著了我的道還是我最終著了他的道來。嗯……從沒想過男歡女愛的熱情也能讓人心情開朗的,或許這也是一種內分泌的平衡?捏著他緊實的肩膀、我留戀地伏在他的身上。
“我並未生氣,只是心疼而已。”我聽了頓時窒了窒,現在的小沈同學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夏兒可不能再如此地不愛護自己了。”
我自是點頭應允,那天后也的確打起了精神不再沉溺於琴音……唉,看來還是我中了他的美男計啊。
第二天;我坐在桌前對報仇的事左思右想,大方向不外乎三種:一是我去找他、二是讓他來找我、三是請人去找他。
第一種和第二種方式都是需要最終自己動手的,這就要求我得有足夠的實力去面對報仇,尤其是第二種方式,若放出風聲說王於兮現在如何如何的話,估計倒是把官府也引了過來;第三種方式的假手於人最為省心,不論何朝何代都該有些暗門可走,但這需要我有足夠的金錢並找到能真正完成這件事的人。
斟酌之下先排除了第二種,因為現在自己完全屬於弱勢,唯一的優勢是那些敵人們沒人確切知道我在哪裡,算是身在暗處,若自己貿然暴露了自己倒是失了先機。餘下的這兩種方式裡以第一種最為困難,想敵人都可以大肆闖入皇朝宮殿殺了人,實力絕不能小窺,除非我能強大過他們或能自己駕馭強大過他們的人,否則必定不會成功,這也意味著將要用很多的時間來完成,當然這種方式必定會讓自己最有復仇的快感。相比較來說第三種方式則只需要錢和人脈便可,若找的人可靠、自己的生活也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亂塗亂畫了好幾疊紙後,我終於決定:無論哪樣、先富起來再說!請人要錢、查真相要錢、強大也需要錢,邊賺錢邊仔細考慮下一步。
之後,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卻又沒做的事——私下去探了我的“爹爹”和小弟,當沈言楷連著兩天晚上在周家裡搜尋後,發現他們被囚禁在了原先的一間僕從屋子裡。或許時間已經久了;母親大人也一直沒如期的來,看守他們的人也疲了;雖然整個房子外面防備森嚴;但只要入到裡面;就完全鬆散了。
第三天晚上他帶我潛入了進去,才過三十的爹爹頭上已冒出了白髮而八、九歲的周乘風卻是面黃肌瘦、不停地咳嗽,這景象真是讓我心酸。若不是這間書號乃是先皇賜給了周家的,此刻怕也早成了別人家的產業。
我和沈言楷戴著面具見了他們,只說是王二小姐的生死朋友,受她之託前來搭救她的爹爹和弟弟,這樣做是怕當時一下露了真面目後他們反而沉不住氣壞了事。在我擺出了諸多證據甚至連吸血的是母蚊子這樣的話都又搬了出來,他們才相信我。當晚,沈言楷在周乘風的身上塗了他配置的藥膏,這藥膏會讓人面板上出現類似麻風症狀的斑痕,守衛們看了後必定會害怕傳染而將他拋到野外。原本是想連爹爹也一起塗了的,但他硬是不肯,說知道他的女兒安好又知道他兒子能脫離困境就已心滿意足,這裡的產業是祖上留的斷不能就如此走了而且他還想在這裡等著尚書大人的歸來。最後實在扭不過他又怕驚動了外面的人,只能順了他的意。
隔天的事進行的萬分順利,守衛發現周乘風身上的斑痕後已很是害怕,又聽隨便從外面街上請來的那郎中證實了此病無法救治還傳染性極強,就忙不跌地想逃了開去,最後還硬塞多了一塊碎銀讓這郎中趕緊把這病孩子有多遠帶多遠,他們只當他死了。
於是,周乘風便被沈言楷帶著回了山裡交給三長老拜了師,這三長老為人和善又醫術精湛,小弟跟著他必定會大有長進。就此,我的一件大心事也了了去,還順手在周宅外畫上了印記。
晚上給“爹爹”報了平安又留了幾把金豆子後,我便和沈言楷離開了都城,只是並未再回竹屋而是踏上了西行之路。夜半離去的大部分原因是原先清雅的竹屋現在已是熱鬧非凡,天天會有毅力頑強的族人跑來討教醫學問題,甚至有半夜三更因為某個問題抽住也跑了來敲門拜訪的,弄得好脾氣的沈同學也惱了起來,但由於這熱鬧是我自己尋了出來的,他又不能發火趕人,所以就算沒有這時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