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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轉身又想到出來時王嬤嬤的誤會,只好再給身邊的小米也量身定了兩套。等這一切都弄妥了,我便裝著閒逛的樣子晃到了那大小姐說的悅賓樓。
蹤影全失
悅賓樓在這都城內也算是老字號,樓裡的那道“千絲萬縷”遠近聞名。走進門去,便有小二迎了上來:“兩位客倌,用餐還是住店?”我抬手給了他一些碎銀:“我找你們劉掌櫃,有事相商。”小二也不推卻,點頭哈腰地接過,恭謹地請我進後廳。
我回頭對小米說:“我去和掌櫃商量一下酒宴的事,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就轉身跟著向裡。
那劉掌櫃一副尋常生意人模樣,聽我說找冷爺,眼中閃過警惕,上下打量著我。我有些不耐剛想發話,卻見他已轉成了笑臉:“原來是王大人的千金,您請隨我來。”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打扮,難道哪裡寫著自己的身份麼?隨他上了二樓,我暗中警惕:我與他初次相見,他卻能馬上認出我來,此人若不是生意上極其精明,便是對王家有所圖了。
他走到樓層盡頭的一個門前停下,輕釦幾聲後開啟,對我一恭身又轉身走了。我疑惑地朝裡看著這個靜而無聲的房間,眼前一大幅潑墨絹絲屏風卻擋住了視線,只能向內走了幾步,稍微猶豫了下繞到了屏風後。
頓時,眼前驟然一亮,夕陽的紅霞灑了滿身滿地,一個寶藍色的身影優雅靜謐地靠坐在窗前,手託薄瓷茶盅,面朝著窗外。
我被這突然的美景震到了眼,默立片刻才回神施禮道:“請問這位先生可是冷爺?”
“你找他何事?”許久,那人才冷冷地反問,聲音聽起來應該年歲不大,只是仍舊用背對著我。
“我受人之託前來將一件東西交給冷爺,還請先生告知他在何處。”我皺了皺眉,難道這冷爺還是個大人物?見他還要過三關一般。
“哦?”他語氣了了,忽然轉過頭來直視著我。
我不知是被這突然轉身而改變的光線晃到了眼,還是被面前出色無比的臉閃到了神。總之,我很無用地失了聲。只等這張稜角分明、陽剛又帶有霸氣的臉湊到了近前,那雙琥珀色極美豔的眼睛燃著火焰、咄咄地盯住我,我才被隨之撲過來的無形壓力喚回了魂靈。
見他靠得我如此近、又語氣不善,內心不悅。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還是把話重複了一遍,順便將懷裡的那塊玉佩取了出來握在手心。
忽地一個身影從眼前飄過,我已失了玉佩。
“你究竟何人?如此無禮,意欲何為?”我怒聲道。
“我是何人你不久就會知道。”他毫不在意地說著。
“此玉佩乃是她人信物,還請先生賜還。”我因吃不准他是否冷爺,語氣裡尚自忍耐,隻眼睛怒氣衝衝地瞪向他。人美有什麼?人美就能不講理了麼?!可惜,他無視了我的憤怒,萬分有興致地回瞪著我,眼中的火焰更加炙熱。
相互對視僵持著,終於他先開了口,聲音也放柔不少:“你要找的人現在不在,我會替你轉交。”
我沒料到他會忽然態度改變,倒是楞了一下,猶豫著是否要相信他的話,他卻語氣又是一冷:“天快黑了,你回去吧,再晚,就有人要衝上來搶人了。”
暈,沒見過這麼多變的人!但聽他話裡似乎還有話,也沒多想就回了句:“你說什麼?”
只見他冷冷一笑,眼中閃過陰鶩,“春宵苦短,怕是有人等不及了。”說完也不理我就走出了雅間。
半晌後,我才頓悟他話中的意思,一股熱氣直衝頭頂,追出房門,卻哪裡找得到他人影。
我快步走下樓梯來到外間,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店堂、小二們熱情的吆喝聲,我卻有點恍惚——直覺告訴我這裡先前一定發生過什麼,而且……小米不見了!
我問遍店裡的夥計可看到那長隨小米,所有人都搖頭望著我,似乎從來未有這麼個人踏入過這個店門。我報著希望,想他是貪熱鬧自己去逛街了,便騎馬在附近來回走了幾圈卻依舊沒見到人影。我自知不妙,但仍心存僥倖,一氣跑回了尚書府,可腳踏入府門,那裡的情景卻讓我更加心驚——剛剛有人闖入府中,傷了眾多護衛劫走了大小姐,而小米也並未回來。
我心知劫走這大小姐的必定與城南悅賓樓冷爺有關,從時間上來看,他們應該早已埋伏在尚書府周圍,趁著今日母親大人在朝中未回、家中又為大姐進食而高興的時機闖了進來。只是不知道玉佩是這大小姐故意讓我送去來引開我的還是當時她並不知道這邊已有安排的巧合。
母親大人片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