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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讓人很期待的事。何況這裡生孩子又是如此的容易沒有危險,除了、很難懷孕之外。“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有,你醫書裡可有什麼秘方沒有?要對身體無害的那種。”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仔細考慮我的問題,“……沒有。”
沒有,那……“那、等身子好了,我們……多努力。”我笑著在他耳邊輕語,看他耳根又開始紅了,頓時心情更好。
他卻趁機一側身,將我手上的匣子拿了過去,“好了,夏兒,其他的地方我自己來就行。你躺下,我再看下你的傷口。”
“不是先前洗澡時已經瞧過了麼?”我嘟囔著,但還是在他的注視下依言躺了下來。
輕輕脫了肚兜,他的目光便牢牢地鎖住我胸口那個依舊有些泛黑的傷口。我深知,能在這樣的傷勢下活下來很不容易,箭上的見血封喉對我並無太大殺傷力,毒我能自己慢慢解了,但這箭射中的位置卻是我的心口,除非我的心臟比別人偏一寸,否則斷不可能留下命來。
眼見著他的眼眶漸漸紅了,我旁的不怕、只怕他又因為這傷口想起那日他要走的事,忙用手攔在他眼前:“別看了,言郎,我的心長偏了的,是怪物。你可不能笑我。”他卻一動不動,對我的話恍若未聞,任由我的手撫上他的眼皮。
“躺下吧,言郎。”我焦慮起來,怕他又鑽什麼牛角尖去了,那今天這麼多口舌豈非白費了?雖然都是真心話,卻也敵不過他多想啊。扯過被子裹在身上,將他撲倒在床,“你動作太慢,還是由我來給你擦藥,看看閉著眼睛是不是也能成。”
幾分情意
陽光自外間傾瀉,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真是很好,尤其是身邊有他陪著。他睡得很安靜,沒有象以前那樣我醒時他也必定醒了。是因為昨晚自己沒有摟緊了他睡麼?因為害怕壓到他的傷口,我特意離他遠了點,只用手握著他的手,同他面對面地睡了。
輕輕鬆開手掌自床上坐起,他依舊睡得沉穩,定是這二十幾日辛苦至極才讓他如此,心裡微酸,在他臉上身上又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小心地掀開帳子下床。揮弦和步丫頭立刻迎了過來,我忙做了個輕聲的手勢,她們頓時嚥下了嗓子口的那聲“殿下”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放下。
唯恐吵醒了床上那位,稍作洗漱穿戴忙踏了出去,外間的桌上已擺放了餐食。那揮弦卻是見我前腳跨過那道門簾,她後腳已開了口:“殿下,一早秦公子來請安,見您還未起便去巡城了,臨走留下件東西給您,您可要現在看看?”
請安?在這宮裡也興這一套來。在桌邊坐下、眉頭微皺,想起若是這樣自己似乎也該去皇帝、爹爹王爺那裡請安,只是現在天色都已到快吃中午飯了,我這去請的是哪門子的安啊。想是見我端著碗的手停在了那邊,她又忙加了一句:“哦,陛下金口說了,您還病著,這些日子就免了這些事兒了。”
那就好,我點點頭,繼續喝著碗裡的清粥,琢磨著這口味到底比沈言楷府裡的要差在哪裡。可這個點頭,讓揮弦立刻理解成了我同意看秦無傷留的東西,呃、或者不過就是她自己好奇故意這麼理解的,反正她迅速從一邊取了個匣子遞到了我眼前。我瞥她一眼,看就看看吧,側身開啟蓋子,卻見裡面是一塊半月型的碧玉,色澤極潤、隱隱透著紫氣,指尖輕觸、竟然通體溫熱。邊上還有秦無傷寫的幾個小楷:“古玉悠然,功可化淤通絡,盼殿下常掛心口,以助康復。”
呵,他的東西我可不敢隨意留著,也不知他都是從何處尋來的,若再象以前那個什麼情鍾一般,豈不我自己找罪受?“收櫃子裡吧。”我“啪”一聲關上蓋子,不再看它。
“是。殿下……”她應了,卻欲語還休地依舊站在我身邊。轉過頭看著她,耐心地等她的下文。
“殿下,今日、蕭公子沒來,只他身邊的樂顏過來說、公子沒能起身不能來請安了……又見您沒起、他又說公子吩咐了您若沒醒就不必稟您。”
“病了?”我急問,他身體本不好,再累了這幾天可別真累出大病了。
“想來也不全是……”這揮弦說話怎這般不爽快,我側臉瞥她一眼,卻見她頭一低、噘嘴說:“殿下那日受傷回來,蕭公子護主不利、也受了罰……”
我頓時將手裡的碗盅拍在了桌面,疾步走了出去。受罰、受罰!這女人除了罰之外就沒別的什麼了嗎!想當日自己沒什麼事,還在邊上看著,他都被打了七鞭,這次我要害受傷昏迷日久,他豈不是更被重重地罰了?!而自己醒來後的注意力都放在沈言楷身上,卻是忽略了他。心下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