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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她在緊張什麼?
剛剛都不是想好要坦然面對麼,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了?”趙挽月也從馬車裡跳了下來。先是看了岑寧璽一眼,立馬驚豔得愣在當場。
少年一身紅色絨襖,眸子湛藍。
妖嬈得如同妖精般邪惡。
接著,看著少年懷裡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完全被絨毛蓋住,只有點點青絲露在外面。
即使如此,也能感受到那種美人臨近的感覺。
難道是,漓歌?
不會吧?
可是這天底下除了漓歌又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收回目光,見上官黯不語,又繼續問,“相公,到底怎麼回事哦?”
“哎,夫人你來得正好。”岑寧璽看到這個隨後從馬車上跳下來的華服女子,嬉笑著,“你家相公硬說我內人是什麼漓歌,還讓她過去。可是內人今天身受重傷,實在是難以下地行走。再說了,她也不是什麼漓歌啊。敝人也想她真的是你們鄴國什麼名滿天下的第一美女,只可惜。。。。。。內人相貌粗拙,就不讓幾位見笑了。”說罷,再次用鼻尖親密的蹭上漓歌的額角,眼中被寵溺淹沒,柔聲道,“你還是勸勸你家相公,別嚇著了我女人。”
上官黯沉默,難道是他聽錯了?
趙挽月款款對藍眸少年福了福身子,略帶歉意,“公子客氣了。”說完,轉頭對上官黯,不禁嗔怪道,“哪裡有漓歌姑娘啊,你真是的,走啦。”拉過上官黯,向馬車裡走去。
上官黯雖然疑惑,但還是隨著趙挽月,走回了馬車。
即使是漓歌,這樣的命令。
她也不會再聽了。
他已經再也沒有資格命令她做任何事情!
2
重新坐回馬車的漓歌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扯下頭上厚重的絨毛,用衣袖擦了擦額頭和鼻尖滲出的點點汗水。
岑寧璽斜睨她,“看來真是你仇人,不然你不會在這大冬天緊張得出一身汗。”
“恩。”漓歌淡淡應了一句,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和他多做糾纏。
“哎。”少年嘆息,“想不到這麼快就到亂城了哎,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師傅?不然,我家那老頭子,恐怕真的要一命嗚呼了,我就要當皇帝了。”
漓歌驚訝,好奇問道,“你不想做皇帝麼?”
少年冷笑,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了,誰腦袋有毛病才會想做皇帝。那麼累不說,做不好人家還會罵你昏君,時候提防周圍的人,就連最親的人都不能相信。所以,我是對皇位完全沒興趣。奈何我父皇母后不敬業,只生了我這麼一個,可憐我還年紀輕輕,不想一輩子就吊死在治理國家上,那真是一件萬分疼痛的事。”少年輕描淡寫的話語跟在開玩笑無異。
他竟然會這麼想。
漓歌確實沒有想到。看他那麼自負,以為他是巴不得可以早早登基,可是。。。。。。
難得他能看清楚這世間局勢,皇位,的確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的。
要是,上官黯也能這麼想,那該多好。
一低頭,看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不知道,葉翼涼他們,怎麼樣了?
是還在苦苦尋找她,還是,已經重新結識了另外的姑娘。
不管怎麼,既然已經回到了亂城,再想他們的好,也是無濟於事了。
反正離別已經難再見,還不如放他重新開始。
“喂。”岑寧璽伸出手碰了碰漓歌的臉頰,“今天晚上我們在什麼地方住下呢?”
“誒?”漓歌不解,她怎麼知道今天晚上要在什麼地方住下?老實回答,聲音小小的,“我怎麼知道今晚住哪?”
少年白了漓歌一眼,向外面吩咐,“河圖洛書。找地方去住啦,我累了。”
“是。”
漓歌也有些疲憊的把頭輕輕靠在窗邊,身子不能又太大的動作,一動,胸前就痛。
隱隱約約聽到這麼外面有糖葫蘆的叫賣。
這麼熱鬧的夜市,糖葫蘆一定很好吃吧。
其實自己很少這麼嘴饞,不過被外面一聲聲叫賣魂兒都快跟著飄了去了。
可是,要怎麼開口呢?
“那個。。。。。。”漓歌訕訕的轉頭心虛的看著靠著另一旁的岑寧璽。少年已經磕上了眼睛,呼吸也在慢慢勻淨。
漓歌苦惱,這麼快,該不是就睡著了吧?
“什麼事?”少